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133章 我要和你同歸於盡
    沈嶽剛啓動車子,準備衝過路口,一個人忽然從旁邊撲了過來,張開雙手站在了車頭前。

    嚇了沈嶽一跳。

    幸虧他反應神速,立即跺下了剎車。

    饒是沈嶽剎車及時,可猛地一沉的車頭,還是碰到了那個人的衣服。

    這讓他勃然大怒,罵了句剛要伸手推開車門下車,二話不說先給那個找死鬼幾個大嘴巴時,看清了那個人是誰。

    這個自己找死攔住他車子的人,竟然是任明明。

    才一個晚上沒見,任明明就憔悴了很多,緊咬着嘴脣,佈滿紅絲的雙眸,好像要噴出火來那樣,惡狠狠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沈嶽立即明白了,她是爲凌晨那件案子來的。

    也可以說,他把麻煩推到任隊身上的計劃,成功了。

    “任隊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沈嶽假裝不解,剛問出這句話,任明明快步走過來,開門,伸手一把採住了他衣領子,用力往下拖:“臭流氓,你給我下來!”

    “我靠,你想幹什麼?身爲執法人員,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,你眼裏還有王法嗎?”

    沈嶽當然不會下車,嘴裏胡說八道着,掙扎。

    “你給我下來!”

    任明明啞聲說着,後面那輛車再次按喇叭,催促沈嶽快點走。

    任明明猛回頭,衝腦袋探出車窗的那哥們喝道:“再給我鬼叫一聲,試試!”

    “草,你”

    那哥們張嘴剛要罵你有病之類的話,驀然發現任明明穿的是一身警服,連忙閉嘴,縮回了腦袋。

    他膽子再肥,也不敢當街招惹女警。

    話說,每一個警花後面,都站着一個強大的男人,這哥們是升斗小民一個,腦子被門擠了,纔敢當街挑釁任明明。

    綠燈已經放行,唯獨沈嶽這輛車壓在斑馬線上,和人發生了爭執,擋住了後面的車子,正在路口執勤的某交警哥們,立即小跑着衝了過來:“怎麼回事?”

    “同志,這個女人是碰瓷的,麻煩你把她弄走。”

    頑強抗衡任明明不下車的沈嶽,襯衣釦子都被拽飛了兩個,看到有交警衝過來後,可算是看到救星了,連忙扯着嗓子大叫。

    他的話音未落,交警哥們就拍馬飛身趕到。

    任明明擡頭看去,貝齒緊咬着嘴脣,滿臉的戾氣。

    “怎麼、怎麼回事?說你呢,還不趕緊走。”

    就在沈嶽無比希望交警能拉走任明明,別耽誤他去幹正事時,卻看到那哥們飛奔而來後,看都沒看他們一眼,腳步不曾有絲毫的停頓,衝到了那邊路上,對一輛放緩車速要看熱鬧的車子,大聲呵斥。

    “臥槽,他不敢惹任明明。都說交警招子特別亮,以前我還不信。現在必須得對他們五體投地的佩服任明明,你給老子鬆手!知道我這衣服價值幾何嗎?撕壞了,你賠得起?”

    搞清楚那哥們爲什麼視而不見任明明的違法行爲後,沈嶽就知道指望別人來解決問題是白搭了,只好徒勞的掙了下,被她拽下了車。

    砰地一聲,沈嶽剛下車,就被任明明左肘壓在脖子上,按在了車門上,右腳左右一踢,迫使他叉開腿後,右膝頂在了他襠下,猛地前傾,死死壓在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這個動作,是警方在抓捕罪犯時慣用的動作之一,能有效防止罪犯的狗急跳牆。

    不過,任明明是個女人,以前從來沒用過這動作,今天怒不可遏中忘記了男女有別,只想壓住沈嶽,可沒意識到他們當前的動作,在很多圍觀路人眼裏,是相當曖昧的。

    沈嶽沒反抗。

    一來是他不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,暴露真實本領。

    二來,沈總可是懂法守法的良民,很清楚當街反抗警察,無論何種原因,都逃脫不了襲警嫌疑。

    第三就更不足對外人道了,被任明明用這姿勢壓着感覺不錯。

    他只是滿臉惶恐的樣子,大聲喊:“任隊,你這是什麼意思?又要野蠻執法嗎?”

    任明明不聽他叫喚什麼,只是用力壓着他,咬牙切齒的嘶聲問:“姓沈的,你不是很厲害嗎?爲什麼不反抗?”

    “當我傻,不知道有襲警這條罪名嗎?”

    沈嶽冷笑了下,低聲回答。

    任明明一呆,隨即尖聲質問:“我、我已經和你賠禮道歉,以後再也不會招惹你了,那你爲什麼還要冤枉我?”

    沈嶽茫然:“我冤枉你?任隊,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。”

    “不明白我在說什麼?哈!”

    任明明氣極反笑,厲聲問道:“今天凌晨有人冒充我去殺你,依着你的本事,應該輕鬆搞定那個人,並追出幕後指示人。可你沒有那樣做,反而保留現場後又報警,把髒水潑在了我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

    我那樣做有什麼不對嗎?”

    沈嶽也笑了,輕聲說:“除了你之外,還有誰相信我能輕鬆搞定那個人?我可是合法納稅公民一個。半夜凌晨遭遇壞人上門刺殺後,難道不該報警,讓你們這些被納稅人養活的衛士,來解決問題嗎?”

    “你”

    任明明左肘用力壓了下,張嘴想反駁,卻無話可說。

    沈嶽說的沒錯。

    除了任明明之外,區分局還有誰相信沈嶽很厲害?

    她要想同事們知道這廝很厲害,就得說出她和沈嶽獨處時,這廝兇相畢露褻瀆她清白的事。

    那兩次不堪回首的經歷,任明明是寧死也不會說出來的。

    “怎麼,無話可說了?”

    沈嶽冷聲說:“任隊,你以爲,你真是無辜的?”

    任明明再次呆愣了下,才艱難的問:“我、我怎麼就不是無辜的了?”

    “你如果是無辜的,別人怎麼會試圖刺殺我時,冒充你的樣子,嫁禍於你呢?”

    沈嶽無聲地冷笑:“哼哼,任隊,麻煩你以後多喫點核桃之類的補補腦子,少喫木瓜之類的。以免營養都跑到了奶、子上,腦汁卻枯竭了。說起來,我纔是被你連累的。你特麼在外得罪了人,卻殃及了我。幸虧老子特牛皮,才能打跑殺手。要不然,我豈不是要被你害死了?你還有臉攔住我,在這理直氣壯的胡嗶嗶。”

    套用一句老話來說就是,沈嶽這番話是話糙理不糙。

    事實情況就是這樣。

    只是他這番話說的也太“糙”了些,滿嘴粗話不說,在說到那個詞時,還挺了下胸膛,去碰任明明的胸,來提醒她這兒太大了,能不能想辦法把一部分轉化爲腦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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