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160章 被驅逐出境了
    謝柔情的名字,在手機屏幕上跳躍時,林子明正在某會所包廂內,左擁右抱着兩個美女,上下其手,大聲嚎叫癢啊癢

    要是擱在以前,謝柔情給他打電話後,就算他很期待,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,臉色一變,連忙示意身邊美女關上音響,又讓她們給本大少閉嘴後,才接通了電話。

    現在林子明這樣乖,除了謝柔情竟然主動找到他,說要嫁給他,讓他開心的只想今晚就是初六外,還有一個重要原因。

    那就是謝柔情和某個人的關係不一般。

    想到那個殺神後,林少的小心肝兒,就不住的顫,打定主意以後就算揮刀自宮,也不想和他打交道。

    林少只想美人得抱後,悶聲發大財。

    卻沒料到今晚謝柔情忽然打電話過來,張嘴就說要取消婚禮。

    你特麼的開玩笑是吧?

    林子明愣了下,張嘴就想罵出這句話,話到嘴邊了,沒敢,只是喫喫地問:“柔、柔情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“沒什麼意思。”

    謝柔情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,在包廂內聽的很清晰:“就是不能嫁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,能知道爲什麼嗎?”

    林子明總算明白了,眼神立即陰騭起來,陰惻惻的問。

    他是真不耐煩了。

    謝柔情以爲她是誰啊,她想和林少結婚就結婚,想取消婚禮就取消!

    她早就知道,林子明已經通知了親朋好友,定好了酒宴,安排了迎親車隊,就等初六那天到來了。

    可她忽然要取消婚禮,讓林少怎麼和家裏,和親朋好友交代?

    他會成爲笑柄,顏面盡喪。

    別說是林子明瞭,就算換成再老實的人,被謝柔情這樣耍後,也會憤怒的要拿刀砍人。

    謝柔情肯定能感覺到林少極力壓抑的怒火,卻毫不在意,淡淡的說:“今晚,沈嶽向我求婚了。林子明,如果你能擺平他,我還是會嫁給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,什麼?沈嶽、沈嶽向你求婚了?”

    林子明滿腔的怒火,瞬間消散,只剩下不甘:“他怎麼會這樣做?他、他這不是要強搶民女嗎?”

    “他就是強搶民女。今晚,他要讓我去陪他。”

    謝柔情好像笑了下,輕聲說:“林子明,給你三分鐘的考慮時間。如果你能想出辦法,把那條惡棍送進監獄裏,我就不用去陪他了。”

    三分鐘?

    別說是三分鐘了,就算三年,林子明也想不出任何的辦法。

    謝柔情真等了他三分鐘。

    時間一到,她就問:“想到了嗎?”

    “沒、沒有。”

    林子明咬牙切齒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謝柔情幽幽嘆了口氣,語氣悲切的說:“看來,我今晚只能去陪他了。林子明,這可不能怪我。要怪,就只能怪你自己無能。一個大男人家,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了,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被惡棍搶走,玩着花的可勁兒糟蹋,還有什麼臉活着呢?”

    也不怪沈嶽說她是個翻臉無情的小妖精,她這番話就是最好的證據。

    人家林少明明是受害者,謝柔情不但不柔聲安慰他,還故意狠狠踩踏他男人的尊嚴。

    可林子明除了生受着之外,狗屁的辦法都沒有。

    在這個世界上,總是有些蠻不講理的惡棍,讓良民們受傷後也欲哭無淚。

    “林少,不就是個女人嗎?離開就離開了唄,至於因此哭喪着個臉嗎?來,讓我們姐妹們好好陪你”

    坐在林少左邊的美女,看到林子明拿着早就結束通話的手機發呆,立即意識到今晚可能趁機發財,給其他兩個姐妹使了個眼色後,扭着蛇腰的貼在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只是她剛說到這兒,就被林子明擡手,咣咣狠抽了幾個大嘴巴。

    這位美女立即眼前發黑,金星直冒,不知今夕是何年了。

    “臭表子,你知道屁啊?你以爲她像你們這些表子似的,人盡可夫,萬人騎的啊?”

    林少滿腔委屈的怒火,終於找到了突破口,蹭地起身,擡腳劈頭蓋臉的狠踢。

    疼的這美女尖聲慘叫,其他兩個美女也被嚇得面無人色。

    要是別人在這兒惹事,早就有保安虎狼般衝進來,把鬧事者拖出去好好教育一番了。

    可這是林少在發瘋,只要不把會所一把火點了,別出人命,他愛怎麼鬧就怎麼鬧,也沒誰管。

    幸虧林少沒有穿鞋,因夜夜笙歌,身軀素質也不是太好,狠踢十幾腳後,就累的喘氣好像在拉風箱了,噗通坐在沙發上,採住慘叫的美女秀髮,按在了地上,喝道:“自己堵住嘴。”

    嘴裏有東西時,別說是慘叫了,就是吹口哨也會走調。

    尤其小饅頭這種零嘴,搞得嶽哥滿嘴都是面屑,接連呸了好幾下後,口哨聲才重新婉轉如意起來。

    不是餓到份上,春天花園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裏,還有別的食物,沈嶽也不會喫小屁孩的最愛。

    本來,沈嶽在大

    客車上就沒喫多少東西,龍哥的出現,迫使他下車大顯神威後,又步行十幾公里步行回家,耗費了太多的體力,感覺再不補充點食物,估計就會餓死在電梯門前。

    “唉,總算堅持到家了。”

    又忍不住吃了一把小饅頭後,只感覺兩條腿好像灌了鉛的沈嶽,感慨的嘆了口氣時,也有些納悶:“就老子這超棒的體力,說是跨山越海如履平地那是吹,但連夜跑個兩百里是沒問題的。但今晚怎麼了,才走了這點路,就累成這熊樣。”

    沈嶽自語聲未落,背後有兩道雪亮的車燈亮起。

    他回頭看了眼,也沒在意,貼在路邊,準備讓那輛車先過去。

    可那輛車卻停住了。

    靠,你到底是走不走啊?

    沈嶽暗中罵了句時,心中忽然一動。

    他猜到這是誰的車子了。

    展小白。

    他停住,她也停車,這是沒臉見他。

    “還真是怪了,每次老子晚回家,都會碰到她。”

    沈嶽皺了下眉頭,轉身快步走向了單元門口。

    其實他更想去別處,因爲展小白的緣故,他忽然特別討厭這個小區。

    他寧願去睡狗窩裏,也不想在這兒住了。

    只是他如果現在就走,那豈不是證明很在乎展小白?

    白天時,沈嶽男人的尊嚴,已經被人狠狠欺負了一萬遍,現在再躲着她,那還不如干脆殺了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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