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167章 大爺請喝茶
    觸手溫軟,彈性十足。

    “臥槽,我又犯錯了。挨的這一腳,白捱了啊。”

    沈嶽愣了下,心中哀嚎。

    更後悔。

    他明明是故意“激怒”蘇南音,自己招罪受,算是償還當初冒犯她的債,不大的願望也被滿足了可怎麼就真生氣了呢?

    那地方,是隨便推的嗎?

    是藍顏知己,能隨便碰的嗎!

    幸好蘇南音抱着他的右腳,纔沒有被他一把推在地上。

    但那種被暴力侵、犯的感覺,卻清楚的告訴她,藍顏知己貌似很有翻臉不認人的傾向。

    蘇南音呆愣瞬間後,也很生氣。

    只是不等怒火升起,就被愧疚的大水,嘩地淹沒了。

    這就是通情達理的好處,讓蘇南音瞬間明白,沈嶽中腳後的臉色蒼白,額頭上冷汗直冒,說話時的憤怒,以及推搡她時動作中帶着的氣急敗壞,都是發自內心的真實反應,和故意冒犯她,沒有半毛錢的關係。

    反倒是證明了,她剛纔跺的人家那一腳,簡直是太殘忍了。

    一點朋友的情分都沒有。

    “對,對不起啊。沈嶽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。我以爲,你會躲呢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結結巴巴的說着,替他除下了鞋子,扯下了襪子。

    她要查看沈嶽右腳上的傷勢,一系列的動作很連貫,也很自然。

    朋友之間打鬧時“不小心”踩傷了他的腳,連忙做這些查看傷勢,很正常。

    只是這廝的臭腳,太臭了,差點把蘇南音薰死過去。

    本能的,蘇南音翻了個白眼後,剛要鬆開這隻臭腳,卻看到了腳面上的傷口。

    她的心兒,立即輕顫了下,蕩起更多的自責。

    沈嶽腳面上的傷口不是很大,也就和花生米差不多,卻有差不多半釐米左右的深度,就像被鑿子狠狠鑿了下那樣,鮮血不住的向外滲。

    我怎麼這麼狠?

    蘇南音哪兒還顧得上臭不臭的,連忙伸手去捂傷口。

    傷口可不是手能捂住的,儘管觀音姐姐的小手白嫩,柔若無骨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稍等。我這有急救箱,我想起來了,我這有急救箱,我去拿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驚惶的說着,蹭地站起來,轉身就去套間拿急救箱時,左胯卻重重撞在了桌角上。

    相信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歷,尤其是小學生,同學之間課間打鬧時,着急走路時不慎碰在桌角,然後疼的眼前發黑,要死要活的。

    看到蘇南音臉色蒼白,大張着小嘴,雙手捂着胯骨,慢慢趴在桌子上後,沈嶽很無語。

    幸虧及時忍住,沒說什麼“活該啊活該,眼前報,來得快”之類的話。

    過了足足三分鐘,蘇南音才艱難的擡起頭,強笑了下,問:“我們,這是怎麼了?”

    沈嶽立即回答:“誰讓我們是朋友呢?朋友就該患難與共。我受傷,你也該受傷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嘴角抿了下,又問:“既然是朋友,那你剛纔幹嘛用齷齪的眼神,看着我的、我的”

    “屁股。”

    看她不好意思說,沈嶽這個朋友,馬上好心的替她解釋:“學名叫臀。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。你就不能對朋友正經點麼?”

    蘇南音蒼白的臉上,開始有紅暈浮上。

    “我已經很正經了。真要不正經,在你擺出這麼誘人的姿勢後,我早就有所動作了。”

    沈嶽滿臉不捨的樣子,對站直腰身的蘇南音說:“唉,真希望你能保持這姿勢,在我面前趴一輩子。”

    “去死,小混蛋!”

    蘇南音面紅耳赤,擡腳作勢又要跺沈嶽左腳。

    嚇得沈嶽連忙擡腳躲避後,她才得意的嬌哼一聲,又攥起小拳頭,對他晃了晃,示意他再敢胡說八道,姐姐就對你不客氣後,才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套間。

    她很享受這種和沈嶽相處的方式。

    肆無忌憚,不用遮遮掩掩,想說什麼就說什麼,只會口花花,或許真有齷齪的念頭,但絕不會來真的,被“貴族風範”禁錮很久的女人爛漫天性,全方位的釋放了出來,讓她感覺全身心的放鬆。

    沈嶽也很喜歡這種感覺,把右腳翹在桌角,任由蘇南音動作輕柔的爲他清洗,包紮傷口。

    兩個人,一個大爺般的被伺候,一個丫頭般的勞碌着,都是無比的坦然,沒有任何的矯情。

    這要是被別人看到,肯定會驚的眼珠子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好啦。在這兒休息一個下午,估計傍晚就能消腫了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細汗時,又皺了下好看的小鼻子,轉身快步走向洗手間:“臭死了。”

    沈嶽問:“你的不臭嗎?”

    “我的就是不臭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在洗手間內回答:“要不然,你聞聞?”

    “我有病呢。”

    沈嶽打了個哈欠,晃着右腳,看着天花板:“南音”

    “叫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南音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叫姐姐。聽不懂漢語嗎?”

    “這也太曖昧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心裏乾淨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表裏如一的純潔處子。”

    看在有求於朋友的份上,沈嶽只好從了她:“姐,我這次過來,是爲了兩件事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擦着手走了出來,走向櫥櫃那邊,又拿出了青花白瓷罐,問:“喝茶,還是桶裝水?”

    “你說呢?”

    “我猜是桶裝水。”

    “喝茶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會兒可是說”

    “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。放着好茶不喝,卻喝涼水的行爲,簡直是太愚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總算認識到你是愚蠢的了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飛了個白眼,才問:“哪兩件事?”

    沈嶽背對着她,豎起右手食指,晃了晃:“第一,我要來你這邊工作,幹男公關。月薪不得低於八千,不夠了,你補上。”

    “憑什麼?”

    “憑你有錢。”

    沈嶽恬不知恥的說:“你可是小富婆一個,萬兒八千的只等閒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錢,是我的”

    “好吧,就憑我們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沈嶽打斷了她的話:“爲朋友兩肋插刀,是我們華夏的傳統美德。真正的朋友,應該秉承‘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就是你的。有難同當,有福同享’的宗旨。如果你不承認這個宗旨的存在,那麼我們就不是真正的朋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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