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們在心裏輕輕默唸這兩個字時,徹底忽略了葉臨空。
沒等到沈嶽說話,謝柔情喫喫輕笑着,又抿了口紅酒後,朱脣湊在了他耳邊,吐氣如蘭:“姐姐爲了你,得罪了小白,你該怎麼感謝我?”
沈嶽笑了,端起酒杯:“說吧,你又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好處?”
“死鬼,怎麼這樣說姐姐呢?難道,我只要對你好,就是有所圖了?”
謝柔情嬌嗲嗲的耳語着,伸手在沈嶽肋下掐了把。
沈嶽忍了,看在她確實很賣力討好的份上,只是笑,喝酒。
“唉,小冤家,你很清楚,姐姐的軟肋在哪兒。”
哀怨萬分的嘆了口氣,謝柔情看了眼展小白,輕聲說:“保護小白不要受傷害。”
臉色已經被氣白了的展小白,當然聽不到謝柔情在說什麼,只能看到她在衆目睽睽下,好像職業女性那樣,恬不知恥的大肆糾纏沈嶽。
要不是爲了看看,她究竟是在搞什麼鬼,展小白早就拍案離去了。
沈嶽相信,謝柔情不是在撒謊。
她這樣做,就是爲了展小白。
但他對保護展小白不受傷,卻沒有一毛錢的興趣,眉梢微微一挑,淡淡地說:“有人敢無故欺負你,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後悔。”
他也沒撒謊,心裏話。
他不能娶謝柔情當老婆,卻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思,把她當做了比蘇南音更早一步的“閨蜜”。
沈嶽只說誰敢無故欺負小妖精,就會替她出頭,卻壓根沒提要不要保護展小白不受傷害。
他的反應,早在謝柔情意料之中。
心裏暖了下,鼻子莫名其妙的發酸,視線瞬間有些模糊,卻媚媚的笑着,再次掐了他軟肋一下,索性下巴擱在他肩膀上,紅脣碰着他耳朵:“你看,這家酒吧怎麼樣?”
謝柔情又問:“那,你想不想十萬塊,把它買下來?”
沈嶽一呆,脫口問:“你有病吧?”
別看沈嶽從來沒開過酒吧,可就算他用腳趾頭來算,也能算出這家卿本佳人酒吧,價值至少數千萬。
謝柔情卻讓他拿出十萬塊來,買下來。
這不是有病,還能是什麼?
謝柔情卻得意的嬌笑着,再次在他耳邊輕語:“這就是保護小白不受傷的報酬。沈嶽,我知道你們之間鬧的很不愉快,但這並不妨礙,你付出勞動後,獲得如此豐厚的報酬啊。怎麼說呢,你可以把這件事,當作是一種交易,不摻雜任何的個人恩怨。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,來決定願意,還是不願意。”
無論是保護“負心漢”展小白,還是十萬塊接手卿本佳人酒吧,對沈嶽來說都是大事。
可小妖精卻只給他三秒鐘的考慮時間,這也太不近人情了。
沈嶽很氣憤,擡手在她粉光光的腿上拍了一巴掌,低聲訓斥:“我願意。”
還沒等謝柔情讀秒呢,沈嶽就果斷給出了答案。
保護白小妖不受傷害,就能成爲卿本佳人酒吧的主人這種大好事,比天上掉餡餅還要好,沈嶽傻了,纔不答應。
“哎喲,疼死了,輕點。”
謝柔情嬌嗔一聲,紅脣又湊在了沈嶽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