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,沈嶽的員工,竟然膽敢不把展總放在眼裏。
第二,這廝竟然把卿本佳人的頭號紫金卡,送給了謝柔情,只給了她排名第四的。
展總就是那種可殺不可辱的好漢!
哪怕沈嶽不給她紫金會員卡她知道後,還真有可能一把火,點了卿本佳人。
但這兩個原因,都不是展總能“大幹一場”的根本所在。
她也不是錢多的沒處花,明知道砸碎那座小山般的酒水後,賠償數字對她來說,也是不容小覷的。
可她還是砸了,當着我嶽哥的面。
沈嶽也沒阻攔她,就坐在椅子上,叼着煙,享受着小琳的溫柔按摩,看她發飆。
那是因爲她聽出沈嶽來了後,回頭看向他時的一瞬間,就想做某件事。
同樣,沈嶽也是在她回頭的瞬間,讀懂了她眼神裏所包含的意思。
心有靈犀。
展小白說的沒錯,如果沈嶽和她沒有心靈相通,怎麼會知道她是故意搞破壞,故意被他以虛值的十倍價格訛詐呢?
不過沈嶽是不會承認這個事實的,躲開展小白滿是深情的眼神,看向了她的雪足,皺眉問:“昨晚我看你們還卿卿我我,恩愛甜蜜的樣子。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,關係就弄僵到這一步了?”
“誰和他卿卿我我了?你莫要胡說八道。不然,我踢碎你滿嘴的牙。”
展小白小臉一紅,騰地擡起秀足,踢向了沈嶽的下巴。
坐在椅子上,擡足去踢坐在桌子上的人下巴,唯有具備一定舞蹈底子的姑娘,才能輕鬆做到。
就在雪足剛蹭到沈嶽下巴,這廝伸手,一把抓住了她的腳後跟。
“鬆開我。”
展小白叫着,用力踢騰。
沈嶽沒鬆手,只是滿臉壞壞的笑模樣,看着腳丫。
我嶽哥不是戀足癖,他只欣賞女孩子兩個部位,一個是胸,一個就是臀。
像展小白這種帶魚身材的妞兒,要胸沒胸,要屁股沒屁股的,他實在不感興趣。
按說,這兩個部位不突出的女孩子,腳型再怎麼好看,也不會讓沈嶽感興趣。
問題是,展小白這雙小腳,不但腳型好看,而且還粉嫩圓潤,就像放大了很多倍的蠶寶寶那樣可愛。
香噴噴再怎麼香噴噴,沈嶽也絕不會張嘴咬一口的,最多心中驚訝:“以前怎麼沒發現小妖女的豬蹄,是這樣的好看?”
不知不覺間,他把稱呼展小白爲白小妖的稱呼,改爲了小妖女。
甚至他都開始懷疑,展小白以前是故意藏起了秀足之美,就像任明明,明明有着傲人的那個啥,卻弄成飛機場,只爲避免沒必要的麻煩。
可秀足不是那個啥,就算展小白想藏起來,也沒法藏。
沈嶽現在才發現,只能說他以前可能是個瞎子,竟然連展小白唯一的長處都沒發現,才覺得她一無是處,簡直是該死。
“喂,臭流氓,鬆開本老婆大人吶。”
展小白嬌聲叫着,不住掙扎着,脫口說出這句話後,愣住。
她發、愣,不是因爲慣性說出了本老婆大人,而是她也發現了她的秀足之美,尤其沈嶽眼裏的色迷迷。
“好看。”
在至純至美的事物面前,沈嶽從來都是實話實說。
“想、想不想親親它?”
展小白問出這句話後,心中又羞又悔。
她只是利用沈破人好不好?
幹嘛主動讓他親她的秀足呢。
在很多人看來,女孩子的小腳,就是第二張臉,好不好?
她害羞,是因爲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。
她悔,是因爲她很清楚這廝是個什麼人,接下來會說什麼話。
果然,她的話音未落,沈嶽就打開她的秀足,呸了一聲:“我呸,讓我親你的臭腳,做夢!”
放在以前,展總遭辱後,肯定會羞惱成怒,繼而撒潑,不把這廝給收拾的死去活來,誓不罷休。
但這次,她卻抿了下嘴角,乖乖的盤起腿,掀起套裙,蓋住了一雙秀足。
看在她有點淑女素質的份上,沈嶽沒有再繼續挖苦她,滿心不捨看了眼被裙子遮住的地方,岔開了話題:“和宏圖集團簽訂正式協議了?”
“嗯。”
提到正事後,展小白也迅速端正了態度,不由自主皺起的秀眉中,盡是淡淡的憂傷。
“他出資多少?又是佔多少的股份?”
沈嶽不想關心這些無聊的問題,可爲化解剛纔的莫名曖昧,還是耐着性子問。
展小白說了兩個數字。
沈嶽不懂商場上那些事,但這不代表着他不知道振華集團市值多少,葉臨空出多少資,就該持有多少股份,聞言愣了下,張嘴罵道:“我擦,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怎麼的?他這是明搶”
展小白打斷了他的話:“事到如今,我除了乖乖答應之外,還有什麼辦法嗎
?”
沈嶽閉上了嘴。
是啊,她說的不錯,哪怕還有別的辦法,她也不會以如此低廉的價格,轉讓這麼多的股份給葉臨空,從一語定乾坤的老總,蛻變成第二股東。
這就相當於把半個振華集團,白白送給葉臨空。
但她必須這樣做。
畢竟,賤賣了公司股份,也比破產倒閉強很多。
看沈嶽無話可說,展小白又來勁了,又擡足,在他腿上亂踢,恨恨的說:“怪你!本老婆大人落到今天這地步,都是你惹出來的禍。”
沈嶽依舊無話可說,甚至都不能躲,只能被她亂踢。
當初,如果不是展小白幫他,又怎麼會得罪慕容自負,從而把振華集團推到了破產倒閉的懸崖邊上,只能任由葉臨空宰割?
沈嶽雖然很清楚這個道理,卻絕不會承認錯誤
唉,也不是不想承認。
就算承認了,又能怎麼辦?
他除了打打殺殺外,還能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?
可偏偏,打打殺殺這一套在華夏沒有市場,那麼乖乖被展小白踢幾腳,就是沈嶽能拿出的賠償了。
展小白卻懶得總踢他。
這廝的狗腿肌肉,結實的好像木頭,光着腳丫踢木頭很好玩嗎?
那麼疼。
“你怎麼不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