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然敢說了!
聞燕舞心中這樣說,表面上嘴脣卻不住的顫着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她很清楚,如果她是處子,被沈嶽得到後,眉梢眼角就會綻放出真正女人的風情,被在這方面很有心得的人看出來,很正常。
可她連女兒都有了,人早就是少婦,優曇王又是怎麼看出,她被沈嶽碰過呢?
難道,她會看相聞燕舞剛想到這兒,就聽優曇王輕聲呢喃:“那個沈嶽,究竟是何來歷,竟然能解開你的情人蠱毒?”
“什麼!?”
聞燕舞雙眸,猛的睜大。
雖說她被夫人逼着養出情人蠱後,從沒遭到過蠱毒的反噬,但骨子裏卻對這東西怕的要命。
比附骨之蛆,還要更可怕一萬倍。
讓她每每想起來,都會不寒而慄,是她最大的心病,僅次於見到女兒。
可現在,優曇王卻說,她所中的情人蠱毒,已經被解開了。
優曇王能看出她被人碰了,不是會看相,而是從她臉上,看出了蠱毒被解。
能解開聞燕舞所養情人蠱毒的人,只能是夫人,也許眼前的優曇王。
但這兩個人,一個已經死掉,一個是今晚剛見,又怎麼能給她解毒呢?
只能是沈嶽。
那晚在千佛山之巔,遭到她暗算的沈嶽,狂怒之下喪失理智,不顧倆人實際年齡相差整整一旬的“代溝”,用無比粗暴的動作,霸佔了她。
“原來,那個小壞蛋並沒有中毒。他害怕的樣子,都是裝出來的。”
聞燕舞狂喜之下,喃喃說出了這些話。
話音未落,她才猛的想到,優曇王就在眼前。
不管沈嶽怎麼可能會解開她所中的蠱毒,用蠱毒和她女兒來控制她的優曇王,要想繼續控制她,那麼聞燕舞不敢再想,慌忙跪伏在地上,砰砰的磕頭,泣聲哀求:“王上,求您寬宏大量,不要、不要再給我下蠱了。我、我真怕了那東西。”
敏銳感受到的聞燕舞,怕的要死,連頭都不敢磕,只是以額觸地,無聲的哭泣。
女人在遭遇危險時,最先想到的那個人,往往是她最在乎的男人。
聞燕舞也是這樣,渾身篩糠般的劇顫着,心中尖叫着:“小壞蛋,你在哪兒?快來,救救舞姨。”
舞姨的小壞蛋,還躺在陳琳那張舒服的大牀上睡覺,在陽光普照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裏時。
昨晚他睡着時,陳琳都是做了些什麼,他都知道。
就算陳琳大着膽子,做她最想做的事,沈嶽也不會拒絕。
卻會在今天,給她一筆豐厚的薪資,讓她捲起鋪蓋走人。
欣賞陳琳的工作能力,也很垂涎她的性感美貌,要把她收爲心腹丫鬟來用,是一回事。
但在他已經明白無誤表示過後,她還敢“佔有”他,卻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沈嶽不喜歡明明只能依靠他,卻敢違逆他意思的女人。
這種女人,都有着很大的野心。
有野心的女人,是最最讓人頭疼的。
尤其沈嶽最討厭麻煩了,只有一個展小白,就已經讓他煩的死去活來了,真要再多一個沒感情,只有生理衝動的陳琳,他可能會生無可戀的。
幸好,陳琳很聰明。
很清楚她在我嶽哥心目中,就是個美貌丫鬟般的存在。
當然,她可以不當丫鬟,沈嶽也會像承諾的那樣,好好對她。
做不做丫鬟的決定權,在陳琳手裏,沈嶽絕不會干涉她的選擇。
陳琳選擇了給他當丫鬟,很好。
嶽哥很滿意。
以後,他可以經常來這邊下榻。
擦,擦擦的輕微腳步聲,讓沈嶽耳朵微微轉動了下時,有好聞的香氣,在空氣中瀰漫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