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別說是他了,無論換成哪一個男人,能受到七星美女的青睞,都會感覺這世界太美好。
不過沈嶽始終堅守自己的底線,這才借用茶葉,來委婉的表示,他只能會把蘇南音當做朋友。
雖說不能和七星美女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,是個遺憾唉,人生在世,不如意者十之七八,只要能想開就好。
沈嶽很享受這種比情人不如,比朋友更深些的感覺。
可當他爲掩飾沒能及時來上班的心虛,故意惡作劇在門外給她打電話,處處透出他出車禍馬上就要掛掉的意思後,蘇南音的激烈反應,卻讓他頓時懵逼。
她愛他,竟然如斯。
蘇南音抓的他很疼,咬的他更疼,沈嶽的肌體,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。
心,卻很疼。
愛他多深,就咬他多狠。
心有多疼,就看她多美。
尤其當蘇南音總算擡起頭,看着他,香舌緩緩自脣上掃過,擦掉嘴角的鮮血,就像個美女吸血鬼的樣子後,沈嶽再也無法保持理智,雙手託着她的臀瓣,快步走到套間門口,擡腳踢開。
蘇南音辦公室的套間內,無論是裝潢還是佈局,都不能和陳琳的相比。
淡黃顏色的主調,一應傢俱簡潔,看上去很樸素的樣子,卻處處透着高貴的大氣。
打個比方,陳琳的套間,那就是暴發戶,蘇南音的套間,是王上的行宮。
在被他抱着走進套間時,蘇南音就意識到,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。
她沒有任何的反抗,只是更加用力的纏住他,帶有殘血的紅脣,又瘋狂吻起了他的臉。
倒金山,歪玉柱那樣,沈嶽抱着她重重栽倒了牀上。
然後,兩個人就瘋了似的,撕扯對方的衣服。
很快沈嶽捧住那對雪白,張開了嘴。
“小流氓,快、快要了姐姐。”
蘇南音好像打擺子那樣,渾身顫抖着,閉着眼,低低的哭泣着,啞聲叫道。
這一刻,什麼矜持,風度,高貴,尊嚴,道德倫理之類的,統統靠邊站。
她只想讓她的小流氓,像最偉大的騎士那樣,騎着她策馬狂奔,馳騁沙場,不把他累死,決不罷休。
她不說這句話,沒有這種迫切的需求,沈嶽還真會躍馬橫槍,捨我其誰了。
其實,蘇南音說的這句話,對於處於即將爆炸邊緣的男女來說,有着不一般的“助燃”作用,這要是換成別的男人,應該會低吼一聲,一切就順理成章了。
但她這句話聽在沈嶽耳朵裏,卻像在火焰上潑了一盆冷水。
姐姐。
什麼是姐姐?
情人之間,互稱姐姐弟弟,哥哥妹妹的很正常。
如果把蘇南音換成是展小白,她嬌滴滴的喊着哥哥快來,沈嶽就會很聽話。
那是因爲,在他內心深處,早就把小妖女當做是未婚妻了,無論是她自稱妹妹還是姐姐,哪怕是姑奶奶呢,沈嶽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。
可當前,好像一朵怒放白玫瑰似的女人,卻不是展小白,而是有夫之婦蘇南音。
男人可以浪。
前提是絕不能壞掉人家的清白。
蘇南音,是有夫之婦,是姐姐。
不是單身的那種姐姐。
那麼,他現在如果管不住襠下的那個玩意,就違背了原則,會讓真心疼愛他的人,失望。
更重要的是,倆人一旦偷嚐了禁、果,勢必會一發不可收拾,越來越肆無忌憚。
七星美女對男人的魅力,比毒品更甚。
癮君子爲了能夠品嚐那種滋味,不惜拋棄一切,毀掉整個人生的案例,比比皆是。
沈嶽要了蘇南音,那就相當於吸毒,毀了她。
真的愛他,就咬死他,把所有一切都無償奉獻給他。
真的愛她,就要爲她考慮,祝她一輩子都這樣高貴,端莊。
蘇南音不再發抖了。
因爲在她做好充分準備,來迎接狂風暴雨時,預想中的猛烈打擊卻沒來,只有讓她絕望的死寂。
沈嶽是怎麼想的,她能清晰感受到。
她的靈魂又在哭泣:“小流氓,姐姐都這樣了,你還能保持該死的理智。”
但同時,她對他的感情,也在這一刻昇華了。
想放聲歌唱,只爲她愛的小流氓,在無法抗拒的美色面前,始終能爲她着想。
她沒有愛錯人。
想哭,又想笑想歌唱的感覺,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?
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,唯有靜靜的不聲不響,用心去品嚐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沈嶽把纏在腰間的秀腿,放在了牀上,拉過毛毯,蓋上了那具完美的嬌軀,長長鬆了口氣,轉身剛要下牀,左手腕卻被一隻手抓住。
女人含糖量頗高的聲音,在毛毯下傳來:“別、別走。陪我,就這樣。”
就這樣陪着她,對沈嶽來說很輕鬆,關鍵是要求一點都不過分,實在沒任何理由拒絕,順勢倚在了牀頭上,腳尖挑
起地上的褲子,拿出了香菸。
蘇南音伸手,把毛毯也蓋在了他身上。
然後,她就像大白蟒那樣,扭了幾下,就再次纏在了他身上,臉頰貼在他心口處,閉眼嗅着菸草氣息,傾聽着他心臟有力跳動的感覺,很幸福。
心,也特別安寧。
小手手卻不肯安分,就像昨晚陳琳做過的那樣。
又不一樣。
陳琳昨晚握住幸福後,就不敢再進一步了。
蘇南音敢。
沈嶽剛要拒絕,她就張嘴,咬住了他左邊那個沒用的黃豆,稍稍用力“敢反抗,我就給你咬下來”的威脅感十足。
處於當前狀態下的女人,距離瘋掉也就一層紙,就沒什麼不敢做的事。
沈嶽只能屈服
午休時間又到了。
黃慶等人照例來到了院子裏,端着茶杯,坐在樹蔭下的石桌前,故作博學多才的樣子,談古論今,還不時的拽幾句文言文,來試圖引起韓玉等人的注意。
事實上,他們也成功了。
坐在不遠處的那羣小三八們,不時的看這邊一眼,隨即交頭接耳,發出一陣陣的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