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臨空凜然不懼!
他發誓,再給叢林十八個膽子,也不敢駕車撞他。
最多,也就是虛張聲勢罷了。
“哥,快閃開……”
就在雪亮的車燈,照的葉臨空睜不開眼,下意識的擡手擋住臉時,他好像聽到了葉修羅的淒厲叫聲。
只是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,就覺得渾身猛的一輕,竟然隨着冰冷的東北風,飄了起來。
好像雨夜裏的一隻鳥,輕盈自在,飛向幸福的彼岸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就是有些疼。
展小白也感覺到了疼,閉眼,昂首,迎着細細的雨絲,發出了一聲天鵝般的婉轉鳴叫。
正在努力品嚐的沈嶽,停止了動作,擡頭看向了她。
很遙遠的天際邊,不斷有閃電銀蛇般的乍現,一閃即逝。
儘管只是瞬間,也能讓沈嶽看清懷中女孩子嬌美的軀體。
她雙手十指張開,放在秀髮內,下巴高高昂起時,脖子更加的修長,弧度完美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,原本坐在地上,抱着他腦袋靜靜看着湖面那邊的展小白,被沈嶽抱在了懷裏。
肯定是有鬼。
如果沒有鬼,展小白身上的衣服,怎麼都不見了呢?
沒有鬼,就憑沈嶽從來都不會趁人之危的大原則,又怎麼會在只想靜靜時,莫名其妙就抱着她,低頭努力品嚐那對小蘋果的味道?
她在顫抖。
在輕哼,好像唱一首最動人的歌謠。
她已經做好了被奪走的充分準備,無論沈嶽的動作,有多麼的野蠻,她都不在乎。
也無論有多麼的疼,疼的她流眼淚,也會像剛纔這廝抱着她瘋狂親吻時,幸福的笑。
她是他的。
她只能是他的。
今晚的此時此刻,她要把靈魂全部交給他,絕不後悔。
只是這個破人,一點都不懂的惜香憐玉,咬的她有些疼。
比那晚她自己掐一身的傷痕時,還要疼。
哪有懂得憐惜人的禽獸,只有禽獸不如的笨蛋……展小白在等,等待她成爲女人的那偉大一刻。
等啊,等。
她等的花兒都謝了,也沒等到晉級女人時的疼痛。
她有些納悶,低頭,看向了沈嶽。
沈嶽正癡癡的看着她,就像是個智障人士。
“破人,傻了麼?”
展小白羞澀的笑了笑,春蔥般的右手食指,在他鼻子上輕颳了下。
沈嶽當然沒傻。
他在被展小白那聲婉鳴驚醒,擡頭看向她時,眼角餘光忽然發現,有個黑影,鬼魅般消失在左側數十米外的陰影中。
那個黑影躲閃的雖然快,可沈嶽還是藉着閃電,看出她是個女人了。
身材很棒的那種女人。
滋味也像熟透了的桃子,相當的甘甜。
沈嶽喫過兩次。
一次是在千佛山之巔,一次是在展家的廚房內。
沈嶽的臉皮,還沒有厚到聞燕舞躲在暗中,向這邊偷看時,和展小白做的那種地步。
聞燕舞爲什麼會來這兒,沈嶽不想去管。
“我當然沒傻。”
沈嶽又看了眼那邊,嚴肅的說:“我就是覺得,我不該在剛救過你時,就和你做。那樣,很有挾恩圖報的嫌疑。會,有損我高尚的人格。”
展小白呆呆看着他,好像傻了那樣,一動都不動。
沈嶽擡手,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怎麼,你傻了?”
“我當然沒傻。”
展小白眨巴了下眼,聲音很古怪:“你也有人格?還是高尚的。”
沈嶽不願意了:“你這是怎麼說話呢?我就不能有高尚的人格了?”
“你就是個破人。破人,是沒有人格的。你該是個臭嘎嘎。”
說到“獸”字時,展小白擡手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,雙手抓住他衣領,語氣相當輕佻:“寶貝兒,今晚你從,也得從我。不從我,也得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