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錢等人敢拍着胸脯發誓,以後只要陳總坐在辦公室內,他們就會精神百倍
在風塵場所沉浮那麼多年的陳琳,可是個人精,當然很清楚老錢等人心裏是怎麼想的。
她更懂得最後怎麼說:“各位,既然沈總信任我,委我以重任。那麼,我希望各位和我一樣,都要用努力工作,和出色的成績,來回報沈總。我這個人的脾氣不怎麼好,所以習慣把醜話說在前面,還請大家牢記。”
故意停頓了下,陳琳收起臉上的笑容,冷冷的說:“爲了工作,大家可以暢所欲言,有什麼好的建議,可以來和我商量,爭論。哪怕,因我不同意,就抽我嘴巴。我陳琳也不會因此怨恨誰,只會努力繼續爭辯對錯。但,假如各位有誰無理取鬧,或者心懷不軌牛猛,我可以信任你嗎?”
剛纔沈嶽在給陳琳簡單介紹諸位時,曾經在她耳邊說,牛猛是小弟。
正呆呆盯着陳總的牛猛,聞言後蹭地站起來,左手拍着胸膛,幾乎是用吼的聲音:“陳總,需要我做什麼,您只管說。無論是讓我上刀山,還是下火海,我都在所不辭!”
“好,請坐。”
陳琳這才露出笑臉,請牛猛坐下後,對沈嶽說:“嶽哥,我說完了。”
牛猛有些懵逼,這就說完了?
老錢等人,卻用欽佩的目光看着陳琳,心中感慨:“這女人看上去很不正乾的樣子,卻是個厲害角色。說話都留三分,做事肯定狠辣無比。”
“好。”
沈嶽想了想,又問:“陳總,我們現在有多少可用資金?”
陳琳馬上回答:“大約九百萬左右。”
林少在倉促轉讓酒吧時,也沒忘記把酒吧此前的利潤全部抽走,一個子都沒給陳琳。
這也是陳琳感覺他太薄情寡義,徹底對他死了心的根本原因。
這九百萬可用資金,除了沈嶽接手後的利潤,其它都是展小白大鬧酒店時的回扣。
陳琳對酒吧一切事宜,那都是爛記於心,張嘴就來:“如能正常經營,保守估計會在六百萬左右。”
沈嶽看向了老錢,問:“錢工,每個月六百萬的資金,夠你的研發經費了嗎?”
老錢感覺像是在做夢。
沈老闆和陳總走很久了,他還傻傻的站在廠門口,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,不時的狠掐下自己,然後癡呆患者般的笑。
陳琳奉命趕來時,是熏熏開車來的。
走時,卻上了沈嶽的車。
熏熏也是個聰明孩子,懂得某些事,故意落下很遠。
坐在副駕駛上,陳琳用手擰着外套衣襟,不時偷看沈嶽一眼,終於忍不住的問:“嶽哥,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”
沈嶽笑了,回頭看着她:“猜猜。”
陳琳猶豫了下,低聲說:“我有種不好的預感。”
“什麼預感?”
“您、您要離開青山了。”
“陳琳,你還真是能洞察人心。”
沈嶽很驚訝,就像不認識她那樣,上下打量了她片刻:“你只是投錯了胎。如果是好的家庭,你的成就,會比現在高百倍不止。”
“我很滿意當前。”
陳琳看向了車窗外,苦笑:“嶽哥,爲什麼要走?你走了,我該怎麼辦?”
“失戀。”
沈嶽接着否認:“也許,是爲了避開一段感情,想讓自己出去浪蕩段時間,冷靜下。陳琳,無論是我在,還是不在,你都是你。你是個有真才實學的”
陳琳大着膽子,打斷他的話:“可是除了您之外,沒誰在乎我有沒有真才實學。我在很多人眼裏,就是還算不錯的牀上伴侶。嶽哥,能、能不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