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261章 是誰活得不耐煩了
    就在剛纔,密林裏傳出的女司機聲音,還很愉快的。

    怎麼忽然間變成慘叫了?

    而在慘叫聲中,還夾雜着廝打聲,以及男人用英語的吼叫聲:“森姆,把這彪子的刀踢開!”

    沈嶽愕然,問阿霞:“你們還做跨國生意?”

    阿霞沒理他,眉梢飛快挑動了下,鬆開他再次長刀出鞘,轉身衝進了密林中。

    青靈這邊的大山中,以竹林居多。

    只是竹林內光線昏暗,特適合竹葉青此類的毒蛇生存,所以這些女司機在做生意時,一般都是避開竹林,在這片叢林內交易。

    阿霞衝進去時,有個男人慘叫的聲音傳出。

    接着,就是砰的一聲響。

    沈嶽皺眉:“外國人還帶了槍。”

    從地理位置上來說,青靈和東南亞兩國交界,地形複雜,人口組成部分也很複雜,小姑娘進山採蘑菇時,一不留神去了國外,那就是家常便飯。

    華夏在這邊肯定駐紮了邊防軍。

    不過也只能是把手主要交通要道,實在無暇顧及十萬大山的每一處。

    於是乎,這邊也成了內地要犯逃出境外的黃金路。

    沈嶽在部隊時,就聽說這邊還是金三角向內地販運毒品的交通要道,華夏爲了緝毒,每年犧牲在這兒的警務人員,就是個讓人心痛的數字。

    所以這邊會出現配槍的外國人,就不是多稀奇的事了。

    阿霞燕子般撲進密林中後,一切聲響都消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她倒是想揮刀斬斷欺負姐妹的兩個外國人,只是在黑洞洞的槍口面前,她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地上,躺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,背上,腿上,都是菸頭烙過的傷痕,她右手捂着左肩,鮮血從手縫裏向外躺,因太過恐懼,她只能咬緊牙關,不敢吭聲。

    還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,只穿着上衣,臉色蒼白的靠在樹上,長刀落在腳下。

    一個金毛男人,滿臉兇狠的樣子,拿槍對着她腦門。

    任何人看到這一幕後,也會明白怎麼回事肯定是外國人喜歡重口味,在和女人的交易過程中,拿菸頭燙她了。

    女人喫痛反抗無效,心急之下順勢拿過長刀,砍傷了男人。

    結果,森姆倆人就亮出了手槍。

    其實這兩個女人,和阿霞並沒有任何關係。

    甚至,她們都不是華夏同胞。

    她們是南越人,有家有孩子。

    同樣是爲了討生活,她們會在農曆八月前後,偷越國境來青靈,做這種載客兼賣的生意。

    因爲農曆八月後,就是華夏傳統的國慶節黃金週,青靈這邊雖說沒多少遊客,但一個月所掙的錢,也足夠她們家庭一年的開銷了。

    也唯有境外過來的女人,纔會接外國人的生意。

    像阿霞等土生土長的青靈人,即便是窮死,也不能和外國人搞事情的,以免被玷污了高貴的血統。

    哪個女司機要是違背族長們共同立下的規矩,只能有一個後果,那就是被送到黑霧灘,推進大海里。

    雖說這倆女人,都不是同胞,卻是阿霞的“同事”,她們被男人欺負時,拔刀相助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但阿霞卻沒想到,兩個外國人都帶了槍。

    青靈縣雖然閉塞,可長跑高鐵站的女司機們,還是知道手槍能打、死人的。

    “放下刀!”

    拿槍點着阿霞的外國人,是個鷹鉤鼻子,看着她的眼裏開始冒光。

    阿霞猶豫了下,鬆開了右手。

    她能從鷹鉤鼻子嘴角的狠戾中,看出如果不放刀,他就真會開槍的。

    擡腳把長刀踢遠後,鷹鉤鼻子臉色輕鬆了許多,嘿嘿淫笑着,伸手捏住阿霞的下巴:“森姆,這個年輕漂亮多了。看來,這次來東方沒白來啊。”

    受傷的森姆,回頭看了眼,悶聲說道:“最好是能把她帶出境外,皮亞估計能給十萬美金。”

    阿霞臉色立即變的慘白。

    她聽說過皮亞的名字,那是泰國最大的人販子。

    世界上總共有三個販人中轉站,一個是美洲的哥倫比亞,一個是歐洲的英國,一個就是亞洲的泰國了,每年被這三個中轉站販賣的人數,高達數百萬。

    亞洲地區被販賣的人口,百分之九十是通過泰國,走海路販賣到歐洲去的。

    “對。”

    鷹鉤鼻子對森姆的建議很認同,看了眼受傷的女人:“把受傷的幹掉吧。帶着她走,就是個累贅。”

    他在說幹掉受傷的女人時,語氣淡然,就像要踩死一隻螞蟻。

    阿霞嬌軀劇顫了起來。

    別看女司機個個都狂放不羈,整天叼着菸捲,一言不合就會拔刀相向,但這只是青靈縣的民風彪悍罷了,並不代表她們是功夫高手。

    再彪悍的女人,在練家子和手槍面前,也沒太多的反抗能力。

    從鷹鉤鼻子說幹掉受傷女人的淡然語氣中,不難看出他們是真正的亡命徒,森姆被砍傷,只因那會兒他小蟲上腦,壓根沒想到女人會動刀。

    可當他們認真起來,又有手槍在手,擄走阿霞兩個人,簡直是輕而易舉。

    對鷹鉤鼻子的建議,森姆沒任何的表示。

    在他看來,就該這麼做。

    對靠在樹上的女人陰笑了下,森

    姆忽然擡手,倒轉槍柄,重重砸在了她後腦上。

    女人立即翻着白眼,萎頓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搞定女人後,森姆晃了晃手腕,槍口對準了地上那個受傷的。

    受傷女人滿臉絕望,張嘴嘶聲喊出幾句南越語,帶着濃濃的哀求。

    森姆聽不懂南越語,卻能看出她是在哀求自己放過她,說些她上有八十老孃,下有三歲幼崽的話。

    森姆會管這些?

    獰笑了下,他說:“活該,誰讓你撒野了?”

    眼看他就要扣下扳機,受傷女人絕望的閉上眼,阿霞臉色蒼白如紙時,就聽有人不高興的說:“看在老子現在還算高興的份上,放下槍,自抽兩個大嘴巴,滾出華夏。”

    我擦,這誰?

    剛要開槍的森姆和鷹鉤鼻子,齊刷刷的擡頭看去。

    晨曦中,沈嶽慢吞吞的走了進來。

    如果那兩個女人是華夏同胞,沈嶽懶得和森姆說什麼,早就撿起塊石頭,先把他滿嘴牙打碎了。

    沈老闆最厭惡的就是華夏女同胞,和外國男人搞。

    至於華夏男人搞外國女人那麼天經地義的事,沈嶽要是還敢胡嗶嗶,老天爺肯定會打雷劈了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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