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這麼多人,展小白奮力向電梯那邊擠去,費了老大力氣,纔來到了中間的小高臺上。
小高臺上,鋼琴那種雅俗共賞的樂器,早就被搬走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溜兒的架子鼓,三五個吉它、貝司手,正忘情的演奏着。
還有三五個可以說沒穿衣服的性感女郎,正拼命扭着腰肢,晃着腦袋,好像羊癲瘋發作那樣。
被他們感染的客人們,都聚攏在小高臺周圍,高舉着雙手,好像溺水者那樣,一跳一跳的。
我特麼的,就這陣勢,展總啥時候才能突破重圍,跑到電梯那邊?
展小白急了,擡手扒住小高臺,蹭地翻身爬了上去。
二話不說,擡腳就跺在了架子鼓上。
轟的大響中,她又幹脆關上了音響。
正如醉如癡找刺激的人們,立即懵逼,睜開了眼:“這是咋回事?”
趁大家發呆時,展小白一把奪過麥克風,尖聲大叫:“沈嶽,沈嶽,你給我出來!”
展小白的叫聲,本來就是能刺穿耳膜的存在,再加上又對着麥克風現場百十號消費者,頓覺受到了強大超聲波的攻擊,都面露痛苦之色,雙手捂住了耳朵。
哎喲我了個草的,這誰趕來卿本佳人鬧事啊,活得不耐煩了是吧?
正在樓梯口和兩個妹子扯淡的山貓,突覺場上形式劇變後,立即吐掉嘴上的菸捲,霍然擡頭看去,正要高喝一聲“親愛的朋友啊,敢問你從哪裏來”時,卻又慌忙縮了下脖子,轉身就上了樓梯。
卿本佳人成立至今,基本就沒敢來惹事的。
但只要有敢的,就是山貓惹不起的。
尤其舞臺上那位小姑奶奶。
握了個草的,那可是敢差點把山貓哥踹成太監、老闆來了,也得乖乖坐在椅子上,任由她揮舞棒球棍把所有庫存美酒都砸碎、更是據說已經成爲一號紫金卡的存在。
山貓哥敢驚天動地,也不敢招惹展小白,只能飛速請救兵。
那些消費者,倒是沒幾個認識展小白的。
大家只是呆呆望着她,懵了一批後,又興奮起來。
更有酒意上頭的哥們,高聲嚎叫:“哇噻,好清純的妹子哇。出臺不?一千塊幹不啊,是誰打我腦袋?”
當這哥們被內保拖走時,生怕她會受到傷害,隨後擠過來的聞燕舞,謝柔情,也都翻身爬上了舞臺。
酒吧燈光師這時候也清醒了,立即給了三個女人大特寫。
沃草。
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?
一個至純小美女,就已經搞得大家血脈噴張,還沒消化掉這突如其來的美色呢,怎麼又多了兩個同等級的?
那兩個,一個是御姐,一個是嫂子
更關鍵的是,御姐和嫂子都是衣衫不整,渾身都洋溢着某種強烈的暗示,這不是要人命嗎?
今晚可沒白來。
大家還沒誰敢奢望,能得到三大美女中的某一個,但能大飽眼福,就已經很知足了。
“沈嶽,你給我出來。我知道你在這兒!”
展小白舉着麥克風,對樓梯那邊尖叫。
誰是沈嶽?
嚓,這個沈嶽,也太尼瑪的好豔福了吧?
哦,對了,這個沈嶽,不會就是酒吧老闆,傳說中的嶽哥吧?
總算有人明白什麼時,就看到樓梯口那邊,又有一個衣衫不整的性感女神,穿着小拖鞋,噠噠的快步而來。
卻沒誰敢歪歪這個女人。
常來卿本佳人的顧客,基本都認識陳琳。
不過,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穿着的陳總,腿那麼長,皮膚那麼白,小腳那麼好看
有人暗中流口水時,陳琳已經快步走下了樓梯。
陳琳就像一張犁,圍觀者們是水,她所到之處,水就會被犁開一條路。
她快步來到舞臺前,乾脆的說:“展總,嶽哥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