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370章 蒼天築牆我有鋤頭
    哪怕青山有一萬個叫展小白的,蘇南音也能肯定,媛媛說的展小白,就是她認識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和媛媛的通話,何時結束的,蘇南音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又沉浸在說不出的某種感覺中。

    當她驚恐的發現,她竟然深陷沈嶽無心編織的情網中,卻無法自拔時,就不再考慮別的了,只想這輩子都和他在一起。

    喫糠咽菜,也當滿漢全席來享受。

    她還知道,她不是沈嶽唯一的“菜”。

    那廝既有展小白這個正牌女友,也有謝柔情這個紅顏知己,更有陳琳這個通房大丫鬟,說不定還有別的女人。

    再多的女人,也沒被蘇南音放在眼裏。

    她可是七星級美女,一顰一笑就能讓男人魂兒飛了。

    謝柔情、陳琳之輩,憑什麼能和她爭奇鬥豔?

    展小白呢?

    蘇南音這麼驕傲的人,每每想到展小白時,都會鬱悶不已。

    無論從身材相貌,還是氣質風度,身份地位等條件來說,蘇南音都能碾壓性的勝過展小白。

    她唯一的弱點,就是有夫之婦,展小白卻是清純中二女青年一枚。

    不過有夫之婦可以離婚啊

    想到這一點後,鬱悶的觀音姐姐就會鬥志昂揚。

    她還不信了,就憑她條件和心機,會打不贏展小白。

    休說沈嶽和展小白還沒結婚了,就算結婚也生子了,哼哼,觀音姐姐也會扛着鋤頭,給他們鬆鬆土。

    事實證明,女人一旦深陷情網,不僅僅是智商變低,更不會去考慮她的某些做法,會不會傷害深愛她的人。

    她只會感慨,所謂的漫長人生,說起來不過是彈指間即過罷了。

    如果在遇到深愛的男人,卻不能和他朝夕相處,耳鬢廝磨,輕吟淺唱,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!

    尤其沈嶽被展小白給氣走後,蘇南音悔恨交加之餘,也意識到這正是擄獲那廝的大好機會,只要能知道他的下落,她就會用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他面前,就此和他花前月下,耳鬢廝磨,輕那個什麼,唱那個什麼。

    她終於知道了沈嶽的下落。

    雖說那廝竟然成了陸家軍的監軍,還要奉旨迎娶一對母女的事實,就是觀音姐姐攻城拔寨路上的一堵牆。

    哪有什麼?

    她有鋤頭!

    牆再厚,再高,只要發揚愚公移山的精神,不停的挖,總能挖通的。

    只是,觀音姐姐的鋤頭再厲害,能挖通蒼天堆砌的厚牆嗎?

    展小白和沈嶽竟然都是罕見的熊貓血,這就是蒼天堆砌的厚牆。

    他在受傷失血過多,卻遍尋不見罕見血型,眼看就要掛掉時,展小白橫空出世。

    她救了他。

    從此,他的血管裏,流淌着了她的血液。

    他們兩個人,合二爲一。

    這是不是蒼天在警告蘇南音:“沈嶽和展小白纔是天造地設的一雙,你還是放下鋤頭,回頭是岸,乖乖做你的華家少奶奶吧。”

    滿心都是苦澀的蘇南音,想到這兒時,又想到了元代趙孟頫的大作《我儂詞》。

    詞雲:“我儂兩個,忒煞情多譬如將一塊泥兒,捏一個你,塑一個我。忽然歡喜啊,將它來都打破。重新下水,再團、再煉、再調和。再捏一個你,再塑一個我。那期間啊那期間,我身、子裏也有了你,你身、子裏也有了我。”

    沈嶽和展小白倆人,當前不就是這個情況嗎?

    連老天爺都極力撮合他們兩個,蘇南音再是七星級美女,再怎麼聰明睿智,再怎麼心機似海,又能別過老天的意思嗎?

    “爲什麼,會是這樣?”

    就在林陽剛訂完機票時,蘇南音忽然喃喃的說着,猛地擡拳。

    砰!

    蘇南音一拳,狠狠擊在了車窗玻璃上。

    爲不惹人注意,林陽開的車子是普通車,玻璃不是防彈的,竟然被蘇南音恨恨的一拳,咂裂了。

    她的右手指關節處,雪膚也立即出血。

    嚇得林陽驚叫:“蘇總,您、您這是何苦。”

    蘇南音卻沒當回事,只是用力咬着嘴脣,回頭看着她的雙眸裏,有瘋狂的色澤在閃動:“我們,走。”

    蒼天築牆,我有鋤頭。

    觀音姐姐當前是什麼樣的感受,展小白可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要是知道了,只會立即道喜:“恭喜蘇總,賀喜蘇總,從現在起,沈嶽就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本來嘛,展小白就無法接受沈嶽和聞燕舞苟且的殘酷現實。

    但念在那廝以前曾經給她當過狗腿,也做過一兩件小事的份上,她可以慷慨獻血,算是還債,從此他走他的陽關道,她過她的獨木橋。

    那廝再敢往她跟前湊,保證會被一腳踢飛:“去牆角玩蛋去吧。”

    誰知道,那廝卻還在作死的路上狂奔,竟然要迎娶一對南越母女。

    哈,哈哈。

    在聽慕容長安說出這個消息後,展小白忽然很想狂笑。

    卻又想嚎啕痛哭,爲她不顧生死獻出的一千四百毫升寶血,而

    心痛欲絕。

    一個人,得有多麼的無恥,才能在和女朋友的繼母、哪怕僅僅是名義上的苟且後,又要迎娶一對母女?

    這麼重的口味,真讓展小白噁心不已。

    幸虧她在獻血過多後,身軀比較虛,不然肯定會大吐,特吐。

    至於沈嶽究竟是怎麼受傷,爲國做出多大的貢獻等等,關展小白毛線的事?

    她只是知道,他在對不起她後,又又對不起她,就好。

    “唉,我怎麼沒有被噁心死?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過了多久,展小白才從說不出的想哭想笑,更想發瘋的難過中清醒過來,嘆了口氣,喃喃說道

    看她雙眼瞳孔終於恢復正常焦距後,始終站在牀前,滿臉焦急的謝柔情,才放下心來,柔聲安慰:“小白,你別這樣。也許,任明明在撒謊呢?”

    展小白還沒說什麼,旁邊的聞燕舞,就幽幽的說:“你覺得,她有必要撒謊?”

    謝柔情驀然回首,冷聲反問:“你不說話,會憋死嗎?”

    其實柔姐也知道,任明明說的那些,肯定是真的。

    明知道是真的,她還那樣說,不是爲了安慰展總那顆受傷的小心肝麼?

    聞燕舞秀眉一挑,剛要發怒,卻又意識到了什麼,悻悻的冷哼一聲,轉身走向了窗前。

    展小白說話了:“柔姐,你不用再安慰我了。反正,那就是個爛人。我纔不在乎他做什麼呢。從此之後,他是死是活,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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