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372章 他終於醒來了
    世界上有很多事情,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複雜。

    往往,最粗暴簡單的方式,纔能有效解決問題。

    就拿找老婆這件事來說吧。

    當初沈嶽爲什麼要逃離青山?

    還不是因爲他舞姨趁黑,恬不知恥的跑到客房內時,被展小白看到,然後醋海生波,搞得沈嶽心灰意冷,只想一頭撞死

    實在不想死啊。

    他只好逃離了青山,希望能冷靜下。

    但逃出來後,沈嶽才發現他這行爲,有多麼的愚蠢。

    他沒必要和展小白解釋什麼啊,更別在乎她是什麼感受,反正又不是他故意做對不起她的事,憑什麼搞得那麼難受呢?

    她不願意,還鬧騰?

    好辦。

    用最男人的方式,把她推倒在牀上,粗暴的摩擦三個小時後,再怎麼倔強的女孩子,也會變乖了。

    就像沈嶽睜開眼後,看到的這樣。

    展小白滿頭秀髮遮住臉,鑽在他腋窩下,蜷縮起身、子,腰間倒是搭着一條毛毯,筆直健康的大長腿,卻是一覽無遺。

    雪膚白裏透紅,泛着健康的光澤,看上去比平時更嫩,更滑,也更賞心悅目。

    這纔是乖孩子嘛。

    沈嶽癡癡望着這具嬌軀,無聲傻笑了老半天,緩緩伸手想輕撫她的如雲秀髮。

    剛擡手,心口忽然一痛。

    不是一般的痛,是那種扎心般的痛,讓他忍不住輕哼一聲:“呃。”

    他的聲音很輕,卻驚醒了熟睡中的展小白,驀然擡頭,看着他呆愣片刻,才滿臉狂喜:“沈、老公,你、你終於醒來了。”

    是啊,我終於醒來了。

    不對,我也許是在做夢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做夢,親親的小白老婆,怎麼會忽然變成個陌生女人呢?

    這個女人雖說也美的冒泡,可年齡明顯要比展小白大很多,眉宇間更有她沒有的成熟風情。

    “沃草,老子怎麼會做這種夢?”

    呆呆望着眼前這個滿臉的狂喜,逐漸轉爲羞澀,最後是緊張的女人,沈嶽用實際行動,來完美詮釋何爲懵逼。

    “幻象。一定是幻象,老子推倒小白老婆後,歡喜傻了。”

    沈嶽連忙眨了下眼,再試圖擡手擦下時,心口又疼起來。

    再疼,也比不上擦眼重要。

    沈嶽強忍着劇痛,剛要用力擡手時,才驚覺他的右手,好像是被人抱在懷裏的。

    是被女人。

    沈嶽能這樣肯定,完全是因爲他已經甦醒的感知神經細胞,正飛速把一組組數據,傳到他的中樞大腦,得出了“不大,但很圓,彈性十足”的結論。

    馬上,就有兩個讓人眼饞的東西,浮在了他的眼前。

    “我這邊躺着個女人,那邊還有個女人。誰能告訴哥們,這是咋回事?”

    沈嶽呆愣很久,才艱難的回頭,看向了右手邊。

    果然,還有個女人。

    確切的來說,是個短髮女孩子,也蜷縮着寸縷不掛的嬌軀,懷抱着他的右臂,睡得正香甜,連搭在腰間的被單掉在地上,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可沈嶽能看出,她並沒有睡着。

    睡着的人,眼睫毛絕不會輕顫,好像蝴蝶翅膀那樣。

    臉上,更不會浮上羞愧欲、死的紅。

    沈嶽看着這張臉,有些面熟。

    如果這不是幻覺的話,這個女孩子應該就是那個野心不小,能力有限,多少有點腦汁的陸天秀。

    可是,陸天秀怎麼會這個樣子,躺在他身邊呢?

    還有那個女人,又是誰家阿姨?

    沈嶽伸出舌頭,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脣,再次緩緩回頭,看向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的臉色,已經恢復了些許正常,伸手輕撫着他的額頭,柔聲說:“老公,你能醒來,簡直是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、是陸天秀的那個誰?”

    沈嶽看着女人的臉,貌似懵逼一萬年後,終於發現她和陸天秀的相貌,差不多得有七分相似之處了。

    “是。我叫黎小草。老公,你以後就叫我小草好了。你放心,我會成爲最合格的妻子,好好疼愛你的。”

    黎小草柔柔的笑着,坐起來,絲毫不避諱有兩個讓人眼饞的那個啥,晃來晃去的,伸手從櫃子上端過一個杯子,拿起裏面的湯匙,咬了一些不知道啥玩意,遞到沈嶽嘴邊:“軍醫還說,你應該會在天亮後醒來呢。不然,我絕不敢睡着的。來,張嘴,喝點。”

    就像個木偶那樣,沈嶽乖乖張開了嘴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啥玩意的大補湯,被沈嶽喝下去後,他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然後,就昏了過去。

    嶽哥這麼牛批的人物,都無法接受當前,由此可見現實有多麼的殘酷了。

    不過很明顯,發昏是當不了死的。

    既然沈嶽已經醒來過一次,那麼就會有第二次。

    而且第二次醒來時,光線已經亮了很多,午後不久的太陽,透過白色窗簾,懶洋洋的灑在他身上,暖熏熏的很舒服。

    尤其,空氣中還瀰漫着好聞的香氣。

    耳邊,傳來兩個女人的竊竊私語:“天秀,你不去軍部能行嗎?我看老公不像要醒來的樣子。要不,你先去打個電話也好。”

    陸天秀說話了:“有黎元明在那坐鎮,還有華夏的十多名特種精銳,不會出什麼問題的。黎小草,說實在的,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,我們兩個人,會共同嫁給一個男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這是我們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可、可你有沒有感覺很彆扭?”

    “是有點。但慢慢的就會習慣了。”

    黎小草輕聲說:“更何況,在我們南越,沒了頂樑柱後,爲繼續生存下去,倆人同嫁一個男人的風俗,全世界都知道。其實,我們這算什麼呀?以前我在華夏曆史書上看到過,他們北方的遊牧民族,爲了能繁衍生息,丈夫死了,妻子嫁給兄弟,嫁給兒子甚至孫子,也很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黎小草不是在胡說。

    事實上,華夏曆史上的北方遊牧民族,自從數千年起,就有這樣的風俗。

    很遠的不說,就提大家都熟悉的隋朝吧。

    某公主遠嫁某汗後,剛生了個兒子,老公就掛掉了。

    然後,她就被當做遺產,被某汗的兄弟給繼承了,又生了個兒子。

    只是某汗的兄弟,也不是太爭氣,沒活幾年也掛了。

    某公主又被當做遺產,被接替他的兒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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