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的少,啃的多。
不是沈嶽和黎小草那個啥時的啃,是啃西瓜的啃。
沈嶽那麼大的膽子,看到怒吼着的鷹眼,被四五個男人死死抱住,張嘴猛啃的這一幕後,都覺得胃部劇烈反芻,只想張嘴大吐,狂吐。
那些人,在強大的春天之藥藥性催促下,徹底化身爲了野獸。
他們都在尋找“剛柔並濟”的渠道。
找不到,就會啃咬能抱住的人。
隨着一口口帶血的肉皮,被那些男人硬生生的撕咬下來,鷹眼的怒吼聲,也變成了慘叫聲,徹底激發了藥性,反手抱住一個人,拼命的撕扯,啃咬。
沒有誰再發出慘叫聲。
徹底發作的毒性,把他們慘叫、被撕咬後的痛感,都剝奪了,只是抱住只要能抱住的人,死命的猛那個什麼。
沒了慘叫聲,只有粗重到骨髓裏的悶哼,和刺啦刺啦的血肉被撕破聲。
修羅地獄,應該就是這樣子了。
但西西卻在鷹眼爲她抵擋時,趁機逃離了那些人。
那些人有看到她的,也想追過來,卻過不來。
把幾十個螃蟹放在盆子裏,卻沒有能趁機逃走的,因爲它們都的鉗子,都相互糾纏在一起。
小橋邊的保安和專家們,就是那些螃蟹,死命糾纏在一起,做着最原始的本能動作。
吱嘎嘎
沉重的關門聲,把沈嶽從修羅地獄內拽了出來。
他那雙呆滯的眼珠滾動了下,看向了石門。
那兩扇石門,正在緩緩的關閉,就向門後有個看不見的鬼魂,在推門。
砰的一聲輕響,石門關閉,門環自動逆時針轉動半圈,發出了咔的一聲輕響,恢復了西西他們剛來時的原樣。
只有兩種情況,能讓金字塔的石門自動關閉。
第一種,塔內真有個怪物。
怪物能喫掉所有進去冒犯墓主的人,卻不能追出來。
羅伯特他們去了左邊的墓道,下行沒多遠,就觸動了致命機關,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,直接掛掉。
那個機關,很可能是無數個軸承組成。
機關被開啓後,軸承轉動,硬生生把人絞殺
後來進去的裏查德等人,掛掉後,被人拽着的電纜線,還保持原有的速度,緩緩向裏滑行。
可能是被纏在了被軸承啓動的轉盤上。
當轉盤轉到一定的圈數時,就會再連接自動關門的機關,把門關上。
再然後呢,墓道某個地方,緩緩出現個小窗之類的,大批的致命毒氣,嘶嘶的冒了出來,很快就瀰漫在了墓道內,靜靜等候石門被再次開啓的時候。
古代科技無法制造出飛機大炮電視機,卻把機關術,給鑽研到了極致。
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現實,不然世界上,也不會出現那麼多未解之謎了。
“幸虧我是特素的體質,不但能化解蠱毒,讓小娘皮指套劇毒失效,更不用受異香毒氣的侵、犯。”
呆望着石門那邊的沈嶽,剛想到這兒,突覺右手手腕劇痛。
“靠!”
沈嶽失聲驚叫,猛地縮回手時,才發現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,趁他走神發呆時,來到他面前,抱住他胳膊,張嘴就咬了下來。
幸好沈嶽喫痛後及時縮手,這才避免被女人咬下一口肉來。
這個身無寸縷的女人,正是在鷹眼拼死擋住別人時,趁着還保存最後一絲理智,試圖逃出去的西西。
只是她剛逃上幾十個臺階,強悍的藥性,就把她最後的理智給摧毀,變成了武元明那樣的人。
她變成武元明那樣的人,是她的事。
沈嶽可不想變成那樣的人,在她嗬嗬怪笑着再次撲來時,擡腳對着她下巴就踹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