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434章 可憐的空空大師
    每晚,雲霞都會站在走廊盡頭,向玉石湖那邊遠眺。

    她希望,能再次聽到狐鳴聲。

    就好像有狐鳴聲傳來,她那個不知道死哪兒去的哥哥,就會出現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雲霞每晚都站在這兒遠眺時,背後某棟竹樓的窗口內,都會有一雙滿是慈祥的老眼,靜靜的看着她,不時發出一聲嘆息。

    嬤嬤當然很清楚雲霞當前的感受,也已經告訴過她,她已經在和沈嶽洞房花燭那晚,珠胎暗結,就算那傢伙再也不出現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可雲霞,卻還是無比希望,她的哥哥能在狐鳴聲中出現。

    看到雲霞又因妊娠反應而彎腰,捂着嘴的乾嘔後,嬤嬤無奈的搖了搖頭,正準備轉身出門,去勸她現已凌晨時分,也該早點去休息了時,忽然有狐鳴。

    正在乾嘔的雲霞,就像被電擊了下那樣,嬌軀劇顫,什麼都顧不得了,猛地擡頭,看向密地那邊。

    她怕狐鳴是幻聽。

    不是。

    當又一聲狐鳴,被夜風清楚的送來,青靈寨所有的窗口,屋檐下,有紅燈籠陸續亮起來後,雲霞纔敢肯定,她沒有聽錯。

    可是,狐鳴傳來後,哥哥就會出現嗎?

    好多天前,雲霞不但聽到了狐鳴,還看到了那隻白狐。

    她跟着白狐走到了水簾洞前,呆愣許久後,又回來了。

    她的膽子,比以前小了很多。

    一般來說,人的膽量變小,是因爲顧忌變多。

    是的,雲霞現在有了很大的顧忌,因爲她懷孕了。

    沒懷孕,雲霞鐵定要跟隨那隻白狐,去水簾洞內,找她的哥哥,不在乎生死。

    但她現在卻必須爲腹中的小生命安全所考慮,她死了不打緊,和哥哥的孩子,青靈寨的下一任少主,也就沒了。

    沒誰告訴雲霞,狐鳴傳來,燈籠亮起時,她的哥哥就會出現。

    這只是她的潛意識內,以爲的。

    事實上,再次有狐鳴傳來後,玉石湖那邊依舊靜悄悄的,沒有任何人走過來。

    呆呆望着那邊,也不知過了多久,雲霞眼眸中的亮色,逐漸暗淡下來,右手輕撫着平坦的小腹,喃喃自語:“哥哥,你去哪兒了?你還回來麼?你不要我,不要我們的小寶寶了嗎?”

    她的話音未落,背後傳來男人的聲音:“要。”

    又像被高壓電給擊了那樣,雲霞心兒狂跳,差點從胸腔內蹦出來,渾身的血液,也刷的涌上頭,可臉色卻比紙還要蒼白。

    她猛地轉身!

    然後就看到了沈嶽。

    沈嶽站在她背後兩米的地方,面帶淡淡的笑,望着她的雙眼,好像有火焰在燃燒,緩緩張開了雙手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雲霞嘴脣劇顫着,啞聲說出這兩個字後,猛地撲了過去。

    沈嶽擔心她會失足,連忙跨前一步,張手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緊緊摟住沈嶽的脖子,兩條長腿好像樹藤,纏住他的腰。

    淚水,嘩嘩的往下流時,雲霞低頭,咬住了沈嶽的肩膀。

    一口,見血。

    沈嶽很鬱悶,實在搞不懂女人爲什麼都愛咬人。

    蘇南音是這樣。

    黎小草是這樣。

    雲霞,又是這樣。

    蘇南音是愛死了他。

    斜戴貝雷帽,身穿筆挺將校軍裝,腰間挎槍,踩着黑色高腰馬靴背對着他,雙手扶着牀沿,被他瘋狂轟炸的黎小草,忽然尖叫着轉身,一口咬他的肩膀,則是要讓他記住,南越還有個老婆,還有個孩子。

    雲霞咬他呢?

    可能是因爲等了他太久。

    好吧,沈嶽不在乎這點皮肉之傷。

    問題是,三個女人咬他時,都咬同一個肩膀,同一個地方。

    舊傷未愈,又添新傷。

    人世間的鬱悶,莫過於如此了。

    相比起很清楚“今日一別,不知何時再見”才徹底放開最後瘋狂的黎小草,眼神迷離,嘴角帶血不住喊着哥哥的雲霞,剛開始時很兇猛的樣子,根本不給沈嶽回房的機會,就在走廊中撲倒了他。

    但很快,她就被離開黎小草後,特意在路上休息兩整天的沈嶽,給折騰的沒脾氣了,就知道啊啊的亂喊亂叫,一點青靈寨少主該有的風度,都沒有。

    看着嬌軀上結出的一層細細鹽分,在燈光下發出璀璨微光,深陷溫柔鄉內酣睡過去的雲霞,最近有些腰疼的沈嶽,真怕會蟲盡人亡而死,暗中發誓,以後絕不能再招惹任何女人了。

    最多,也就是伺候好觀音姐姐後,偶爾和他舞姨偷個小情調,不時滋潤下大丫鬟就好。

    至於謝柔情

    想到柔姐後,沈嶽就感到頭疼。

    他忽然發現,他貌似從沒看穿過小妖精內心的真實想法。

    有時候熱情如火,有時候又偏偏沒有任何存在感。

    其實沈嶽很清楚,那是謝柔情在刻意控制和他的距離。

    她比誰都理智,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沈嶽面前,什麼時候不給他一點點的存在感。<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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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妖精那樣做,無非是因爲展小白罷了。

    但當展小白嫁給慕容長安了呢?

    謝柔情對他,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?

    無論小妖精對他是什麼態度,都比不上可怕的莊純。

    他救了小娘皮。

    小娘皮也救過他。

    按說倆人已經扯平了,誰也不欠誰的了,就當他們從沒認識過,不好嗎?

    可荊紅命卻告訴沈嶽,莊純現在去八百找楊逍比武去了。

    如果把小娘皮比作是一隻小狐狸,那麼荊紅命就是一隻老狐狸。

    還是那種成了精的。

    也幸虧在莊純執意要帶走沈嶽,又不能傷害她時,荊紅命及時靈光乍現,激她去東北八百挑戰大楊逍。

    沈嶽早就聽說過軒轅王的“美名”,知道那就是個極品妖孽,橫掃歐亞非拉四大洲,無人可擋。

    幸虧她被李南方收服,早在數年前就退出江湖,隱居八百相夫教子了。

    新晉妖孽莊純要去挑戰楊逍這個老牌妖孽,沈嶽衷心的希望,她就此一去不復返

    “她絕對再沒回來的可能。即便她僥倖和楊逍打個平手,還有李南方呢不是?”

    沈嶽平躺在牀上,雙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,想:“李南方只要還有點腦子,那麼就該明白荊紅十叔的用意,說什麼也得把小娘皮留在八百。讓她朝聽晨鐘,暮聽鼓,用帝王谷特殊的氣場,來感化她。嗯,最好是能把她就此幹掉。也免得,她再跑回來害人哥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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