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曹等人以爲,老闆這是在暗中觀察冠軍保安集團有沒有動靜。
他們可不知道,任總壓根沒把那什麼冠軍安保放在眼裏,心思都放在某個惡棍身上呢。
如果沒有昨晚的事,任總來到後,早就到揹着雙手,昂首挺胸邁着四方步走進大廳內,給那廝一個“驚喜”了。
可就因爲昨晚發生了那種不可描述的事,尤其一張嘴,就會涌上那種氣息
她就會情不自禁的想到,今早她竟然中邪般的跪在那廝面前,用小嘴嘴給他特麼的,任總暗恨自己不要臉的同時,也很鬱悶,惡棍明明只是用手給她那個啥,她當時沒用手,卻非得用嘴呢?
難道說,她的思想早就滑坡,早就渴望那種感覺了?
那種感覺,貌似很好玩,很充實,很舒服,很
她越想,心越慌,只好不住用手掐大腿,提醒自己正在工作,不要再去想那種噁心的事。
她越慌,越不敢去見那個惡棍。
任總長久的蟄伏,臉色陰晴不定,時而咬牙切齒,時而眉開眼笑的樣子,讓老曹等人莫名其妙,有心想問問,卻又怕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總算有豪車不住進場後,任明明也意識到“醜媳婦難免見公婆”了,銀牙咬了下,快步走了過來。
她想好了,在見到那條惡棍後,一定要假裝不認識他。
雙方關係,也只是僱傭關係罷了。
他給錢,她扛活,有必要談那些沒用的嗎?
就在任總板着一張小臉,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到這廝背後時,恰好聽到他在訓斥牛猛。
任明明的火,騰地就冒起來了。
也聽到沈嶽在說什麼的老曹等人,則羞愧的無地自容,感覺人家說的真心沒錯,看來今晚這次任務要黃了,我的兩千元大紅包啊
可就在老曹等人絕望時,就聽任總對星沈集團的老闆冷聲說:“就憑,我是老闆。”
“就憑你是老闆?哈,真尼瑪”
因爲來的這些車都是衝着藺香君,從而感覺很沒面子的沈老闆,本來就心煩的要命,尤其牛猛這呆比,竟然用超過市場價幾倍的佣金,僱傭一個九流安保公司的沙比行爲,讓他再也無法控制怒火要揍人時,背後響起的這句話,不次於火上加油,立即冷笑着,猛然轉身。
儘管只是在瞬間,沈嶽也能通過背後傳來的這句話,確定她是盛世安保的老闆。
特麼的,你來的正好,我倒要看看,你和牛猛這呆比之間,有什麼利益關係,竟然敢如此大膽妄爲,合起夥來坑我的錢!
滿臉殺氣的沈嶽轉身,正要一言不合就動手時,卻又愣住。
他看到了任明明。
他和任總可算是熟人了,平時見到她後,就算不能滿臉鄙夷的樣子,但也只能是皮笑肉不笑的,絕不會像現在這樣,一下子愣住。
沈嶽愣住,是因爲他在看到任明明那張嬌豔的小臉,尤其那張紅嘟嘟的小嘴後,沃草,腦海中怎麼忽然電閃般浮現出,這大、奶美少婦,果身跪在他面前,給他喫的那一幕了呢?
隨着任明明小腦袋一上一下的,那兩個粉團也顫啊顫的。
當時那極其香豔的一幕,該用什麼樣的語言文字來形容呢?
如果非得讓沈嶽說出當時的感受,就是“懵逼”倆字。
任明明也太豪爽了吧?
就算沈嶽爲了脫困,不得不用手幫她那個啥,讓她深感虧欠了他,要還債,但也沒必要用嘴啊。
可她偏偏那樣做了。
而且做的還特豪爽,理直氣壯,就彷彿這樣做沒任何的不對勁。
直到沈老闆給她灌滿小嘴咳,他才從懵逼中清醒過來,有些怕。
任明明今早的表現,太不正常了啊。
也就是沈老闆現在太忙,實在沒心思去考慮,任明明的變化爲什麼那樣大。
要不然,他肯定會搞清楚怎麼回事。
還沒等沈老闆找到機會搞清楚任隊爲什麼那樣豪爽呢,今晚又在這兒看到她了。
“啊!”
就在沈嶽盯着任總的小嘴嘴,眼前浮上兩個美白粉不住顫的齷齪畫面時,突覺右腳劇痛,立即慘叫了聲,畫面消失,只看到一雙羞惱成怒的眸子,惡狠狠盯着他,散着要把他碎屍萬段的殺氣。
這惡棍轉身看到任總後,也不說話只是盯着她小嘴嘴那樣笑的樣子,徹底出賣了他在想什麼。
如果手裏有把刀,任明明不會有絲毫的猶豫,絕對立即刺進這惡棍的肚子裏,再右旋三週半。
沒刀
羞憤的要發瘋中,任明明本能地擡腳,狠狠跺在了這廝的右腳上。
老天爺又在偏心了。
要不然,任明明今晚穿的鞋子,也不會是平底大兵靴,早就換上九寸高的細高跟了。
看到這廝慘叫着,抱着右腳猴子般的原地跳舞后,任明明還沒解氣,嘴裏嬌叱一聲,猛地伏身,雙手撐地,南少林的不傳絕學羅漢掃堂腿大殺招,閃亮祭出。
劇痛的感覺雖然不好受,卻有着能讓人腦袋清醒的奇效。
沈嶽抱起右腳時,就明白人家任明明看出他心中的齷齪想法了,這才發瘋。
該,活該,誰讓你在佔了大便宜後,現在又意、淫人家了?
第一次,沈嶽感覺自己欠揍。
所以在任明明掃堂腿狠狠掃過來時,沈嶽也沒打算躲閃。
被她狠跺一腳,再掃倒在地上,也算是償還她還債時的多餘利息了吧?
話說,我嶽哥從來都信奉“賬目清,纔是好弟兄”的真理,因此在明明能躲開任總的掃堂腿時,嘴裏卻發出一聲驚叫,噗通被掃倒在了地上。
當然了,沈嶽也不會做賠本的買賣。
別看他甘心被任總掃倒時,看似摔的很慘,其實和躺在牀上沒什麼區別,屁事也沒有。
但他故意發出的慘叫聲,卻嚇壞了陳琳和牛猛,倆人齊聲叫道:“嶽哥!”
任明明可不管什麼嶽哥不嶽哥的,只沉浸在又被他用思想再次玷污的奇恥大辱中,又是嬌叱一聲,餓虎般猛地撲在他身上,抓住他左手手腕往懷裏一拽的同時,鎖腿神功再現,纏住了他胳膊。
沃草,任總也太猛了吧?
人家星沈集團的老闆,只憤怒手下用超出市場價幾倍的價格,僱傭了我們這些九流安保,這完全合情合理的啊,她卻野蠻的動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