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501章 我不放心她
    沙發上,怎麼會忽然長出一雙手來?

    而且,這雙忽然長出來的手,恰好托住任總的豐、臀,好像座位那樣。

    任明明全身神經立即繃緊,張嘴就要發出一聲尖叫,再猛地跳起來時,那雙手中的一隻,及時擡起,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
    與此同時,任明明的重心也失去,嬌軀後仰,倒向了沙發。

    她受驚之下,立即屈肘向後狠狠搗過去時,左耳垂忽然被一個嘴脣碰到:“別怕,是我呃。”

    這個人說話雖然很及時,任明明屈肘後搗的動作,卻更快。

    一下,狠狠擊打在了那個人下巴上,疼的他悶聲一聲。

    任明明也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。

    沈嶽。

    特麼的,這小子原來在家,而且還藏在沙發上,把明明姐嚇了個半死。

    沈嶽才鬱悶呢。

    那會發現展小白心中有極其可怕的事,可怎麼問都問不出來後,氣的沈嶽摔門走人,不想再管她了。

    但剛要進電梯,他又嘆了口氣,悄悄的開門進來,摸黑躺在了沙發上。

    他不能走。

    最起碼,在知道展小白有非常害怕的事後,不丟下她不管。

    展小白是誰啊?

    那可是生死不怕的叛逆中二女青年,人家在提起她老爸屍變時,都能保持淡定的樣子。

    由此可以判斷,能讓她害怕的事,恐懼度得有多高。

    偏偏,她又不說出來。

    這正是詭異之處,也是讓沈嶽不能安心離開的原因。

    躺下後,沈嶽就盯着天花板,絞盡腦汁的去想,展小白究竟遭遇了多可怕的事,嚇得她寧可和他在地上翻滾,也不說出來。

    沈嶽問都不用問,讓展小白害怕的這件事,她沒有告訴謝柔情等人。

    要不然,她也不會說出除非倆人中有哪個人要掛掉時,纔會告訴他。

    不是老展的屍變。

    老展屍變後,自己不知道跑哪兒去,極有可能在某個漆黑的深夜,忽然站在展小白牀頭詭異的笑這種事,沒什麼好隱瞞的。

    因爲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,而且也都會想到,有那麼一天,老展真會半夜來看望女兒,說小白乖乖你還好嗎?

    更不是爲聞燕舞失蹤,或者聽她說起過黑霧灘的事。

    那些事對展小白來說,恐懼度連老展屍變都比不上的。

    那麼,究竟是什麼事呢?

    就在沈嶽絞盡腦汁去想這些時,任明明回來了。

    這並沒有出乎沈嶽的意料,也沒打算和她打招呼。

    人們在費腦子想事時,都不怎麼愛說話。

    沈嶽以爲,任明明洗過澡後就去睡覺,明早看到他在後,再懶洋洋的解釋,這本來就是大爺我的地盤,現在被你們無理侵佔後,礙於菩薩心腸沒有趕你們走就很不錯了,還有臉問我怎麼睡在這兒?

    可誰知道,任明明走進次臥後不久,又抱着被子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沈嶽有些奇怪時,立即想到次臥淋雨後還沒幹,她這是要睡沙發。

    “唉。哥們只想睡個覺罷了,怎麼連這點小要求,都不能被滿足呢?”

    在任總坐下來時,沈嶽心中嘆了口氣,只好伸手去託她。

    然後

    聽沈嶽小聲解釋完後,躺在他懷裏的任明明,才低聲說:“我和展小白合住過幾天了,感覺她一直很正常啊。沒看到她一個人發呆,或者別的異樣。”

    她以前是幹刑偵工作的,眼神特別毒,沈嶽相信她說的。

    問題是,展小白卻是心藏某件可怕的事。

    等了片刻,沒等到沈嶽說話,任明明才又說:“難道,你以後都住在這兒,看着她?”

    “我不放心她。”

    沈嶽沉默很久,才輕聲說。

    我不放心她,短短五個字,不是什麼情話,更不是什麼山盟海誓。

    但任明明覺得,如果有個男人能對她這樣說,無論讓她做什麼,她都不會有片刻的猶豫。

    “可惜,你是她的。要不然,我真會”

    任明明下意識的想到這兒,用力抿了下嘴角,小聲說:“我倒是有些專業的手段,也許能幫你問出來。”

    幹刑偵工作的人,最擅長從別人嘴裏掏乾貨了。

    比方,有種針劑給人紮上後,就會被催眠那樣,問什麼,說什麼了。

    沈嶽卻搖頭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任明明沒有問爲什麼不行,卻能理解沈嶽爲什麼要說不行。

    一計不成後,任明明又生一計:“現在有種特先進的竊聽裝備,體積小,信號好”

    “這個,我已經想過了。”

    論起竊聽啊,拷問這方面的業務,沈嶽肯定比任明明還要精通。

    但他卻不想用這種方式,來知道展小白身藏心中的那件事。

    只能,由她自己心甘情願的說出來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無論什麼事,又有多麼的神祕詭異,早晚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爲了感謝任明明的出謀劃策,沈嶽習慣性的擡手,拍了拍她。

    拍完後,才發覺拍的地方貌似不對。

    接着,左邊美白粉好像要過電那樣酥了下的任明明,伸手在他肋下,狠狠掐了下。

    女人在掐人這方面的技術,是男人拍馬也難及的,絕對的又快又準,更疼。

    疼的沈嶽直咧嘴,卻不敢發出聲音。

    總算熬過劇痛後,沈嶽才問:“任總,你不會想今晚躺在我身上睡一宿吧?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真想呢?”

    任明明脫口問。

    接着,她又連忙尷尬的解釋:“要不,你去次臥,我睡沙發。”

    “牀上很潮。”

    沈嶽認真的說:“睡在上面,會害腰疼。別的地方疼,男人可以不在乎,但必須在乎腰疼。”

    “滾你的。”

    任明明很清楚他在說什麼,低低罵了句,伸手又去掐他的肋下。

    沈嶽這次很有準備,立即捉住了她的右手,蜷縮起了身、子。

    任明明從他身上滑落,坐在了沙發上。

    她剛要掙開他的手,就覺得有個東西,頂在了豐、臀上。

    本想起身去次臥,多鋪兩牀被褥來隔潮,湊合一個晚上的任明明,呆愣片刻,左手慢慢向後伸去。

    沈嶽顫了下,說:“今早,剛滿足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放、放那個什麼。是我滿足你,好吧?”

    “那你這是要幹啥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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