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來,都辦什麼事了?”
“你說呢?”
展小白撇了撇嘴角,轉身踩着小高跟走向辦公室:“孤男寡女在屋子裏呆了那麼久,還能辦、辦”
說到這兒後,展小白不敢說下去了。
因爲,她感覺背後那兩道目光,變成了毒蛇,纏在了她脖子上。
特麼的,我怎麼這麼怕這個破人了?
展小白心中很鬱悶,真想回頭咬着小白牙,惡狠狠的告訴他,說她和慕容長安剛纔在辦公室內,瘋狂親吻過了。
沒敢。
這還是我嗎?
帶着這個疑問,展小白重重關上了房門,倚在門板上,擡頭,閉上了眼。
“切,敢胡說八道刺激我,老子撕了你的嘴。”
能把小潑婦嚇的氣話都不敢說,沈嶽很得意。
不過也多少有些愧疚。
白小妖那麼在乎他,他卻在外到處沾花惹草,良心實在有些過不去。
不過這能怪他嗎?
一切的一切,都是沈嶽被迫而爲的好吧。
上了聞燕舞,是憤怒於她竟然敢對他下蠱,要不是沈嶽自身牛批,這會兒早就給人當狗了。
收了陳琳,是沈嶽必須得給她強大的安全感,才能在外出散心時,放心家裏。
成了青靈寨少族長的老公,唉,是個男人,就捨不得阿霞妹妹香消玉殞吧?
黎小草和陸天秀,那純粹是沈嶽“爲國捐軀”,根本不用有絲毫的內疚感。
至於西西公主,草,我嶽哥那是做好事好吧?
仔細算下來,沈嶽回國後招惹的這六個女人,都有各種必須得騎她們的理由啊。
要不然,就憑我嶽哥的道德素質,又怎麼會揹着小老婆,在外胡搞八搞。
他真要是那種濫情的貨色,小妖精謝柔情的肚子,早就大起來了。
蘇南觀音早就離婚了。
任明明在昨晚,就能和他深、入淺出的探討生人了。
還有葉修羅那個臭娘們,只要嶽哥想,在青靈山時大把的機會,保證她狗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這簡直就是道德君子的楷模。
那麼,我憑什麼要內疚?
這樣想後,沈嶽頓時感覺自己高大起來,有資格指責小老婆胡鬧了。
“請你過來一下。”
就是沈嶽想去小老婆的辦公室,和她敞開心扉的聊聊這些,看看能不能套出她最大的祕密時,背後傳來了燕子木然的聲音。
他這纔想起:“老子今天來此,是找葉修羅低頭認輸的。”
立馬,沈嶽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,卻又不得不在回頭時,臉上堆起了親切的笑容。
他走到葉修羅的辦公室門口,就看到她還是坐在沙發上,擺出那個架勢,一雙絕美的長腿,好像更白了些,短裙上掀的角度更大了些,領口卻下拉的更狠了些,浪氣,當然也更濃了。
吳凡還站在沙發後,動作輕柔的爲她揉着肩。
看,都沒看沈嶽一眼。
啥意思?
難道,她喜歡這樣和我談判?
還是讓我進一步展示她的不要臉?
沈嶽微微皺了下眉頭,燕子在旁邊輕聲說:“請。”
他只好笑着點頭道謝後,走進了辦公室。
房門關上了,燕子卻沒進來。
沈嶽也沒在意,反正他又沒打算傷害葉修羅,只會走到沙發前兩米處,停住腳步,微微彎腰:“葉總,您好。”
閉着眼,顛着秀足,左手夾着香菸,右手端着紅酒,閉着眼的葉總,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好像是睡着了。
她當然沒睡着。
她只是在用這般囂張的態度,來試圖激怒我嶽哥,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事,被她抓住把柄罷了。
沈嶽暗中曬笑了聲,等了片刻,又請安問好。
這次,葉修羅緩緩睜開眼,面無表情的看着他,片刻後才淡淡的說:“跪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