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509章 幫我處理傷口
    看着低頭捧着右足,嬌軀打顫的葉修羅,沈嶽傻楞半天,都沒想到她這是發什瘋。

    葉修羅肯定不會給他解釋,只是不時用手去捏玻璃碴,幾次想咬牙拿出來,卻又疼的鬆手。

    沈嶽當然看到了,也看到鮮血不住從傷口內流淌。

    不過這關他什麼事?

    話說,他一旦菩薩心腸發作,去給這個此時穿着很少的女人處置傷口,鬼知道她會不會趁機大叫非禮,誣陷他要強女幹、她?

    有時候,善心不能亂髮。

    她失血過多,直接掛掉纔好呢。

    不過,眼睜睜看着她無助的哆嗦,真好嗎?

    就在沈嶽心中猶豫不決時,燕子總算回來了。

    沈嶽鬆了口氣,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。

    嶽哥是個膽小的,不敢看處理傷口的血腥一幕

    儘管葉修羅足底的創傷並不是很大,距離失血過多死亡還差老鼻子遠呢。

    故意在洗手間內墨跡了半晌,聽房門又發出一聲輕響後,沈嶽才叼着香菸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地上的碎玻璃,鮮血啥的,燕子已經打掃乾淨了。

    案几上,也擺着個家用急救箱。

    可葉修羅足底的玻璃碴,怎麼還在呢?

    “難道這娘們有受虐傾向?”

    沈嶽感到很奇怪時,就聽葉修羅輕聲說:“你,過來,幫我處理傷口。”

    沈嶽笑了:“爲什麼是我?而不是你的人?”

    “因爲你是來向我低頭的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的眸光,又恢復了原有的清冷,還刺着玻璃的右足,放在了沙發扶手上。

    創口本身就不大,葉修羅死死捏了會後,已經不再留血了,那隻秀足,再次恢復了其粉嫩的性、感。

    沈嶽看了眼那隻秀足,又笑:“就因爲我是來求你的,你就要讓我故意捧你的臭腳?”

    葉修羅輕咬了下嘴脣,沒有再說什麼,只是從案几下拿出手機,鼓搗了片刻。

    然後,沈嶽就看到東牆上亮了下,背後牆上出現了畫面。

    東牆上,安裝了精巧的投影儀。

    葉修羅說:“你如果把窗簾拉上,再關上燈,就可能看的清楚些。”

    沈嶽沒有任何猶豫,馬上快步走到窗前,拉上了窗簾,又關上了燈。

    屋子裏的光線立即暗了下來,畫面也清晰了。

    莫名其妙的,房間裏也多了些曖昧的氣氛。

    肯定是臭女人亮着那雙大白腿,領口又拉的那樣低,才營造出這氣氛的。

    等沈嶽再次擡頭看向畫面時,葉修羅在手機上點了下。

    一個女人,出現在畫面上。

    聞燕舞。

    畫質倒是很清晰,卻沒聲音,而且取景也是在屋子裏,看不到窗外。

    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聞燕舞,半躺在沙發上,左手捏着一根香菸,一雙雪足擱在案几上的慵懶性、感樣子,和沈嶽剛看到葉修羅時,基本一樣。

    不同之處在於聞燕舞秀眉微皺,真空穿着黑紗睡袍,雪膚若隱若現的樣子,更迷人。

    聞燕舞吐了個菸圈時,畫面定格。

    總共十秒鐘的影像。

    沈嶽盯着畫面沉默片刻,才問:“她還活着?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看看右下角的時間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淡淡的回答。

    沈嶽這纔看到右下角的時間,就是現在的時間。

    原來,葉修羅現在播放的影像,是現場直播。

    沈嶽又問:“你什麼意思?”

    他不敢確定,除了展小白、謝柔情和大丫鬟之外,還有誰知道他和聞燕舞已經發生了那麼齷齪的關係,當然不能葉修羅看出來。

    “她是展小白的繼母。從某種角度上來說,她也算是你丈母孃了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慢悠悠的回答:“而且,她還說她女兒雲渺喜歡你。呵呵,那麼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,她可是你的雙重丈母孃了。沈嶽,如果我是你,我是絕不會放過這麼騷的丈母孃,早就把她辦了。”

    沈嶽有些生氣:“葉修羅,請你說話注意點。”

    嶽哥表面上很生氣,也不解葉修羅爲什麼要綁架聞燕舞,暗中卻得意:“草,這個還用你來提醒?老子早就把她給辦了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也沒再藏着掖着:“聞燕舞是想刺殺吳凡的,卻被我巧施妙計活捉了她。本來,我是想用她來打擊報復你,讓你和她發生那種不可描述的關係。籍此,來打擊你和展小白,幫我哥報仇。”

    沈嶽臉色立即鐵青,咬牙切齒,語氣陰森:“葉修羅,你這樣做,不怕遭雷劈嗎?何況,你也知道,葉臨空之死,是他咎由自取,和我有屁的關係”

    “胡說!”

    葉修羅尖叫着,打斷他的話:“如果不是你們這對狗男女,我哥怎麼會被叢林反噬?我,又怎麼會擄走!是你,都是你這個天殺的!我要毀掉你,讓你生不如死”

    她尖叫着,抓起案几下的菸灰缸,狠狠砸向了沈嶽。

    看她滿臉漲紅,神情激動,雙眸閃着瘋狂的光澤,沈嶽就知道最好不要再刺激她了。

    畢竟,他今天是來低頭認輸的。

    葉修羅雖說不知道他和聞燕舞的關係,但在失去理智後,萬一弄死那個娘們,嶽哥以後還有何面目去死?

    擡手接住菸灰缸後,沈嶽苦笑,語氣誠懇的說:“葉修羅,我們能不能好好談談?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倒是還保存着些許理智,馬上一口答應,擡了下秀足:“過來,幫我處理傷口。”

    沈嶽皺眉:“爲什麼非得讓我幫你處理傷口?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你的態度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冷笑:“呵呵,你剛纔不是說,不願意捧我的臭腳嗎?你連這點委屈都忍受不了,又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談判的誠意。”

    沈嶽不說話,快步走過去,坐在了案几上,打開了急救箱。

    不就是給她處理下傷口嗎?

    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。

    把葉修羅右足放在膝蓋上,沈嶽拿出鑷子:“會有些疼,忍着點。”

    “比死差遠呢。”

    葉修羅嘴上說的硬氣,卻用力咬住了牙關,擡起拿着手機的右手,擋住了眼。

    玻璃碴被取出來時,葉修羅嬌軀劇顫了下,隨即長長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這娘們的臭腳,還真性、感。”

    沈嶽雖說討厭葉修羅的人,卻會衷心讚美這娘們的一雙大長腿,還有這雙秀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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