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唯獨她的真愛,不容踐踏!
以爲這輩子絕不會愛任何男人的女人,真愛一旦爆發卻被他無情踩踏後,那種感覺,比她被十八個男人那個死,還要痛苦。
“呵呵,你不服氣?”
看到沈嶽不住咬牙挑眉毛,葉修羅冷笑:“有本事,你現在就殺了我。”
說着,葉修羅彎腰伸手,從案几抽屜內拿出一把水果刀。
還沒等沈嶽反應過來,她左手刺啦一把,就撕開了白襯衣的領口,連帶黑蕾小罩的扣子,也被拽斷。
馬上,那對渾圓飽滿的美白粉,就顫巍巍的闖進了沈嶽視線中。
沈嶽對這倆東西一點都不陌生。
話說當初他扛着葉修羅從青靈寨密地內走出來時,曾打着“收點工錢”的幌子,盡享過迷人的手感。
但現在又看到後,還是心中一跳,有股子邪火,從小腹內驀然騰起。
很快,又熄滅了。
有些事,是絕對不能做的。
不然,就會後悔終生
“現在,你只需用力推我手背,就能造成我自殺的假象。”
葉修羅倒轉刀尖,對準了心口,雙眸裏閃着瘋狂的光澤。
甚至,還有滿滿的期待。
她期待,死在沈嶽手裏。
“沃草,你這是要和我同歸於盡嗎?”
沈嶽嚇壞了,劈手就奪過水果刀,隨手向後一扔,丟進了門口的廢紙簍內。
他搶刀子的動作雖然很及時,可葉修羅左邊的美白粉上,還是劃出了一道兩釐米左右的小創傷,鮮血攸地淌了出來。
淚水般滴落。
“特麼的,瘋女人!”
沈嶽終於受不了了,瞪眼低吼:“你想死,滾外面去死。撞車,跳河喝農藥,隨便你。就是別守着我,連累我。”
看他真急了,葉修羅卻哈哈狂笑起來。
笑聲裏,夾雜着嗚咽:“姓沈的,不死在你手裏,帶着你一起死,我又何必去死?”
沈嶽能清晰感受出她是在說心裏話,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只能罵了句,再次打開了急救箱。
他發誓,和這個瘋女人在一起時,再也不能惹她情緒激動了。
她愛死就死,可嶽哥卻想好好活着的。
用酒精棉先把鮮血擦乾淨,再左手捏着粉肉,右手拿着創可貼,把那道小傷口粘住。
女人最爲驕傲,也敏感的部位,被男人拿着,葉修羅卻好像沒有絲毫的感覺,只是呆呆看着她。
“幸虧傷口不深。要不然,以後會留下傷疤,那就暴殄天物了。”
隨口說了句真心話,沈嶽又在縮回手時,隨手在那顆粉紅的葡萄上,撥楞了一下。
老天爺可以作證,沈嶽這個動作,完全是出自對美好事物的欣賞,不帶有一絲的齷齪。
可他在隨手做出這個動作後,爲什麼會愣住?
葉修羅也愣住。
倆人呆呆對望片刻後,女人的呼吸逐漸變粗,聲音有些嘶啞:“喜、喜歡嗎?”
這話聽着好耳熟,好像誰對我說過。
沈嶽眨了下眼,搖頭,違心的說:“不喜歡。”
葉修羅的臉色,立即變了。
“她又要發瘋了,說不定還會大喊我非禮。唉,老子這動作,確實很有非禮的嫌疑。真該把這倆手指頭,用刀切了去。”
沈嶽心中嘆氣,做好葉修羅發瘋的準備時,她卻嬌軀後仰,倚在沙發靠背上,伸手把領口掩住,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,又點上了一顆香菸。
不該發瘋時發瘋,該發瘋時卻不發瘋,她究竟是個什麼人?
就在沈嶽爲此心中茫然時,就聽葉修羅淡淡的說:“我可以答應你,以後不會在打擊報復你。”
沈嶽心中大喜,連忙站起來,語氣誠懇的說:“多謝葉總的寬宏大量。”
“別急,我還沒說完呢。等我說完後,你可能再也不會感激我了。”
葉修羅嘴角彎起一抹陰笑:“想得到,就得付出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