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部分員工都以爲,葉總這是故意向沈嶽的前男友謝柔情宣示“主權”。
其實葉修羅針對的,則是展小白。
這廝忽然神經搭錯,高調宣佈葉總是他未婚妻,更守着這麼多人說要喫她
當然是演戲。
葉修羅不怕。
還特喜歡!
這正是她想要的,馬上將計就計,籍此來刺激展小白。
葉修羅相信,展小白也能看出這廝是在演戲,故意當衆羞辱她,有損她的威嚴。
但展小白肯定還會因此生氣。
只要她生氣,葉總運氣再好的話,說不定就會
葉修羅想到這兒後,抱着沈嶽胳膊的雙手更緊,鼓囊囊的穌胸,恨不得塞進他身軀裏去,右足根本不敢落地,看上去好像被折騰的大胯都掉下來了,完全是掛在他身上。
沈嶽走的很沉重。
他一直在看着展小白,希望她能明白,他這是在演戲,只是不小心弄巧成拙罷了。
小白姐卻看都不看他,只是淑女風度十足,小口喫飯。
反倒是謝柔情,雙眸冒着兇光惡狠狠瞪着他的樣子,彷彿下一刻就會化身小母豹,撲上來把這對恬不知恥的姦夫淫、婦,給撕成碎片!
柔姐如此的“高姿態”,也是被迫的。
既然大家都以爲她和沈嶽纔是一對,那麼她就表現出應有的態度,這樣纔沒誰去關注可憐的小白
“喲,展副總,你也在這兒喫飯呢?”
葉修羅不理睬謝柔情,只是好像剛看到展小白似的,滿臉驚喜的模樣,好像他鄉遇故知。
“葉總也來了。呵呵,您這是第一次來餐廳吧。”
展小白這才放下筷子,拿起餐紙擦了擦嘴角,擡頭笑着回答。
“以後啊,只要我老公要來,我就會天天來。唉,我現在才發現,這邊的用餐環境特別好,一點都不輸給外面的酒店。”
不知不覺中,葉修羅對沈嶽的稱呼,已經從文雅些的未婚夫,變成粗俗的老公了。
在這邊用餐的人只有展小白兩個,還有幾張空桌,葉修羅卻偏偏拉着沈嶽,坐在了她們這張桌前。
展小白和謝柔情是面對面坐着,都靠窗,葉修羅拉着沈嶽坐下後,卻是打橫坐在了外面。
這樣,只要他們不閃開,展小白倆人要想出來,只能爬桌子。
謝柔情皺了下眉頭,冷冷地說:“葉總,麻煩你們讓一下,我們要出去。”
“現在纔剛一點呢,着什麼急呢。”
葉修羅笑道:“再喫點”
謝柔情打斷了她的話:“喫飽了。”
“那就看着我和我老公喫。當然,你也可以閉上眼。”
葉修羅臉上的笑容收斂,看着謝柔情的目光裏,全是森冷之意。
這娘們相當聰明,知道展小白是沈嶽的逆鱗,不到萬不得已,是不能碰的。
但謝柔情嘛,呵呵,一個出身貧賤,走了狗屎運才爬到今天位置的村姑,有什麼資格敢和羅爺對着幹?
謝柔情小臉立即漲紅,羞惱之色溢上眉梢,張嘴正要說什麼時,展小白說話了:“葉總說的是,多坐會兒聊聊天,也可以的。”
“對,對,還是展副總給面子。”
沈嶽就像個木頭人,面無表情,目光空洞的呆望着桌子。
他肯定是在思考他是誰,他在哪兒,他在做什麼,又是爲什麼這樣做。
男人不要臉天下無敵。
女人不要臉了,則會橫掃宇宙。
當從來以不要臉而自豪的沈老闆,遇到更不要臉的葉修羅後,被搞得丟盔棄甲,只能是唯一的下場了。
偏偏沈嶽對此還沒任何的辦法。
假如他前腳剛當衆高調宣佈,他是葉修羅的未婚夫,最喜歡喫的就是她,後腳就大嘴巴抽這娘們,不但別人看不起他,就連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。
勝敗,兵家常事。
但輸了後卻輸不起,就會被人看不起。
所以沈嶽認輸後,能做的就是裝傻賣呆,隨便葉修羅折騰。
別說是喊他老公了,就算當衆跪在地上給他拉開褲子拉鍊
呵呵,我嶽哥也會坦然處之,安然享受的。
很快,在葉修羅和展小白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中,李敏帶着幾個餐廳大師傅走了過來。
剛纔沈嶽只說喫紅燒牛肉和蘑菇燉雞,李敏卻讓大師傅格外多做了四個拿手菜。
“先不和你們說啦,我們要喫飯了。”
葉修羅把手機放在桌子上,左手摟着沈嶽脖子,右手拿筷子夾起一塊紅燒牛肉,遞到了他嘴邊,滿臉的柔情,讓柔姐看了真想吐。
好像被控制的木偶那樣,當葉修羅夾着的牛肉在嘴上蹭了幾下後,沈嶽張開嘴,乖乖的吃了下去。
還別說,餐廳大師傅的手藝,真快趕上星級酒店的大廚了,牛肉做的又香又爛。
牛肉味道很好,就是右腳有些疼。
沈老闆喫塊牛肉而已,怎麼右腳都疼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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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他不用低頭看桌子下面,也能從小妖精緊咬着銀牙的兇樣中,判斷出她正用小高跟,狠狠碾他的腳面。
嘴裏喫着香噴噴的牛肉,被香噴噴的葉總半摟半抱着,穌胸一個勁的在身上蹭,右腳卻像被細高跟給鑽透的感覺,簡直是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。
至於背後兩百多號人都看到這一幕後,發出的竊竊私語聲,反倒不是事了。
葉修羅又拿起一個大蝦,剝好後舉起來。
沈嶽木然的張嘴,這娘們卻填進了她自己嘴裏
特麼的。
沈嶽心中罵了句時,卻見她只咬住了半截大蝦,然後昂着小臉的湊了過來。
婚禮上經常會出現小夫妻同吃一個蘋果的浪漫橋段,可好像沒誰會同喫一個大蝦,還是在工作單位,當着這麼多人的面。
沈嶽本能的要拒絕,葉修羅卻乾脆的站起來,雙手摟住他脖子,用穌胸托起他下巴,迫使他擡起頭時,才喫喫的笑着,低頭。
真浪!
沈嶽相信,看到這一幕的人們,都會在心裏說這倆字。
還會說,應該很疼吧?
就在迫於淫威的沈嶽,只好張開嘴,和葉修羅嘴對嘴的咬住大蝦時,謝柔情也站了起來,雙手扶着桌子,六十公斤的嬌軀重量,都集中在了踩着他右腳的細高跟上,用力狠碾時,小臉都有些變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