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529章 老公我是修羅
    沈嶽腦子如果沒進水,怎麼忽然之間當着那麼多人的面,高調宣佈他是葉修羅的未婚夫?

    他當時那樣說,純粹就是不忿常子龍欺負老王,順勢噁心下葉修羅。

    卻沒想到葉修羅的反應會如此快,馬上就抓住機會,及時通知了京華葉家,把這件事給鐵板釘釘了。

    在葉修羅這套超級組合拳的狠擊下,沈嶽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。

    只能打掉牙齒和血吞。

    要不是顧忌男兒的尊嚴,他還真會撲在任明明的懷中,放聲痛哭一場,來哀悼他失去的幸福生活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,活該!”

    聽沈嶽說完後,任明明滿臉的恨鐵不成鋼,擡手用力點着他的腦門。

    沈嶽不敢有絲毫的反抗。

    他當然知道他是活該。

    更能看出任明明的恨意,都是站在他的角度上有感而發。

    能夠有這樣一個朋友,也算是能小小安撫下沈嶽受傷的小心靈了。

    可她總是沒完沒了,最後竟然和親媽教訓兒子那樣,擰着他耳朵來回旋轉的行爲,讓沈嶽有些不高興了,趕緊掙開她,沒好氣的罵道:“草,老子這不是束手無策,才跑來找你問計的嗎?不管咋說,你也曾經是豪門少奶奶,又是那個臭女人的閨蜜。”

    也正是這兩個原因,才讓沈嶽跑來找任明明,希望她能給出良好的建議。

    “白搭。”

    任明明卻在默然半晌後,沮喪的垂頭,手揉着秀足,喃喃地說:“正因爲我曾經豪門少奶奶,才更清楚這種事,是倍受豪門重視的。一旦定下來,就絕無更改的可能。同樣,也正是因爲我是葉修羅唯一的閨蜜,我才知道她是多麼想嫁出去。沈嶽,老孃我敢說,你完了,你完了,完了。”

    沈嶽欲哭無淚。

    他也知道他完了。

    任明明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,是他最後的希望。

    可她說的也沒錯,正因爲她曾經是豪門少奶奶,是葉修羅的閨蜜,才比沈嶽更理解這件事的嚴重性。

    豪門婚姻,一旦定下來,就絕無更改的可能。

    除非當事人雙方,都同意悔婚。

    要不然,哪怕是娶頭豬,嫁頭豬,也必須成爲夫妻。

    可名聲爛了大街的葉修羅,更是那麼恨沈嶽,會悔婚嗎?

    別開玩笑了。

    羅爺只會開開心心嫁給他後,拼了老命的給他戴帽子

    這是沈嶽以爲的,卻遭到了任明明的反對:“這件事你不用擔心。葉修羅雖說名聲很臭,心狠手辣就沒她不敢做的事。但她,至今仍然是清純處子之身。你別撇嘴,我敢保證的。她確實喜歡花樣美男,也喜歡那些不成器的給她當狗,伺候她。但所有的人,都是戴着手套的。”

    聽任明明這樣說後,沈嶽也回想起昨晚去找葉修羅時,看到吳凡三個服務生,確實都戴着手套的。

    而且大丫鬟也早就說過了,葉修羅是清純處子。

    既然大丫鬟和任明明都說葉修羅是清純處子,那麼她肯定是了。

    同樣,名聲那麼爛的葉修羅,都能保持處子之身,那麼結婚後,不一定非得給沈嶽戴帽子的。

    沈嶽的心情,稍稍好了點。

    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?

    看出他心裏怎麼想的後,任明明不屑的撇撇嘴,又說:“我早就聽說過,葉家是準備把葉修羅遠嫁東洋山間集團的大少。”

    沈嶽有些奇怪:“幹嘛要把她遠嫁東洋呢?”

    “唉。還不是因爲她的名聲不好?”

    雙手抱着膝蓋的任明明,幽幽嘆息,擡頭看着天花板:“本來,依着葉修羅的身份地位,她應該找個門當戶對的。再不濟,也要找個小世家。但她名聲這麼臭,哪家豪門願意娶她?那些小世家,更怕娶了她後,反而會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,成爲笑柄。”

    無奈之下,葉家只好把葉修羅遠嫁東洋。

    任明明說的這些事,昨天在振華集團的餐廳裏,葉修羅和父親通話時,也隱隱露出了一絲信息。

    不過既然沈嶽要迎娶葉修羅,葉家能從中得到更大的利益,當然會一口答應,再委婉的和東洋方面解釋了。

    “你這次啊,可算是得罪東洋人了。”

    任明明有個愛撇嘴的小習慣:“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你是山間集團大少的奪妻仇人。聽說,東洋那邊爲了迎娶葉修羅,已經在商場上付出了一定的代價。而且,我連問都不用問,葉家在和那邊解釋時,也只會說她是被你強迫的。畢竟,你也算是小有背景的人。”

    對於得罪東洋人,沈嶽還真沒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任明明也沒當回事。

    接下來的半小時內,倆人相視沉默,都在絞盡腦汁的動腦子,希望能找到辦法。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任明明舔了舔嘴脣,輕聲說:“除了讓葉修羅主動悔婚外,就再也沒有任何辦法了。”

    她會悔婚嗎?

    開玩笑。

    任明明忽然很可憐沈嶽,跳下桌子,走到大班椅背後,把他的腦袋抱在了懷裏,輕吻了下額頭:“沈嶽,和葉修羅在一起的時候,一定要記住,無論做什麼,都要多長几個心眼。另外,你該怎麼和展小白解釋?”

    “沒想。”

    “爲什麼?”

    “想了,也白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愛她嗎?”

    “愛。”

    “爲什麼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嗯,確實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沈嶽實話實說:“按說,我不該愛她。因爲她性感反覆無常,翻臉不認人。我和他交往的這段時間內,她好像從沒給我留下過好印象。哪怕,我身上流淌着她的鮮血。但不知道爲什麼,我總覺得如果沒有她,我這輩子可能就沒法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你上輩子欠她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?”

    “什麼我?”

    “你上輩子欠我的嗎?”

    “你說呢?”

    不等沈嶽回答,任明明就低頭,在他嘴上不住輕啄着:“我肯定欠你的。要不欠你的,我怎麼可能在你面前,變成讓我不齒的蕩、婦。”

    話音未落,有溫熱的淚水,滴落在沈嶽嘴角。

    淚水很鹹,也很苦。

    沈嶽緩步走出辦公室時,苦澀的滋味,還在舌間久久的揮之不散。

    叮叮噹噹,沈嶽的手機,在口袋裏爆響起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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