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595章 怎麼不按劇本走呢
    很多時候,路見不平一聲吼啊,就代表着破財。

    只要受到驚嚇的小女孩,能在最短時間內,掙開今晚所遭受的陰影,沈嶽不介意再拿出十萬塊。

    可憑什麼讓沈老闆做過好事後,卻要破財呢?

    這個問題,還真得好好琢磨琢磨。

    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,沈嶽就找到了破財後,找地方報銷的辦法。

    一個能把狗當做女兒來養的臭娘們,如果連十萬塊都拿不出來,那麼她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狗媽。

    沈嶽滿臉和氣的笑容,走到秦凝心面前,用和風細雨般的語氣,簡單講述了下剛纔給王女士轉了十萬塊的事。

    我嶽哥是個實誠人,沒有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,把十萬說成是二十萬。

    秦凝心不愧是從小就接受貴族教育的留學海歸,這智商簡直高的沒法說,聽他這樣說後,就知道沈嶽要做什麼了。

    十萬塊,對秦老闆這種私房錢都不知有多少的小富婆來說,簡直就是灑灑水,毛毛雨啦。

    尤其和能迅速平息此事,別引起人民羣衆的高度關注相比,更不叫事。

    但當她拿出手機時,卻又改變了主意:“你給我個賬戶,我給你打過去。”

    她不想用某寶給沈嶽轉賬,那樣他會知道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像這種該死一萬遍的混蛋,是沒資格知道秦老闆是誰的。

    沈嶽表示很理解

    同樣,他也不想讓秦凝心知道他是誰。

    儘管他很不滿,這個臭娘們竟然連偉大的嶽哥都不認識。

    但爲了避免沒必要的麻煩,我嶽哥還是忍了,把卿本佳人所用的公賬戶給了她。

    畢竟,能把一條寵物當女兒來養的人,都是那種特牛批的,能不招惹,就不要招惹。

    沒誰喜歡麻煩不是?

    看到她手機上顯示,已經匯款成功後,暗中感慨幸虧陳琳逼着他記下這個賬戶,以備不時之需的沈嶽,才很禮貌的說了句“女士,祝您今晚過的愉快”,快步走到一輛汽車前,搬起一箱酒,理都沒理蹲在地上發抖的王東,揚長而去。

    只留給秦老闆一個偉岸,而瀟灑的背影。

    尤其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與名”的氣度,那叫一個迷人。

    至於秦老闆陰騭的眸光,好像無數的利箭那樣,嗖嗖釘在他背上,這就不是沈嶽所考慮的了。

    老祖宗總說,喜歡做好事的人,運氣總是特別的好一些。

    對此,沈嶽深以爲然,抱着一箱二鍋頭走出電梯時,還在想:“也許,今晚就能左擁右抱,盡享齊人之福呢?呵,呵呵。”

    也不能怪沈嶽有這麼齷齪的思想。

    強大的事實已經證明,可怕的小娘皮追來了青山,爲了霸佔他,要搞死他小老婆和明明姐。

    本來,任明明也許還能置身事外的。

    鬼知道怎麼搞的,今天她忽然出現在我嶽哥面前,死活都要拽着他去浪一把。

    展小白說的沒錯,沈嶽和任明明去靈巖寺時,小娘皮也許就在暗中盯着。

    甘心臣服在我嶽哥石榴裙下的小娘皮,妒火中燒下,百分百會對任明明下黑手啊。

    無奈之下,沈嶽只好擔當起“護花使者”的重擔,以後要學會無視大丫鬟在公衆場合的拋媚眼啥的,以免再讓小娘皮發現,多了個誅殺目標。

    可真要那樣

    “唉,下一步就要考慮換個大點的房子了。兩室一廳,實在住不開。”

    房子大小,對身價億萬的沈老闆來說,已經不再是問題了。

    問題是,展小白等人總不能老躲在家裏吧?

    他又不會分、身術,實在無法做到保護展小白時,再保護任明明等人。

    “也許,該找到小娘皮,好好聊聊。有什麼問題,衝老子來就是了。嚇唬女人,算什麼英雄好漢?不過,小娘皮倒是給老子創造了某些好機會。話說,孤男寡、不對,是倆女一男的共處一室,時間長久後,就有可能會、會”

    會什麼?

    走出電梯的一瞬間,就想到很多事的沈嶽,看到他家房門是敞開着的。

    能讓他一眼,看到展小白和任明明,就像傳說中的辣辣那樣,在陽臺上緊緊抱在一起,瑟瑟發抖。

    她們在幹嘛?

    沈嶽呆愣了足有三四秒,才滿頭霧水的抱着白酒進門,隨手帶上了房門:“你們倆,這是幹啥呢?”

    他可不知道,兩個女人被窗外傳來的狗吠聲嚇到後,也喪失了去別的房間,看看小妖孽在不在的勇氣,只是再次緊緊抱在一起,嬌軀瑟瑟發抖中,祈求老天爺能保護她們。

    正在祈求着呢,門外隱隱傳來叮噹一聲輕響。

    那是電梯門開的聲音。

    民居可不是公衆場合,每一層都是人來人往的。

    十樓只有兩戶,東邊住着展小白,西邊住着展小白。

    當前又是晚上,除了可怕的小妖孽去而復返後,還會有誰來啊?

    無法描述的恐懼,讓小白姐倆人,都忽視了沈嶽。

    直到他走進家門,開口說話後,閉目等死的兩個美女,才猛地睜開眼,看着他的雙眸裏,全是發自內心的親熱。

    沈嶽剛把白酒放在案几上,兩大美女就從陽臺上撲過來,就像黑風雙煞那樣

    “沃草,這是幾個意思?”

    迅速化身八

    爪魚的兩大美女,在沈嶽的驚訝詢問中,小嘴一撇,壓抑很久的哭聲,立即在房間裏鼓盪了起來。

    哭聲中所包含的悲慘,就是死了十八任老公的小寡、婦,也比不上。

    沈嶽徹底的懵逼了。

    木頭樁子站在案几前半晌後,纔想:“難道說,她們都聽到了我的心聲?然後,被感動了。決定用一場嚎啕大哭,來告別即將逝去的純潔?”

    事實證明,沈老闆真想多了。

    任明明把他拽到了門後,指着上面幾道清晰的抓痕,嘴脣哆嗦着,也不說話。

    她不用說話,沈嶽也知道她要說什麼。

    “她,來過了。”

    沈嶽擡手,輕撫着那幾條抓痕的左手,不住地輕顫。

    怪不得,沈嶽去超市的路上,察覺出被誰跟着後不久,就沒了那種感覺。

    原來,莊純跑他家裏來了,把向來以生死不怕的小白姐、必要時敢於昂首就義的明明姐,都嚇成這樣,可以想象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。

    只是,她爲什麼沒傷害誰,就走了呢?

    難道說,她來就是要告訴我嶽哥,她想殺他的女人們,簡直不要太簡單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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