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嶽是這樣想的,也確實是這樣做的。
可察覺出陳琳心中的痛苦後,就什麼也顧不上了,
後悔中,卻感受到陳琳瞬間爆發出的欣喜,強烈的求愛氣息後,沈嶽心中更疼,大叫一聲:“草,愛尼瑪咋的,就咋的吧。小娘皮,你真要因此傷害她,我這輩子什麼也不做了,就以殺你爲目的!”
昨晚,得知莊純試圖獵殺展小白,任明明倆人時,沈嶽都沒徒增過這種讓日月無光的狠戾
現在,他卻爲了陳琳,爆發了出來。
不是因爲陳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要比展小白和任明明高很多。
是因爲他感受到,他是陳琳的一切,唯一。
陳琳不是沈嶽最愛的那個女人,他確實她唯一愛的男人。
沈嶽散出的氣場變化,讓只想哭着拼命向他索取的陳琳,感覺到了。
她鬆開他的嘴,雙手捧着他的面頰,看着他的眼,高高的穌胸,卻隨着左右搖擺的美、臀,輕擦他的胸膛,絲毫不管那些看呆比的人們,輕聲問:“怎、怎麼了?”
沈嶽不想再隱瞞,當前也沒了隱瞞的必要。
索性藉着大丫鬟這曖昧的動作,左手放在她的纖腰上,右手和她左手五指穿插,踩着慢四舞步,緩緩原地轉圈,笑着回答:“我在外面招惹了個很厲害的女人。她想獨霸我。誰喜歡和我在一起,她就會殺誰。前晚,她已經獵殺過展小白了。昨晚,她又去了我在春天花園的家裏,差點殺了任明明和”
清理星沈集團火災現場的人,至少也得有一百五十號人左右。
除了陳琳外,全是清一色的大老爺們。
旁若無人。
視蒼天萬物爲無物,大肆撒福利。
一剎那,有七十多個大老爺們被刺激到了,萌生了一頭撞死的死意。
昨晚喝多了的沈嶽,今天醒來時,已經是下午兩點了。
他的世界靜悄悄,只有午後的陽光灑在地板上,空氣中還瀰漫着好聞的女人香氣。
那兩個大美女,卻已經不在了。
看來,她們已經看破紅塵和生死,深刻意識到與其苟延殘喘的活着,倒不如去轟轟烈烈的死
死,就去死好啦。
幹嘛要在臨走前,用毛筆蘸着墨水,在沈大老闆的臉上,畫了兩隻小烏龜呢?
左臉上那隻小烏龜,俏皮可愛,一看就出自小白姐的手筆。
右邊那隻小烏龜,笨拙憨厚,尤其腦袋很大
特麼的,這肯定是明明姐在藉着作畫時,對他暗示什麼。
既然兩大美女都從容就義去了,沈嶽阻止不及,也就聽之任之,怒衝衝提筆在主次臥室門上,畫了兩隻神駿異常的小母雞後,才擲筆洗臉,甩袖離家,駕車趕來了星沈集團。
“大老爺,妾身能得到您剛纔的愛憐,就算立即死了,也會含笑九泉的。”
聽沈嶽講完爲啥對她冷淡的原因後,陳琳卻嫵媚一笑,讓陽光都爲之黯淡無光
“好啦,不和你肉麻了。以免被人笑話。”
陳琳擡手,在沈嶽鼻子上颳了下,後退一步睜開他,看向了簡易辦公室那邊,滿臉的柔情蜜意,立即被譏諷所代替:“唐區這次來找您,是希望我們能搬離北郊經濟開發區。賠償麼,高達五千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