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618章 我會活着回來的
    振華集團歷經數月輪迴後,現在終於又姓展了。

    身爲展總、哦,不,是展祕書以前就特欣賞的業內精英,在葉修羅時代就被提拔爲安保處副部,兼保安隊長的王有盛王老大,今晚如果不留下來值班,爲深夜九點還沒離開公司的老闆,提供水泄不通般的安全保護,那就是他的嚴重失職。

    沒有王部的許可,別說是大活人了,就算一隻蚊子想飛進大樓內,也休想。

    當然,這個季節是沒有蚊子的。

    叮噹一聲輕響,在背後大廳內隱隱傳來時,到揹着雙手站在臺階上,領導風度十足的王部,滿臉傲慢的回頭看去。

    只看了一眼,決心這輩子都要唯他是瞻的小曹,就看到王部那張紅撲撲的老臉上,立即浮上讓月色暗淡無光的諂媚笑意,標槍般筆直的腰板,也在瞬間幾乎彎折七十度,邁着小碎步,衝進了大廳內。

    小曹懵逼般的眨了眼,這才發現有兩個年輕的男女,先後從電梯裏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這對男女,正是公司老總沈嶽,和他的新任小祕書展小白。

    在小曹的印象中,無論去哪兒,都是老闆昂首闊步的在前,拎着包的小祕書,亦步亦趨的尾隨其後。

    可現在,小曹卻發現展祕書好像驕傲的小母雞那樣,踩着小高跟邁着優雅的步伐,旁若無人的咔咔前行,反倒是沈老闆拎着她的包包,發黑的老臉皺成了包子模樣,跟在後面。

    沈總走路的姿勢很奇怪,邁步時也很小心,好像怕扯了蛋那樣。

    小曹看到的這些,老王當然也看到了,心中肯定也會納悶。

    但老王能取得今天的成就,就證明他有時候能裝瞎子,絕不會讓臉上出現絲毫的驚訝,只會迅速做出該先和誰說話的正確判斷:“展總”

    展小白停住了腳步,秀眉皺起:“是展祕書。老王,沈總就在跟前呢,你可不能隨便叫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,展祕書您批評的對。”

    老王立即點頭哈腰,說道:“展祕書,您工作這麼晚纔回家,還請保重龍體。您可是肩負着公司上千員工,能否在小康道路上繼續奔跑的希望。”

    擱在以前,誰要是這樣不要臉的恭維展小白,她保證二話不說,立即小手一揮,讓他去人事處解除用工合同,捲鋪蓋滾蛋。

    因爲從某種角度上來說,擅於阿諛奉承的人,工作能力都很一般。

    展總開公司是爲了掙錢,可不是養一堆馬屁精的。

    但在數月內遭遇無數磨難的展小白,明顯成熟很多後,才發現以前她的某些觀念,有多麼的錯誤。

    打過比方,誰都知道明朝的九千歲魏忠賢,是個靠拍馬上位的大太監,也是華夏“遺臭萬年”榜上的前幾名,讓後人提起他來,恨不得馬上穿越過去,手起刀落

    但又有多少人知道,老魏除了擅於拍馬之外,還曾經全力配合張居正推行新政,努力從門閥豪強中摳銀子來充實軍餉,讓明帝國在歷史長廊中,綻放出了最後的光彩?

    反倒是那些自詡正人君子的東林人士,在崇禎繼位後,馬上就蠱惑他殺掉了老魏。

    結果,當李自成攻破京城後,崇禎才帶着對老魏的無限懷念,用一根白綾在煤山上結束了生命。

    而那些正人君子,則立即換上最好的衣服,開開心心迎闖王,然後又迎接他們的滿清主子去了。

    歷史有力證明了,擅於拍馬之輩,不但能讓老闆龍顏大悅,還有可能會成爲國之棟樑。

    展小白再看老王那張花瓣般的老臉時,就感覺特順眼,回頭看了眼某人後,才幽幽嘆了口氣:“唉,工作到這麼晚,我也是沒辦法的事。誰讓我們沈總教導說,有事祕書幹呢?”

    “那是,那是。”

    驚聞以往冰山雪蓮般的展祕書,竟然說出此等讓人遐想的話後,老王不敢再多說什麼,趕緊把如潮的馬屁,送給了滿臉不高興的沈老闆。

    笑納老王的真心實意後,沈老闆臉色纔好看了許多,剛要褒獎幾句,卻看到展祕書已經走出了大廳,連忙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老王從展祕書那句“有事祕書幹”中,遐想到了下一句“沒事幹祕書”,還以爲沈總走路姿勢這樣奇怪,是因爲用力過猛掰彎了哪兒

    他哪兒知道,沈老闆壓根沒有機會被掰彎。

    腰帶還沒解開呢,就遭遇了展祕書九陰白骨爪的突襲,疼的驚天動地一聲吼,算是應了他那句“喊破喉嚨也沒人理”的話。

    打雁不成,反被雁啄瞎了眼的現實,讓沈嶽坐上展祕書那輛修好了的白色寶馬時,還冷着一張老臉,心中憤憤不平。

    話說沈老闆眼睛眨都不眨下,就把振華集團交給展小白全權負責,又格外雙手奉上十顆補天石後,她不該感動的找不到北,實在無以爲報,只能拋棄女孩子矜持的面具,讓他享受到帝王般的幸福嗎?

    對此,沈嶽也是滿懷期待

    反正,倆人已經發生過一次那種關係了,現在也算是重溫舊夢了吧。

    結果展小白卻露出小潑婦本性,讓閉眼等待被寬衣的沈嶽,遭遇了無法形容的掐擰。

    這簡直是太過分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她及時說“等你安全回來後,你想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”,沈嶽肯定會讓她後悔,她的潑婦行爲有多麼愚蠢。

    展小白很清楚這廝不缺女人,只要他想,不管是陳琳還是任明明,甚至是蘇南音,都能讓他盡興。

    他今晚對小白姐產生齷齪的念頭,無非是想在踏上未知危險的旅途之前,了卻某種夙願罷了。

    展小白拒絕,並承諾等他回來後,隨便他怎麼樣,卻是爲了給他一個必須活着回來的理由:“你還沒有在清醒狀態下,看到小白姐是如何臣服在你石榴裙下的,你捨得死啊?”

    “別擔心,我會活着回來的。”

    車子緩緩向春天花園方向行駛的路上,眼角餘光看了眼故作滿臉不在乎,可微微擰起的秀眉裏,卻全是擔心神色的展小白,沈嶽默默說了句,再次看向了窗外。

    今晚,繁星似錦,冷月當空。

    謝柔情也在看着同一輪彎月,眼眸裏卻沒有沈嶽潛心享受小老婆擔心的溫情,只有絕望。

    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,哪怕貴爲帝王,也無法掙脫,更別說保守生活磨難的謝母了。

    可是,謝柔情實在無法接受,母親還不到五十歲,就要撒手人寰的殘酷現實。

    尤其在她手握五百萬的治病錢,又是把母親送到了華夏最好的醫院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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