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我的絕美房東 >第628章 他還是這樣迷戀她
    要是換成秦凝心,被趴在懷裏的男人用口水弄成這樣,就算沒立馬吐了,也得一把推他出去。

    蘇南音不會。

    母親在喂孩子喫奶時,會因爲兒子流上口水就責怪他嘛?

    只會挑着他的小臉蛋,說他是個小可愛。

    沈嶽只比蘇南音小几歲,當然不是她兒子,可估計就算等她有了兒子,這廝還和她兒子搶奶喫,她也不會有絲毫的不適,只會感到……驕傲:“看,我男人多迷戀我?”

    驕傲的感覺,讓蘇南音下意識把沈嶽用力往懷裏抱了下,左手輕撫着他的頭髮,笑吟吟的看着前方。

    如果讓人看到大名鼎鼎的蘇南觀音,如此傻笑的樣子,肯定會大跌眼鏡,懷疑看到了假的。

    沈嶽醒來了。

    這一覺,他睡得特舒服,有種清晰的錯覺,好像被媽媽摟在懷裏,心中無比的踏實,所有的疲倦也都煙消雲散,只有說不出的心安。

    就是呼吸有些不暢。

    還有就是,後脖子也有些涼颼颼的意思。

    我是誰,我在哪兒,我在做什麼……人在醒來後的三連問,能幫人們在最短時間內回到現實。

    “我是沈嶽,我現在開往京華的動車上,我正趴在別人的懷裏睡覺。是個女人,好大,好軟好香。應該是蘇、是秦凝心?”

    沈嶽很快明白過來後,只感覺心臟砰地大跳,老臉通紅。

    他當然知道,如果他要是趴在秦凝心懷中,那個娘們鐵定會用九陰白骨爪掐醒他,絕不會讓他睡了這麼久,還睡得如此舒服,抱的他這麼緊,彷彿要把他揉進她身軀裏似的。

    只能是蘇南音。

    沈嶽看都不用看,僅僅憑藉熟悉的迷人體香,就能斷定這一點。

    “我特麼怎麼真睡着了呢?還趴在了這個女人的懷裏。”

    沈嶽忽然特想給自己一大嘴巴。

    他想擡起頭來,掙開她溫暖舒適的懷抱,可那種說不出的心安,迷戀甚至是安全感,化成了一根無形的繩子,把他牢牢捆在了蘇南音的身上,一動都無法動。

    有個地方能動啊。

    這和齷齪不齷齪沒有關係,純粹是男人的本能。

    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,美美的一覺醒來後,都會有勃的現象。

    尤其男人是趴在女人懷中,迷人的體香,就像小貓的爪子那樣,一下一下撩撥他的某些神經時,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。

    勃就勃尼瑪的吧,偏偏因三個人相互擠在一起後,靠窗的蘇南音在睡着後,感覺到了不舒服,貂皮大衣半遮掩下的黑絲美、腿,伸到了沈嶽的兩條腿裏面,細高跟支着車底,足尖昂起,讓肌肉繃緊,更加順滑。

    於是,褲子下只有一件薄薄保暖的沈嶽那玩意,就囂張的擱在蘇南音腿上。

    沈嶽感覺很丟人,只想快點離開蘇南音,可歪倒在他背上的那個娘們,卻像一座大山那樣,不許他起來。

    他要是起來,勢必會驚醒秦凝心。

    秦凝心醒來後,萬一看到他是這樣子的,那多有損男人的尊嚴?

    所以即便是要起來,沈嶽也得先安撫下那玩意。

    男人對自己的身、體,有兩個東西無法控制。

    一個是病,一個就是那玩意了。

    病這東西不知道啥時候就會長,那玩意吧,你越是讓它消停下,它就有可能越囂張。

    這也不能怪它囂張。

    本來蘇南觀音的魅力,就不是男人所能抗拒的,更何況背上還趴着個秦凝心,壓在他背上的那對飽滿,也隨着沈嶽的醒來,感觸越來越深。

    別說是沈嶽這種色棍了,就算換成八十歲的得道高僧,被兩個大美女擠壓在中間,無論是生理還是思想,也都能從道德的高度上,迅速往下滑。

    “背上這臭娘們怎麼還沒醒來,總往老子脖子裏流口水算咋回事?不過,她的貌似也很大。”

    沈嶽並不知道,他當前的思想,已經被正常的生理反應所控制,無比享受被兩個大美女擠壓的感覺。

    要不然,他挺起腰板擦擦嘴角,就彷彿啥事也沒發生那樣很難嗎?

    他更不知道,就在他心中無比糾結時,蘇南音終於察覺出他醒來了。

    人在醒來後的呼吸,與睡着時的呼吸,是截然不同的。

    她立即緊張了,害怕了。

    她怕沈嶽醒來後會掙開她的懷抱,再假裝啥事也沒發生過那樣,假裝不認識她,等車到站,就冷着臉的走人。

    完全是下意識的,擔心會失去他的蘇南音,右手再次用力抱了他一下後,輕撫着他後腦勺的左手,也去抱他的腰。

    卻不小心,碰到了個東西。

    硬邦邦的,好像一根棍子那樣,擱在她的黑絲美。腿上。

    而且她的手,剛碰到那玩意,就清晰感受到懷裏的沈嶽,打了個輕顫。

    蘇南音一呆,笑了,很狡猾的那種笑……

    於是,她的左手就落在了那東西上,還假裝沒醒來的樣子,嘴裏喃喃說了句什麼。

    被緩緩的抓住後,沈嶽即便是再傻,也知道她壓根沒睡着,要做什麼了。

    難道,沈嶽不該立即推開壓在他身上的秦凝心,低聲訓斥她怎麼往人脖子裏吐口水,籍此來掙開上蘇南音的騷擾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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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bsp;他倒是想,很想很想很想。

    只是一萬個很想,在無法形容的極度曖昧面前,也沒任何的抵抗力。

    尤其當蘇南音又假裝在夢中,喃喃說着什麼擡了下手,卻拉開他的褲子拉鍊,靈巧的鑽進去後,發誓絕不會再和這娘們有任何來往的沈嶽,立即淪陷了。

    同樣是玩,但感受不一樣。

    要不然也不會有車、震這一說,古人更不會大言不慚的說啥妻不如妾,妻不如偷了。

    刺激這個東西,能讓人們腺上某些東西迅速分泌,無比享受,哪兒還管啥的禮義廉恥。

    “她愛咋樣就咋樣吧,也不是我讓她這樣做的。就當我們誰也不認識誰,只是單純的旅途豔、遇。”

    男人在做某些不該做的事時,只要找到合適的理由,就能安然享之了。

    這廝明明醒了,卻沒掙扎,還微微發出很享受的輕哼聲,這讓蘇南音在欣喜不已時,更加放肆。

    恰好,徹底睡迷糊的秦凝心,可能是感覺不舒服了,調整了下坐姿,離開了沈嶽的背。

    但很快,她就再次慢慢的歪了下來。

    她離開沈嶽後背的時間很短,卻足夠蘇南音右手拽起大衣,把他裹在了懷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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