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400章 姓高的和乞丐不得入內!
    高飛覺得焦恩佐腦子肯定有點毛病,要不然爲什麼會問出這麼沒水平的話?

    他來北山集團總部,除了找沈銀冰外,還能有什麼業務?”昂,我找她。“

    吸了口煙,看着低聲對焦恩佐說了句什麼就快步離去的女孩子背影,高先生嘿嘿一笑,隨口問道:“話說這妞兒的身材不錯呀,她叫什麼名字,能不能爲我介紹一下?”

    焦恩佐眼裏閃過一抹亮色,好像沒聽出高飛語氣中的調戲味道那樣,認真的點了點頭:“可以啊,她叫朱麗,回族人,今年23歲,未婚,前幾天剛應聘來集團工作,如果高先生有意的話,我可以爲你們引薦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哈,還是算了吧,咱現在可是名花有主了,不能像以前那樣肆意妄爲了,倒是焦助理你,年少多金,可以趁着自由身時四處沾花惹草。”

    高飛打了個哈哈,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,扭頭就走。

    焦恩佐愕然,不明白高飛怎麼說着說着就變臉了。

    用‘變臉’絕技小小耍了焦恩佐一下後,高飛心情愉快的踏上了大廳臺階。

    大廳門前,除了有倆身穿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外,還多了一張桌子,上面放着來客登記所用的本子,和筆。

    高飛也沒在意,吹着口哨走過來,正要進大廳時,一隻白生生的小手卻擋住了他的去路,禮儀小姐那甜美的聲音響起:“先生,請留步。”

    高飛一愣,笑問:“怎麼,美女,有事?”

    高飛敢肯定,今天值班的這倆禮儀小姐是新來的,要不然也不會把總裁男朋友擋在外面。

    禮儀小姐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,聲音柔媚好聽:“請問先生是本集團的職員嗎?要是的話,請您戴上工作證,如果您是來辦理業務,或者是有其它要事,請登記後再進去。抱歉,這是本集團的新規定,還請先生您配合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不是員工,我是來找人的。”

    聽人家這樣說後,高飛也沒在意,來到桌前拿起筆,按照上面的提示,簽下了自己的名字:看來縱火案發生後,沈銀冰對總部也加強了安全管理。

    寫好後,高飛把筆一扔,笑嘻嘻對拿起登記本的禮儀小姐說:“妹子,你這皮膚真好,又白又嫩,咋保養的啊?下班後有空沒有,我請你去喫西餐啊。”

    就在高飛對人家口花花時,那個禮儀小姐臉色卻稍微一變,對他深施一禮抱歉的說:“對不起,高飛高先生,您不能進入本集團總部。”

    高飛眉頭皺起:“哦?爲什麼。”

    至於高飛爲什麼不能進入集團總部,禮儀小姐有些難以啓齒,後退了兩步指着旁邊低聲說:“高先生,您自己看吧。”

    看什麼?

    高飛順着禮儀小姐的手看過去,就看到了一塊白底紅字的牌子。

    一人多高的牌子上,寫着一句話:姓高的和乞丐,不得入內!

    自從很多年前某個欺軟怕硬的民族,發明了‘華人與狗不得入內’這句話後,隨後又衍生了很多類似的句子,比方某婚姻介紹所門口就張貼上‘天皇和驢不得相親’的搞笑廣告。

    但高飛卻從沒有想到,在他女朋友的集團門口,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塊牌子。

    姓高的,和乞丐不得入內!

    雖說沒有把姓高的和那個、那個見人就搖頭擺尾的動物相提並論,而是選擇了乞丐,但所起到的諷刺效果卻差不多。

    直到現在,高飛仍然拒絕認祖歸宗,但他是高家子弟的事實卻無法改變。

    就算是傻瓜,也能看出這塊牌子,就是衝着他來的!

    昨晚,就在昨晚,高飛和他忠實的手下,還爲沈銀冰解決了一樁麻煩,可今天就在這兒看到了這樣一塊牌子。

    一直以來,高飛都覺得他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,善良,勤勞有愛心尤其是在沈銀冰面前時,他充分提現了一個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,甚至表現的都有些窩囊。

    可是,高飛付出這麼多的結果是什麼被人家當做乞丐而相提並論!

    高飛很清楚,別看他和沈銀冰正式交往的時間並不是太長,可北山集團總部大多數人都知道他的存在,畢竟曾經有一段時間,他每天都接送沈銀冰上下班的。

    那麼,所有知道他和沈銀冰關係的人,在看到這塊牌子後,自然會清楚她要做什麼了沈銀冰就是用這種方式,來拒絕高飛!

    男人追女孩子被拒絕,就像海鮮喫多了會便祕那樣自然,幾乎所有男人都遭遇過這種情況,高飛自然也不會例外。

    既然這種現象普遍的存在着,說起來也不是丟人的事,最多被人暗中嘲諷是想喫天鵝肉的癩蛤蟆罷了,高飛也可以不介意。

    但沈銀冰萬萬不該,用這種極端的方式,來傷害一個對她滿腔愛意的真誠青年!

    望着那個一人多高的牌子,笑容仍然掛在高飛的臉上,但他的眼裏卻閃爍着憤怒的光芒,以至於那個禮儀小姐感受到了某種壓力

    ,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。

    如果你真不想和我在一起,那你可以找個理由來拒絕我,哪怕是因爲我長得太帥了,但你萬萬不該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高飛深吸了一口氣,仍然笑着扭過了頭,就看到焦恩佐正站在他身後,眼裏帶着憐憫的神色望着他。

    是的,就是憐憫。

    焦恩佐的目光,就像是一根針,狠狠刺在高飛的心尖尖上,讓他平靜的聲音中帶有了一絲顫抖:“這個牌子,是誰的主意?”

    焦恩佐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,這些天我一直在跑馬場那邊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高飛淡淡的哦了一聲,走到牌子前伸手拿了起來,掂量了一下笑着說:“牌子的質量還是不錯嘛,不鏽鋼架子,真是有些浪費。”

    浪費的‘費’字還在高飛舌尖打轉,他猛地舉起牌子,對着集團大廳的巨大茶色玻璃窗,狠狠砸了過去!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隨着禮儀小姐的一聲驚叫,巨大的玻璃窗發出嘩啦一聲響,就像雪峯雪崩那樣,碎玻璃四濺,迸出老遠,把在大廳內等候辦理業務的顧客們,都嚇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高飛緊咬着嘴脣,默不作聲的再次舉起牌子,對另外一面玻璃砸了過去。

    忽然有人砸玻璃後,大廳前內的兩個安保人員,都在第一時間衝了過來,客服前臺也趕緊打電話到保衛處,通知了黑子。

    高飛發瘋似的砸玻璃後,倆禮儀小姐被嚇得花容失色,閃避不迭,但焦恩佐身爲集團總裁助理(或者說是副總),當然不能袖手旁觀,儘管他恨不得高飛放火把整個北山集團總部大樓都燒了,可表面上仍然大聲吆喝着,拉住了高飛的胳膊:“高飛,你冷靜一下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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