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474章 小鳥一樣快樂的男人!
    高飛一直覺得,女人都是虛僞的動物。

    虛僞這個詞,在這兒並沒有什麼褒義,和貶義之分,僅僅是一個形容詞,形容所有女人都是表裏不一的意思。

    在他心裏,方小艇也是個虛僞的女人。

    並肯定,在他很沒人性的逼迫方小艇‘自殺謝罪’時,方小艇會哭着雙手捂住臉,然後說一些‘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,才遭到這種報復’的話,絕不會拿起金蛟劍,去自殺。

    退一步講,就算方小艇拿起金蛟劍,也肯定是做做樣子:像方小艇這樣一個有着顯赫身世,還算年輕貌美,前途一片光明的女人,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個失散26年、沒啥深厚感情的兒子,來自殺以換取原諒呢?

    想到方小艇絕對算得上是年輕貌美時,高飛對她的恨意,竟然又深了一層:在這26年來,如果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再思念我,那你怎麼可能會保養的這樣惹人!

    這一刻,高飛做好了準備,準備欣賞方小艇用精彩表演來打動他的準備,然後他就嗤之以鼻,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可是,就在高飛剛轉身時,卻看到方小艇猛地抓起那把金蛟劍,狠狠刺向了她的心口!

    正所謂豎有專攻,幹什麼的瞭解什麼,高飛做爲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大俠,在看待某些事情的目光,當然會與衆不同,一針見血的。

    所以,他纔看出方小艇刺向自己心口的這一劍,所包含着的力道,是多麼的決絕:別說是一把殺人利器了,高飛敢肯定,方小艇此時就算拿着一根木柴,也能把她自己刺個透心涼的,她幾乎用上了所有力氣,用最快的速度刺向心口。

    方小艇,竟然決意要用死,來求的高飛的原諒。

    怎麼會這樣!?

    看到方小艇舉起金蛟劍的瞬間,高飛忽然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叫,瞬間空白,卻偏偏又清晰無比:他篤定的一些想法,原來竟然是錯誤的,他以爲方小艇絕不會那樣做,可她卻偏偏這樣做了。

    高飛雖說被方小艇的動作給駭的空白,但他的本能反應卻沒有絲毫的凝滯:右手一揮,手中的打火機咻的飛起,噹啷一聲打在了金蛟劍身上。

    方小艇閉目等死時,卻覺得右手猛地一震,就像觸電那樣,接着就情不自禁的放開了手,那把金蛟劍被打火機擊落了地上,噹啷一聲滾在了牆角。

    方小艇愣愣看着那把劍,過了片刻後才緩緩轉頭,看向高飛——高飛卻已經走到了她面前,雙膝一屈,跪在了她面前,低聲喊道:“媽。”

    方小艇的身子猛地一震,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那樣,嘩的一下就噴涌而出,笑容剛從嘴角綻放,就猛地抱住了兒子的頭,哭着喊道:“小飛!”

    高飛從沒有想到,有一天他會碰到他的親生父母。

    也沒想到,在得知方小艇是他親生母親後,他會像現在這樣,很丟人的跪在這個拋棄他的女人面前,不由自主的喊出了一聲媽。

    在被痛哭着的方小艇摟在懷裏,嗅着傳說中的母親氣息時,高飛有了更大的茫然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,到底是對,還是不對。

    他只是知道,他看出方小艇‘贖罪’的決心,不想讓這個女人死去。

    他希望,方小艇能像天底下所有的母親那樣,能夠快快樂樂安享當前的華夏盛世,不再哭泣,不再愧疚,不再——不再有任何的遺憾。

    因爲她是母親。

    就算她有千萬的錯,她終究是把你帶到這個世界上的母親。

    沒有母親,就沒有當前的繁華世界——沒有母親,哪有今天相當牛比的你?

    母親是偉大的,是不需要像孩子贖罪的,無條件的。

    在這一刻,高飛不知道他的思想是不是昇華了,還是他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母愛,總之他現在心裏特別平靜。

    那種感覺,就像躺在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,翹着二郎腿,臉上蓋着一個草帽,在輕風下,陽光下酣然入睡那樣,從沒有過的心安。

    這家酒店的對過咖啡廳三樓,手裏拿着望眼鏡的高健城,淚水根本無法控制,噼裏啪啦的往下掉,有種想衝向公路,攔住每一輛過往的車子,瘋子似的高喊他兒子回來了的激動。

    “先生,您要的咖啡。”

    咖啡廳女服務生,端着高健城點的第二杯咖啡,來到他身後,低聲提醒到。

    女服務生看着高健城後背的目光中,帶着深深的鄙夷:這個穿着不凡,好像大學教授一樣的男人,坐在這兒大半天了,就點了兩杯最廉價的咖啡,而且還每隔幾分鐘,就拿着望眼鏡向對面看!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爲咖啡廳老闆今天不在,服務生肯定會去告訴老闆,讓他把這個可能有偷窺狂的傢伙趕出去。

    “哦,謝謝,謝謝,我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高健城這才如夢初醒,飛快的擦了擦眼角,轉身就走。

    服務生連忙喊住他:“先生,您還沒有付款呢!如果您不

    想付款的話,那我可就……”

    服務生還沒有說出威脅的話,就看到高健城愣了一下,隨即從上衣口袋中,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,怕不得有一萬多,都放在了她的托盤中,興奮的拍了拍手,對看過來的各位客人叫道:“各位,今晚我買單,祝大家過的愉快!”

    客人們一愣,有反應快的客人問道:“是不是有什麼喜事?”

    高健城舉手,虛空狠狠砸了一拳:“我失散26年的兒子回來了,祝福我吧!”

    馬上,再次愣了一下的客人們,就熱情的拍起了巴掌,有個半老徐娘,還舉着咖啡杯,很風騷的喊道:“哥哥,敬你!”

    “嚯嚯,嚯嚯!”

    高健城開心的笑着,展開雙臂,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那樣,盤旋着飛下了樓梯,帶走一地驚詫的眼球:原來,年過四十的男人,也可以這樣開心。

    今晚,註定是個美好的夜晚,就爲那個小鳥般的男人。

    很多顧客,在高健城‘飛走’很久後,還熱情的拍着手掌。

    正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,就在高健城變成一隻快樂小鳥的時候,咖啡廳旁邊的一家遊戲廳內,高雅也同樣放下了望眼鏡。

    只是,他的臉色卻陰沉的嚇人。

    站在高雅身後的東子,一動不動。

    作爲高雅的絕對心腹,東子知道很多事。

    不過,他卻不明白,主子高雅爲什麼就不能容忍高飛的存在。

    就因爲高飛能和高雅爭寵,有可能分走他一半的春樹集團嗎?

    在東子看來,金錢等東西,和親情相比起來,屁都不是的,現在他之所以隱姓埋名追隨高雅左右,就是因爲當年他殺了欺負他弟妹、讓他弟弟喝藥自殺的村長一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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