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557章 漆黑的世界!
    就在不久前,安歸王還突然把脖子突然變成歪倒的‘凹’字詭異招數,來躲過高飛快逾閃電的一劍。

    但現在,她卻輕而易舉的被鐵屠用刀把砸昏過去。

    鐵屠知道,如果不是安歸王在聽說黑皮《安歸經》丟失,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法集齊全套經書(不能集齊全套經書,就無法向鐵木真那樣破譯經書中的祕密,無法調動安歸教所有的能量)後,精神上受到刺激的話,他根本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得手。

    他們倆人是華夏九龍王中的佼佼者,但在安歸王、哪怕是受傷的安歸王面前,也是那麼的不堪一擊。

    他們不想承認,但事實卻擺在面前,由不得他們不承認。

    就像受傷的毒蛇,和兩隻小鵪鶉,驕傲的小鵪鶉。

    幸運的是,安歸王在精神上受到打擊後,把偉業破滅的怨氣,都撒在了高飛身上,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險,在幾分鐘內接連變幻不同的面孔,這纔給了鐵屠可乘之機。

    現在,那麼神祕的安歸王,就靜靜的躺在腳下,雙手抱在雄前,微微蜷縮着身子,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無助小女孩,只需高飛手起刀落,一切都成神馬浮雲。

    高飛接過了彎刀,緩慢的轉了幾個刀花後,忽地對着安歸王脖子疾劈了下去!

    鐵屠微微挪開了目光:他雖然很不待見安歸王,也下定決心除掉她,可這個時刻到來後,他卻又不想親眼看到這麼一漂亮女孩子,身首異處。

    鐵屠不是捨不得,只是不忍一件美好事物被人爲的破壞。

    在高飛舉刀劈下去時,鐵屠就做好了被鮮血濺一身的準備——不過,他等了片刻,卻沒有看到這一幕,有些納悶的看向高飛,卻看到他收起了刀子。

    鐵屠微微皺眉,淡淡的問道:“你捨不得殺她?”

    高飛面無表情:“在穆天涯死後,我就和安歸教不共戴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爲什麼不殺她?”

    “殺她容易,但有些人會死。”

    “誰?”

    “連雪,城陽,顏紅,小四——一些小人物。”

    高飛隨時把刀子拋掉,淡淡的說:“她這個安歸王雖說名不符實,可我覺得她應該能知道配出某種解藥,來解決連雪她們的麻煩。”

    不等鐵屠說什麼,高飛擡頭看着嘩嘩淌下的水,喃喃的說:“其實,現在殺她,和不殺她,又有什麼區別了?反正大家都得死。”

    鐵屠沒有再說什麼,只是微微嘆了口氣,坐在了炕上,任由從上面流下來的水澆在身上,無動於衷。

    隨着水位急劇上升,安歸王半截身子都泡在了水中,烏黑的長髮漂起,遮住了她那張漂亮的臉龐,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憐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高飛低低的嘆了口氣,彎腰把安歸王從水中撈出來,放在了檀木炕上,接着坐在鐵屠身邊,拿起炕頭上的那本白色封皮《安歸經》,從口袋中掏出一塊塑料布,仔細包裹了起來,踹進了懷裏。

    鐵屠盯着漸漸上升的水面,問道:“這本書還有用嗎?”

    高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而是淡淡說道:“也許我們不一定會死。”

    鐵屠笑了:“你經常說,你最佩服心傷的冷靜,我的堅強意志力。其實,我們也同樣羨慕你,不管身處任何險境,你都能保持着最爲積極樂觀的心態,這纔是最可怕的——說起來,我們不如你。”

    鐵屠的話音未落,棺材忽然再次猛地巨震一下,四周的木材發出喀嚓的聲響,馬上就有水涌了進來。

    高飛有些好奇:“咦,難道棺材歪了,石頭砸到了側面?那我們爲什麼沒有歪倒呢?”

    鐵屠解釋道:“棺材沒有歪倒,棺壁破裂也不是石頭砸的,而是因爲我們‘乘坐’的棺材,很可能被大水衝進了地殼裂開的河道中,觸礁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面臨死亡,高飛倆人卻像沒事人那樣:“那你猜,棺材還能堅持多久?”

    水勢,已經漲到了檀木炕沿上,鐵屠擡手打了一下水面:“也許最多能支持五分鐘——”

    鐵屠這句話還沒有說完,直覺得又是一下巨震,棺材裂開!

    白龍般的水,呼嘯着涌了進來。

    金絲楠木製作的棺材,瞬間瓦解,淹滅了一切,也淹滅了水下西瓜球發出的光芒,周圍變成了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“高飛,我不希望在奈何橋上看到你!”

    鐵屠這句沙啞的嘶喊,就是高飛陷入黑暗中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。

    一個溫暖的身子撞進了他懷中,使他下意識的抱住,卻延誤了去拉鐵屠的手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哥哥,你今天感覺怎麼樣?”

    田中秀雅蹲坐在田中秀則面前,烏黑的雙眸中滿是關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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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bsp;田中秀則額頭上還貼着一塊創可貼,左臉頰上有幾道抓痕,嘴角也有一塊結了疤的疤痕,雖說這只是真正的皮肉之傷,不過卻大大影響了他大合集團董事長的光輝形象。

    “身體是沒事了,一點小傷。”

    對妹妹的問候,田中秀則很欣慰,點了點頭,拿起茶壺替她衝了一杯花茶。

    茶葉的清香,瀰漫在了房間內,讓人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“謝謝。”

    田中秀雅微微彎腰道謝,雙手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,閉上眼睛任由稍微有些苦澀的茶水在舌尖打了個轉後,才慢慢嚥了下去。

    馬上,一絲甘甜從舌下涌起,帶着出塵的意境。

    只有十九歲的田中秀雅,是島國早稻田大學的經濟學博士,不但是學校公認的天才(十九歲的經濟學博士啊),更是這所國際名校的校花。

    所有認識田中秀雅的人,不管男女老少,對她的評價不是一般的好:善良,單純,無論對誰都彬彬有禮,說話聲音稍微大一點就會臉紅,對待任何人,哪怕是個乞丐,她也會給予足夠的尊重。

    她不像同齡女孩子那樣,每天不是抱着咖啡就是喝紅酒,穿奇裝異服,把頭髮染的五顏六色。

    她只喜歡喝茶,永遠都穿板正、略微帶點保守的衣服,她的頭髮烏黑柔順,她從來不化妝,長長眼睫毛下的那雙眸子,清澈的讓人心悸,使人情不自禁就會聯想到富士山上的那口深潭。

    田中秀雅,名如其人,島國皇室的宮主在她面前,都會自慚形穢,被上萬早稻田學子奉之爲夢中人——但不管再怎麼放浪的男生見了她,卻都會下意識的裝做紳士。

    如果誰冒犯了田中秀雅,都算是一種褻瀆,一種犯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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