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表子,叫,叫尼瑪啊!”
屠夫抓主周芳的頭髮,狠狠扇了幾個耳光。
又怕又疼的周芳,雙眼一翻竟然昏了過去。
屠夫也不管,拿出了殺豬刀,看着滾落在地毯上的李茂明,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頭豬:“原來是李廳啊,我說我媳婦怎麼會去省廳呢,搞了半天原來是你照顧她啊。好,照顧的真好啊!”
李茂明抓過風衣蓋在自己身上,全是好像篩糠般的哆嗦:“別、別,兄弟……有話好好說,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對吧?”
“對你尼瑪個頭,我弄死你個比養的!”
屠夫擡腳,狠狠踢在李茂明下巴上,舉起手中的殺豬刀就捅向他心窩。
“啊!”
李茂明魂飛魄散,可除了無助的慘叫外,根本沒處躲閃。
眼看刀子就要刺進他心口,一隻腳卻飛快的踢來,啪的一聲,屠夫手中的刀子飛了出去。
屠夫大怒,霍然轉身看着一起來的年輕人:“麻痹的,你幹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罵完,年輕人擡手就給了他一記乾淨利索的耳光,把身高馬大的屠夫抽的原地轉了好幾個圈,最後噗通一聲坐倒在了茶几上,耳朵裏就像有十幾架飛機轟鳴而過。
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後,屠夫才知道這傢伙不是好相與的,只敢拿眼珠子狠狠瞪着他,卻不敢多說半個字。
“你再敢瞪我,我挖掉你眼珠子,信不信?”
年輕人淡淡的說着,腳尖一挑,把浴巾挑了起來,蓋在了昏過去的周芳身上。
屠夫常年在社會上混,當然能從年輕人踹飛他刀子,抽他耳光這倆動作中看出,人家要想挖掉他眼珠子,他只能瞪着,沒啥反抗力。
聽年輕人這樣說後,李茂明才明白過來,周芳的丈夫找到這兒,就是這傢伙在搗鬼。
而且,貌似他還不是一般人,要不然絕不會這樣從容淡定。
艱難的嚥了口吐沫,李茂明顫聲問道:“你、你是誰?我哪兒得罪你了?”
年輕人可能早就預料到李茂明會這樣問,笑眯眯的點了點頭:“不錯,你是得罪我了,我姓高,叫高飛。”
“高飛?”
李茂明眨巴了兩下眼睛,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,卻記不起來了。
高飛嘆了口氣:“唉,看來你的記性還真不怎麼樣。那我再說的透徹點,你總該知道步行街上的落日餐廳吧?”
“步行街的落日餐廳?”
李茂明愣了片刻,終於想起來了:“你、你是餐廳的老闆!”
高飛點上一顆煙,笑着回答:“不錯。”
“你這樣做,就是因爲我封了你的餐廳!”
“不錯。”
“你、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採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,來報復一個國家……”
李茂明暴怒,嘶吼着剛說出這句話,高飛卻猛抓主他頭髮,右肘狠狠擊在了他嘴上。
李茂明慘叫聲中,噴出一口鮮血,外帶四五顆牙齒。
“做壞事做到這種理直氣壯的地步,也真是難得了。”
高飛冷笑,拿起茶几上的數碼相機,站起身向門外走去:“李廳,做好被談話的準備吧,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