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銀冰針鋒相對。
“算了,老子懶得和你計較這些,你愛咋樣就咋樣吧。”
高飛揉了揉鼻子,問道:“接下來你要好好琢磨一下,該怎麼在一年的時間內,從你何叔叔那兒搞到最大化的利益——麼的,沒想到他也是安歸教中的人,這又是哪一股子勢力?”
高飛自以爲,在認識了安歸王、卡楊活佛、孫天揚等人後,就基本瞭解了安歸教。
但現在看來,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。
看來安歸王在外蒙時說的是真的,除了她們這些人之外,還有七殺、貪狼和破軍等勢力。
這個何叔叔,也許會是來自這些勢力吧?
這些勢力的根源,又在哪兒?
看到高飛圍着桌子驢拉磨似的轉圈,沈銀冰就知道他是思考什麼,也沒打攪他,拿起自己杯子,泡了一杯咖啡。
沈總衝好咖啡後正要喝,一隻手卻搶先把杯子拿了過去。
看着小口小口抿着咖啡的高飛,沈總很生氣:“那是我的杯子!”
“廢話,不是你的,還能是我的?”
高飛翻了個白眼,在沈銀冰反駁之前忽然問:“說實在的,剛纔你向你何叔叔要忘憂粉時,我都差點以爲你真需要那玩意了。”
沈銀冰推開高飛,坐在了大班椅上,淡淡的說:“如果紅姐失蹤那晚,我要是真喫下那些人給的粉末,也許我就肯定需要那玩意了。”
高飛不放心的問:“你確定那晚你吞嚥那些東西時,別人沒看出破綻?”
“不要懷疑我的專業水平。”
用高飛剛纔說過的話反駁回去後,沈銀冰有些得意的說:“別忘了,女人都是最好的演員,騙那幾個裝神弄鬼的,還是小意思。”
高飛思索了片刻,才說:“你何叔叔說了,只要我們聽他的話,紅姐就沒有危險的,所以我們必須得繼續配合演戲,這樣才能從他們手裏爭取更大利益,博取他們的信任,找到紅姐。”
沈銀冰問道:“接下來的戲,我們該怎麼去演?”
“很簡單。”
高飛笑了,笑的很齷齪:“我們現在都是組織的人了,是戰友了,那就在一起同居吧。”
沈銀冰臉兒攸地發紅:“滾蛋——誰和你同居?”
高飛冷笑:“他們現在都知道了,我是你在這個世界上不能放棄的那個人,所以你纔給我餵了忘憂粉。既然你對我這樣癡迷,爲了彌補騙我喫下忘憂粉的愧疚,難道你不該以身相許嗎?”
“誰、誰對你癡迷了?我只是在給他們演戲,演戲而已,懂不懂?”
沈銀冰抓起一疊文件,砸向了高飛。
高飛右手擡起,抓主了文件,隨手又扔在廢紙簍內:“我不會強迫你的,但你最好仔細想想,想好了給我打電話,哥們走了。”
“站住。”
高飛剛轉身,沈銀冰就喊住了他,有些納悶的轉身:“咋,還有事?”
沈銀冰垂着眼簾,面無表情的說:“如果你這時候就走,不怕被他們看出什麼破綻?就算他們知道你不會把我怎麼樣,可你好像沒那麼大度這就放過我吧?”
高飛想了想,點頭說:“嗯,有道理。看來我得做點什麼。”
“你要做什麼?”
沈銀冰的話音未落,高飛擡手,就給了她一個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