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646章 又見趕屍女!
    一輪皎潔的明月,斜斜的掛在天邊,好像水銀般的月光,傾灑在英雄山上。

    山道兩旁的樹枝上,還掛着雪花,在月光的映照下,隨着寒風吹來,閃爍着微光。

    英雄山距離主幹道和居民區並不是很遠,也就一公里的樣子,但山腳這邊卻靜的嚇人,彷彿能聽到夏天的蛐蛐在枯草叢裏鳴叫,又仿似是當年那場戰役的士兵廝殺聲——總之,冬天的晚上來這兒,並不是多麼讓人愉快的事情。

    高飛正在快速的向山上奔跑,在月光下看上去好像是個鬼魂那樣,忽左忽右的。

    英雄山的海拔不高,也就是一百米左右,最高處是英雄紀念碑,大約十幾米的樣子。

    很快,出了一身大汗的高飛來到了最高點的一棵樹後,貼在樹身上閉眼深吸了幾口氣,這才慢慢的探出了頭。

    英雄山的山頭是個平臺,最北邊是英雄紀念碑,前面有苗圃,裏面栽種着冬青等四季常青植物。

    月光下,方圓上百米的平臺上空無一人,唯有利劍一般的紀念碑默默的矗立在那兒,在月光的映照下,長長的陰影幾乎鋪到了半山腰。

    不過,紀念碑前面的下方,卻有一些五顏六色的東西,在月光下不住變幻着,看起來好像彩紙那樣。

    側耳傾聽了片刻,高飛基本確定平臺上並沒有其他活着的生物,這才從樹後轉了出來,慢慢的走向了紀念碑。

    呼——隨着一陣寒風吹過,一個白色的東西,猛地從地上飛起,撲向高飛的臉。

    高飛右手一擡,抓主了那個白色方便袋,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嗅了一下後,隨手扔了出去。

    被寒風吹下平臺的塑料袋,飄飄蕩蕩的好像一個幽魂那樣,向燈火輝煌的人間飄去,眨眼間就不見了蹤跡。

    紀念碑的正面,放着幾個紙紮的花圈,剛纔就是這些東西在月光下反光,長的白色輓聯飛舞着——這應該是某個小學組織孩子,給烈士掃墓時放在這兒的。

    從花圈前來回走動了兩遍,高飛慢慢轉到了紀念碑的後面。

    後面的積雪還沒有化掉,月光也被紀念碑的高大身軀遮住,但因爲有積雪的緣故,視線反而要更加清晰——然後,高飛就看到了一些東西。

    幾件衣服,和一雙鞋子。

    衣服是粉色保暖內衣、米色長褲、雪青色的短款羽絨服。

    鞋子,是一雙高跟的半高腰皮靴。

    衣服疊的整整齊齊,就放在紀念碑的底座下方,上面託着一雙鞋子,鞋尖朝裏。

    看着這身衣服,這雙鞋子,高飛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他不用問,這身行頭絕對是秦城城的。

    到現在爲止,他已經經歷過三次這樣的事了。

    第一次是黃河岸邊,那是個紅月高懸的晚上,解紅顏神祕失蹤。

    第二次是在蘇家別墅的平臺上,那晚也有一輪紅月,顏紅不知去向。

    這一次是在英雄山的紀念碑下,天上倒是沒有紅月,可秦城城依舊只留下一身衣服,不見了。

    那些人爲什麼要擄走這三個女人?

    在擄走她們時,爲什麼要留下她們的衣服?

    她們的衣服,爲什麼會疊的這樣整齊?

    這樣做的意義何在?

    秦城城,爲什麼會主動跑來這兒?

    難道——她是安歸教的人?

    高飛呆立很久後,才睜開眼,彎腰抱起了那些衣服,放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。

    果然是秦城城的,高飛很熟悉她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嘶!”

    高飛剛把衣服碰在下巴下,一聲輕微的嘶聲攸地響起,一條黑色的東西,從衣服裏忽然躥了出來,電閃般的撲向他的面門。

    高飛大驚,真沒想到衣服裏會藏有東西,電光火石間身子猛地後仰——因爲動作過大,後腦幾乎都要碰在積雪上,雙腳卻牢牢的釘在地上,眼看着那條黑色東西,擦着他的鼻子飛了出去。

    蛇!

    在那條東西滑過後,高飛終於看出那是什麼東西了,那是一條蛇,黑色的毒蛇。

    高飛曾經幾次見過這種毒蛇,第一次是在黃河岸邊,那條從蘇北山肚子裏飛出來的蛇,被他一刀斬成了兩半——後來,又先後從塔克拉瑪干沙漠下的樓蘭古城、外蒙蒙戈爾地下的成吉思汗陵中遇到這種東西。

    只是他沒想到,會在內地再次遇到這種恐怖的黑色毒蛇,別忘了現在可是在冬季啊,雪後山上的溫度最少得有零下七八度,做爲冬眠動物的毒蛇,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天氣情況下生存,還能攻擊人呢?

    當然了,目前高飛是沒空考慮這些問題的,因爲他在身子猛地擡起時,聽到了一聲淒厲的笛子聲音。

    笛聲不高,彷彿隨時都能被寒風吹斷,可總是能在快要斷了時,又尖銳的響了起來。

    這種曲調怪異,好像從九幽深處傳來的笛聲,高飛也不陌生——第一次在見

    識黑色毒蛇時,他就聽過這笛聲,也受到了萬蛇的圍攻。

    現在,笛聲再次響起時,高飛的第一反應就是會有別的的毒蛇出現。

    果然,高飛剛騰起這個念頭,雪地中就飛起幾條黑色的蛇影,用比飛箭還要快的速度,嘶嘶厲嘯着撲向了他。

    高飛搞不懂,本該在冬季冬眠的這些魔鬼,爲什麼能隱藏在積雪中不能凍僵,難道它們不再屬於冷血動物的範疇了?

    “嗨!”

    高飛大喝聲中,身子一偏躲開一條飛蛇的同時,右手已經蕩起一片淡金色的光影。

    金蛇怪劍,迎風而晃中帶有隱隱的龍吟之聲。

    金色,向來都是王者的顏色,所向披靡——柔軟的黑蛇,在金色的利劍橫掃下,只能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嘶叫,身首兩處。

    金蛇怪劍起,黑色毒蛇消,笛聲停頓,不遠處的積雪中,傳來灑灑的聲音,越去越遠很快就再也聽不到了。

    高飛45度角高舉着金蛇怪劍,動也不動的站在紀念碑陰影中,根本不管腳下幾條斷成兩半的毒蛇這些掙扎,雙眼迷成一線,看向了紀念碑對面幾百米處。

    清冷的月光下,對面幾百米處是一個高高的信號塔,和英雄山最高處幾乎持平。

    一條灰白色的影子,就攀附在信號塔的最上方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聽到剛纔的笛聲,高飛不可能注意到那邊信號塔上,會攀附着個人。

    他看不清對方的樣子,卻能猜出那個人是個女人,當初在黃河岸邊吹笛驅蛇、趕屍的那個女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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