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664章 論國民素質!
    惡劣天氣會影響航班,這是很正常的事情,空姐解釋幾遍後,就化解了乘客們的些許恐慌,不過還是提醒大家要繫好安全帶。

    眼看飛機就要降落了,這點時間不足以讓田中秀雅找到合適的話題,只能和高飛談論天氣。

    很快,飛機安全降落在了香港某機場。

    因惡劣天氣被迫降落的,不僅僅只有高飛搭乘的這架航班,還有其它兩次航班,以及正要從機場起飛的幾次航班。

    這樣一來,候機大廳內就‘積壓’了平時幾倍的候機、接機乘客,因爲座椅數量有限,一小部分乘客只能站着,或者乾脆坐在行李箱上。

    一衝進休息區,高飛就率先搶到了兩個位子,拉着田中秀雅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高先生能夠在衆多人羣中‘取得先機’,這還得感謝他在國內乘坐公交車時總結出的經驗,只是他剛坐下沒幾分鐘,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就站在了他面前。

    老太站在他面前,也不說話,就這樣看着他,好像他鄉遇故知卻不敢相認那樣。

    高飛知道,老太看着他,其實就是要讓他起來讓座,如果他不起來的話,別人會鄙視他不懂得尊老愛幼。

    “麼的,坐着的又不是我一個年輕的,你爲啥不找別人?”

    高飛撇了眼彎腰揉着腳踝的田中秀雅(幾個小時前摔的那一腳,到現在都疼),很想當做沒看到老太,垂下腦袋想睡一會兒,不過卻總覺得有兩根刺在他脖子上刺來刺去的,很不舒服,只好站起身,微笑着柔聲說:“大娘,你請坐下。”

    天地良心,這可是高飛第一次給人主動讓座。

    他覺得,可以給小朋友讓座,也可以給肚子裏懷着小朋友的女士讓座,更可以給腿腳不方便的殘疾人讓座,卻沒必要給老年人讓座。

    高飛這樣認爲的原因很簡單:老年人基本都退休了,整天沒事幹就該多活動一下,生命在於運動不是?

    年輕人就不一樣了,整天爲了衣食住行,拉巴小的孝順老的,忙的好像賊似的,思想、身體壓力山大,更應該坐下來休息纔對。

    如果是在國內公交車上,他纔不會管這個老太,不過現在香港,爲了體現大陸青年良好的素質修養,他只能起身讓座,並做好了人家感謝他時要說的客氣話,比方這是我應該做的等等。

    但出乎高飛意料的是,身穿大紅服裝的白髮老太,在坐下後不但沒有對他道謝,反而一臉厭惡的橫了他一眼,低聲說:“一看就是沒素質的大陸仔。”

    高飛有些傻眼,繼而惱羞成怒:套用劉爺的話來說就是,嘛意思?高爺好心好意的給你讓座,反而賺了個沒素質?嚓,老不死的,信不信高爺再把她你拎起來甩一邊砸蛤蟆去?

    正所謂面由心生,高飛心裏不爽,馬上就通過面部表情表現出來,那桀驁的臉色嚇得老太趕緊看向了別處:和這些沒素質的大陸仔嘔氣,沒必要。

    香港迴歸大陸已經十幾年了,不過鑑於某些歷史原因,港人始終看不起大陸人,某些忘了祖宗的‘有識人士’還叫囂着說什麼,最好是再恢復英治(讓英國人領導),那是解決香港經濟逐步衰退的唯一辦法,完全忘記了離子基金大舉襲擊香港時,大陸是怎麼全力支持他們的。

    迴歸大陸這麼多年了,港人在大陸人面前,始終持有讓人莫名的優越感,就像一個存款不超過五位數的城裏人,看不起鄉下那些開着奔馳的土包子一樣。

    第一次做好事還被人罵做沒素質,甚至牽扯到了整個大陸青年羣體,這讓高飛很不爽,眯縫着雙眼狠狠瞪着白髮老太,就像她剛纔看她那樣。

    老太居高臨下的看着高飛時,眼裏只帶着鄙夷,目光像兩根刺。

    高飛看老太,眼裏卻——卻帶着殺意。

    老太一輩子養尊處優的,目光再怎麼凌厲,也只能表達出不屑、和諷刺罷了,根本沒有高飛眼神中的那種殺意,畢竟高先生手上有數十上百條人命,說他目光如刀一點都不誇張的。

    開始時,老太還能以不看他來躲避,但慢慢的,她就感覺很不舒服了,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條眼鏡蛇給盯上了,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在她脖子上咬一口。

    這種感覺很恐怖,讓老太如坐鍼氈,沒過幾分鐘就拿出電話,裝做有人找的樣子,站起來急匆匆的逃一般的離開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不信你不走,給臉不要臉的老不死。”

    高飛得意的罵了句,重新施施然的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檢查腳踝的田中秀雅,根本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,這才擡起頭來衝高飛笑了笑說:“也不知道飛機什麼時候才能起飛。”

    揉了揉鼻子,高飛無所謂的說:“愛啥時候就啥時候起飛,反正留在這兒的也不是咱們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對,愛啥時候就啥時候。”

    田中秀雅笑

    嘻嘻的說:“高君,你知道嗎,我發現我特別鍾情於你們冀南的方言,覺得特別有韻味,就像一個最原始,也最樸實的美女,讓我在不知不覺間就喜歡上了她。”

    高飛看出田中秀雅這樣說就是爲了討好他,也沒點破,呵呵笑道:“哦?看來你在冀南那些日子,學會說地方方言了?”

    成功挑起高飛的談話興致後,田中秀雅很開心,遊蕩着翹起的右腳說:“也不是會太多,但能簡單的說幾句了,講給你聽聽?嘻嘻,你聽好了啊——”

    田中秀雅眼珠左轉,稍微沉銀了一下說:“嗯,夜拉哄上,你揍話的來哎?”

    冀南鄉下方言中,夜拉哄上,是昨天晚上的意思,你揍話的來哎,是你做什麼了的意思,整句話連起來就是:昨晚,你做什麼了?

    田中秀雅聲音清脆略,人長的又明眸嬌憨,標準的高級國際白領形象,這句土到掉渣的冀南地方話說出來後,可以說是別有風味,重要的是鄉音十足。

    “嘿,木想到昂,你個閨女剛賽來,還會說俺那邊的話來,剛有意思來。哦,你這是想上納尼七啊?穿的人模狗樣兒地,說話這樣茛。”

    高飛來精神了,用地方法和她交談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說的‘剛賽來’,意思是很有趣,‘剛’,在這兒當‘很’的意思,‘上納尼七’是要去哪兒,說話這樣茛的‘茛’,是僵硬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俺上美國找俺哥,想……”

    能夠聽懂冀南鄉下方言並用它來和高飛交流,讓田中秀雅找到了拉進倆人關係的機會,喜悅下晃動的右腳幅度稍微大了點,不小心踢在了一個行人身上。

    這是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,三角眼,高顴骨,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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