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724章 你還是我兄弟嗎?
    蘇櫻爲什麼要會那把鑰匙,這就是莫邪徵東把她帶回來的目的。

    她要搞清楚蘇櫻的來歷,和爲什麼要偷這把鑰匙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相信,在她的手段下,只要她想知道什麼,就算是鐵人也得把說出來,更何況一個區區小女孩?

    但事實卻讓偉大的樓蘭王感到有些沒面子,因爲把蘇櫻帶回來後,她竟然沒問出任何有價值的問題。

    這倒不是說蘇櫻就像寧死不屈服的烈士那樣牙硬,實在是因爲只要莫邪徵東稍微對她來點小手段,她就會及時昏死過去,任由別人怎麼摧殘她,都沒有反應。

    這是一種神奇的自我催眠法,特別適合於危險性極高的地下黨,哪怕是莫邪徵東對此也無可奈何,只能暫時囚禁她,等把她帶回地下古城後,再慢慢來。

    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就在莫邪徵東心繫孩子而忽略蘇櫻時,那個小丫頭片子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解開了穴道,還偷走了她的經書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從沒有這麼沒面子,從沒有這樣憤怒過,青銅面具下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意,就像一股黑煙那樣飄向門口。

    不管蘇櫻跑多麼快,哪怕快的像逝去的時間,莫邪徵東也有把握在一個呼吸間把她抓回來。

    “快攔住這惡婆娘!”

    蘇櫻在搶先閃出房間時喊出的這句話,更激怒了莫邪徵東誓把她斃與掌下的決心。

    你可以罵一個女孩子是瘋子,是弱智甚至可以罵她是不要臉,但怎麼可以罵她是惡婆娘呢?

    惡婆娘是有對和男人有過那種關係的婦女暱稱……人家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好不好?

    悔人清譽者,殺無赦!

    莫邪徵東電閃般飄到房門口時,就已經斷定剛纔蘇櫻這句話虛張聲勢了,因爲依着她的本領,完全可以聽出外面走廊中除了蘇櫻外,就連螞蟻都沒有一隻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已經飄出了房門口,向樓梯倉皇跑去的蘇櫻已經被她視線鎖定,就像一隻可怕的大蝙蝠那樣,她正要腳尖不點地的飛過去,一掌把這小丫頭劈死在地時,忽然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孩子的哭聲:“哇!”

    房間內有人,要傷害孩子!

    聽到孩子的哭聲後,莫邪徵東雙眸瞳孔驟然一縮起,猛地明白蘇櫻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:蘇櫻早就算定世間沒有誰能擋住莫邪徵東,所以根本沒有打算讓人在走廊中阻攔她,而是趁着她撲出房間時,讓人去傷害孩子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可以去追殺蘇櫻,那死丫頭跑的雖然快,也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內追上她,但那樣的話,孩子就有可能會被傷害。

    她的腳步再快,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首尾相顧的。

    她也可以放棄追趕蘇櫻,先回去救孩子——可那樣,蘇櫻就會趁機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忽然面臨一個選擇:失去安歸經,或者失去孩子。

    這也是蘇櫻在賭,賭她會把孩子放在重要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蘇櫻賭贏了,莫邪徵東在孩子哭聲剛傳來,身形微微凝滯一下後,就如同一隻大蝙蝠那樣,腳尖在地上輕蹭了一下,迅速盤旋着衝進了客房內。

    蘇櫻趕緊趁機躥下了樓梯,用最快的速度,只感覺心跳的快要蹦出來。

    經書失去了還能再找回來,但孩子如果一旦出事,那就悔之晚矣了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不敢想象她在告訴高飛,說他兒子出事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。

    他肯定以爲我是故意的,因爲沒有誰能在我手裏傷害到孩子——莫邪徵東心裏這樣想着,用最快的速度飛進客房,撲進了臥室,身形猛地頓住。

    孩子仍然在窗上熟睡,小臉浮上一抹紅色,恬靜的就像一個蘋果,臥室前面的陽臺窗戶打開了一扇,一個玩具芭比娃娃就在窗下的地板上。

    孩子沒事,剛纔那聲哭,是芭比娃娃發出來的,是敵人故意用來引誘她放棄追趕蘇櫻的手段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意識到自己上當後,莫邪徵東輕輕的嘆了口氣,緩步走進了窗口向外看去。

    這是酒店的三樓,外面路邊的梧桐樹就在窗外隨風搖曳,下面車水馬龍,人行道上行人如織——凌晨時分,正是拉斯維加斯最爲活躍的時間段,根本無法看出剛纔是誰打開了窗戶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站在窗前靜靜的望着這一切,許久後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,揮手關上了窗戶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高飛討厭死了恩佐哥,揮起金蛇怪劍刺向他咽喉時沒有絲毫留情,甚至都懶得讓這個敗類在絕望中慢慢死去,只想讓他儘快從這個世界上消失,別再給人填堵。

    高飛揮劍刺向焦恩佐時,何經理眼裏閃過一絲不忍。

    雖說他對焦恩佐沒啥好感,可卻很佩服恩佐哥的智商,覺得一個陰謀詭計層出不窮、冷血果斷不要臉的人就這樣死去,的確有些可惜了。

    沒有誰來救焦

    恩佐,包括高飛在內的人都以爲他死定了,就在劍尖突射到他咽喉之前,焦恩佐忽然動了,腦袋猛地一偏的同時,右手中的刀子及時拍在金蛇怪劍的劍刃上,腳下就像踩着滑車那樣,一下就滑倒了高雅身邊。

    高飛一劍刺空,劍尖叮的一聲刺在了牆壁上,直接刺穿了牆紙。

    在焦恩佐擡刀拍開劍身時,高飛的心突地往下一沉:他竟然是個高手。

    也唯有高手,才能在間不容髮間,用一把普通的短刀格開了金蛇怪劍。

    如果換做一般人來做的話,拿刀格開怪劍的角度稍微不對,削鐵如泥的金蛇怪劍也能削斷短刀,直接刺進他的咽喉。

    焦恩佐做到了,剛纔看似很普通的那一格,實際上蘊含了武技中的拖字決,還能在同一瞬間閃到了一旁。

    誰都沒有想到,剛纔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被虐死的焦恩佐,竟然是深藏不露的武學高手,平時他那幅斯文樣子,只是一張虛僞的面具,在遭遇生命危險時,才露出真正的嘴臉,擡手就把高雅脖子勒住,反握着短刀橫在了他咽喉下。

    焦恩佐忽然變了。

    是精神狀態變了,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,都散發出一種凌厲的精明,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神色,望着仍舊保持着擊劍動作的高飛,緩聲道:“高飛,我相信你要殺我應該費不了多大的力氣,可我不相信你真不顧你親兄弟的死活。”

    焦恩佐說完這句話時,像個傻瓜那樣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高雅,此時才清醒了過來,下意識的掙扎着嘶聲罵道:“焦恩佐,你這個混帳東西,你敢——呃!”

    焦恩佐懶得和高雅廢話,也任由他掙扎,只是用刀子割破了他的皮膚。


章節報錯(免登陸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