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826章 高山流水!
    不管是照片上,還是報告中,都沒有表示那個騎着白駱駝的女人,懷抱的就是高飛,但高家父子卻固執的以爲,那就是高飛。

    高老也是滿心的激動,不過他的鎮定功夫可比兒子強很多,輕輕吐出一口氣說:“看來,高飛的消息暫且不要告訴小艇了。另外,我會安排人去那邊。”

    既然高飛的蹤跡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那邊發現,派人去那邊仔細搜查這是肯定的,高健城對此沒有任何異議,實際上他也決定藉着研究某個課題的藉口,要親自去那邊參與搜尋。

    不過他卻對繼續隱瞞方小艇沒多大的信心,猶豫了下說:“爸,現在連劉家(劉小龍)那邊都知道高飛發生意外了,我擔心小艇會有所察覺。”

    高老滿不在乎的說:“不要緊的,劉家的人該懂得怎麼做——你去忙你的,我還有事要考慮。”

    高健城知道父親要仔細琢磨尋找高飛的計劃,而他也要做出相應的準備,低低的嗯了一聲,轉身走出了書房快步去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被架在烈火上烘烤是什麼滋味?

    相信沒幾個人願意嘗試,也沒幾個人能描述出來。

    如果被火烤後,再扔進零下十幾度的冰窟中,又會是一種什麼滋味?

    相信就算是那些被都市紅番區那些大姐口含冰塊服務過的哥們,也說不出來,畢竟同樣的冰火兩重天,有着本質上的區別。

    很幸運,老天爺,上帝,胡大,如來佛祖等諸神的寵兒高飛高先生,就享受到了這種感覺,而且還是在長達十幾天的時間裏,無時無刻不再‘享受’着。

    這算不算一種幸運?

    如果有人這樣說,而高先生又能從那無邊的黑暗中掙出來的話,肯定會撲上去採住那廝的頭髮,狠狠的抽幾天幾夜的耳光,然後請他去‘享受’一下,哪怕是一天就行!

    在昏迷的這段時間內,高飛都處於這種一會兒爬上火山,一會兒掉進冰窟,在無邊的黑暗中孤獨前行,忍受無法忍受的痛苦,卻又喊不出絲毫聲息,只能憑藉一股子倔犟的毅力,死死的扛着。

    直到一陣若有若無的琴聲,從很遠很遠的九霄雲外傳來,這種痛苦才夢醒般的陡然消失。

    不知道昏沉了多久的意識,開始慢慢的沉澱,就像盤古開天那樣,經過一段時間後,高飛終於有了清晰的思維,那琴聲,也越發的清晰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相傳春秋時期,伯牙來泰山遊玩時,突然遇到了暴雨,只好滯留在岩石之下,心裏寂寞憂傷,便拿出隨身帶的古琴彈了起來。

    恰在此時,樵夫鍾子期忍不住在臨近的一叢野菊後叫道:“好曲!真是好曲!”

    原來,在山上砍柴的鐘子期也正在附近躲雨,聽到伯牙彈琴,不覺心曠神怡,在一旁早已聆聽多時了,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由衷的讚賞。

    俞伯牙聽到讚語,趕緊起身和鍾子期打過招呼,便又繼續彈了起來。

    鍾子期在一旁聽後頻頻點頭:\”好啊,巍巍峨峨,真像是一座高峻無比的山啊!\”

    伯牙又沉思於流水,隱情在旋律之外,鍾子期聽後,又在一旁擊掌稱絕:\”妙啊,浩浩蕩蕩,就如同江河奔流一樣呀!\”

    伯牙每奏一支琴曲,鍾子期就能完全聽出它的意旨和情趣,這使得伯牙驚喜異常,知道遇到了知音,就約好第二年再相會論琴。

    可是第二年伯牙來會鍾子期時,才知道故人在不久前已經因病去世。

    俞伯牙痛惜傷感,難以用語言表達,於是就摔破了自己從不離身的古琴,從此不再撫弦彈奏,以謝平生難得的知音。

    當初俞伯牙彈奏的那首曲子,就是此時的曲子:高山流水。

    《高山流水》這首曲子是華夏曆史上十大名曲之一,高飛此前沒事時也曾經聽過,並下載在了手機中,閒暇時就拿來聽一聽。

    當然了,高先生是聽不出琴聲中隱含着的巍峨高山,和滔滔流水的,他就是附庸風雅,在詹姆斯等老外面前賣弄裝比罷了。

    但不管怎麼說,高飛卻很熟悉這首曲子,好像有個女子樂隊,用打擊樂的方式在國外演奏過,並取得了空前的成功。

    不過現在他聽到的這個古琴曲子,卻比此前下載的那些要好聽了許多:以前他聽了那麼多遍的高山流水,就是純粹的欣賞音樂,但現在卻能從琴聲中,聽出隱藏在高山流水下的——女性的柔情。

    這是發自彈琴內心中的心聲,夾雜着喜悅、哀傷和擔心。

    高飛很想搞清楚他爲什麼無法睜開眼,也無法想象他爲什麼會在這兒聽小曲,可他只要稍微一動腦子,就再次陷入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他的體力極度虛弱,甚至連思考的力氣也沒有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當高飛再次從黑暗中掙扎出來時,又聽到了那曲《高山流水》,琴聲就像一條潺潺的小溪水,洗滌着他疲憊的身心。

    這次,高飛成功的睜開了眼

    睛。

    套用小學三年級小學生寫作文的手法,就該這樣描寫:高飛睜開眼睛後,首先映入眼簾的,是一層白色的輕柔紗幔(說白了就是蚊帳),有金色的陽光撒在上面,可以看到一些微小的灰塵,在光線中上下翻飛。

    琴聲是從他腦袋的右上方位置傳來,混合着淡淡的檀香氣息,外面天空中彷彿有小鳥掠過,發出一聲啾啾的叫聲。

    我這是在哪兒?

    高飛微微眯着眼睛,望着蚊帳慢慢的思索着。

    他不敢深入的去思考,因爲他怕自己會再次昏迷過去,他受夠了那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,休息的時間也太長了。

    聽着那時而輕緩,時而激昂的曲子,高飛的思維也漸漸活躍起來。

    對一個深度昏迷長時間的人,彈奏《高山流水》這種音節跳躍幅度大的曲子,就是爲了讓人在昏迷中,思維不要跟着昏迷睡眠,那樣醒過來的機會纔會增大。

    聽了也不知有多久,再也沒有想任何事的高飛,終於下意識做出了擡頭動作。

    他要看看自己躺在哪兒。

    只是他剛一擡頭,無邊的黑暗,就像五指山壓住孫猴子那樣,把他狠狠砸進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在被砸進黑暗的深淵中時,高飛彷彿聽到一聲輕微的‘咦’聲,是女人的。

    隨後,又開始了他爬火山,過冰海的艱苦旅程。

    這一次的昏迷時間,可能比第一次昏迷還要長,不過到了後來時,那火熱、冰冷的感覺慢慢消失了,高飛全身躺在地中海的沙灘上,曬着太陽懶洋洋的要做夢,很舒暢,不過那若有若無的琴聲卻沒有停歇,仿似只要他願意聽,就能永遠響下去那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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