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904章 隱藏在奎莫拉中的祕密!
    “什麼東西,敢在我面前放肆!”

    高飛沒有不給高雲華面子,淡淡說了句,牽起秦城城的手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剛纔他沒有嚇唬張暮涵,真打算她只要敢動手,就會一把掐碎她咽喉的。

    張暮涵要是被他幹掉,不管是對高家還是張家,甚至對整個華夏的政治格局來說,都算得上是一場浩劫。

    某些人,其實心裏很希望華夏動盪不堪的,那樣她纔能有機會做她要做的事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

    等高飛倆人走遠了,高雲華才嘆了口氣,對仍舊傻呆當場的張暮涵柔聲說:“暮涵,你別放心裏去啊,高飛就這臭脾氣。那個秦、秦老師吧,曾經爲他付出過很慘重的代價,他對她心中有愧,發誓要保護她,不許她受委屈的……”

    說到這兒後,高雲華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,因爲他也不明白,高飛剛纔的反應爲什麼會這樣出格,竟然真打算要傷害張暮涵。

    慢慢的,張暮涵清醒了過來,嚇得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淌,很委屈的說:“雲華哥,我、我不就是幫着焦恩佐爲難過沈銀冰嗎?他憑什麼就這樣欺負我?”

    高雲華還真不知道張暮涵和焦恩佐的關係,此時聽她這樣說後,眉頭皺起:“你會幫焦恩佐爲難沈銀冰?你知道那個姓焦的,此前是什麼人嗎?”

    反手擦了把淚水,張暮涵說:“以前不知道,昨晚我才知道的,他此前是個大壞蛋——是、是他們利用了我的無知,才讓我覺得他是好人來着。”

    焦恩佐又問:“誰介紹你們認識的?”

    “是我哥哥和高雅。”

    張暮涵實話實說。

    “混帳!”

    聽高雅也參與這件事中後,高雲華氣的罵了一聲,同時也覺得張耀明真不是個東西,竟然給自己親妹妹介紹那號人物。

    張暮涵又說:“我哥說,他也被利用了。我問那個人是誰,他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”

    “行,我知道了,這件事我會關注的,以後離那個焦恩佐遠一些,沒好處。暮涵,今天這事你別放心裏去,我替高飛給你賠罪,以後等我調查清楚了,我會給你個說法的。”

    高雲華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:“去吧,你同學等着呢。”

    有些人只有真害怕後,纔會變乖。

    張暮涵就是這樣的人,也不敢再說高飛什麼不是了,乖乖的點頭走了。

    高雲華追上高飛時,他已經來到了一個烽火臺上,望着西北方向。

    秦城城就在站在他身邊。

    高雲華本想再和他說什麼,看他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,搖了搖頭就倚在了牆垛上,拿出一顆煙點上時,忽然聽他唱起了歌。

    高雲華從沒有聽過這首歌,這首歌蒼涼,好像兩軍搏殺後的戰場上,血流成河,把西邊的太陽都被被染紅了,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,只有一隻烏鴉呱呱慘叫着飛過長空,在嫋嫋的狼煙中……

    西北風起,雪滿天。

    黃沙撲面,遍地煙。

    刀如閃電馬如龍,大漢將軍征衣寒。

    風吹過,雪下了,多少男兒血已乾,多少豪傑命已殘!

    枯骨白,青草黃,眨眼已是千年間。

    道不盡的黃泉淚,唱不完的鬼域歌……一曲破軍終未了,帝王將相在何方?

    秦城城癡癡望着高飛的側影,感覺着他身上散發出的孤獨,彷彿看到了如血殘陽下,他正撐着一把短劍,從屍體堆內緩緩跪起,一隻烏鴉飛過他上方時,他身子踉蹌了幾下,一頭栽倒在地上,再也不動。

    她從沒有在高飛身上,感受過當前這種滄桑,根據她的理解,這應該是一種深埋在他血脈中的仇恨,足有上千年,卻隨着歲月的流逝,逐漸變成了無奈。

    秦城城不明白,高飛爲什麼會有這種悲涼的無奈,就算他從小被方小艇拋棄,過了26年的孤兒日子,可身體內也不該帶有上千年的悲涼,和無奈的仇恨。

    高飛的聲音有些尖,並不適合唱這種歌,他該像某個跟傻比似的某董那樣,舞着兩根棍子在那兒:哈,哈哈,我有雙節棍,槍一杆,挑的漫天菊花殘!

    但正是這種好像在青春發育期間的聲音,在唱起剛纔那首歌時,纔會讓人有種要落淚的傷感,秦城城忍不住從後面環抱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烽火臺下的高雲華,看着高飛的背影,眼裏卻閃過了一絲疑惑。

    “高飛,你是從哪兒學會這首歌的?”

    秦城城臉頰伏在高飛的背上,低聲問道。

    高飛深深的吸了口氣,又緩緩的吐出,這才捂住了秦城城的手,強笑一聲說:“在西北塔克拉瑪干沙漠那兒,偶爾聽當地人唱過這首歌,覺得很有幾分豪邁,就學了來。呵呵,唱的不好,讓你見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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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;高雲華聽高飛說出這句話後,心中的疑惑這才消散,故作剛來到的樣子:“高飛,秦老師,天快黑了,我們該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其實這時候才下午五點多種,農曆三月中旬的太陽,還在西邊老高,離着天黑還遠。

    不過經過剛纔張暮涵拿出事,三人都沒有了繼續遊玩的性質。

    尤其是高飛,在回來的途中,總是會在不覺中扭頭去看蜿蜒在遠方的長城,眼神裏帶着傷感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還是那棟不起眼的四合院,還是那間光線很暗的書房,還是那個看不清面孔的老人,坐在那張書桌後,面前的都市女郎,卻變成了一個賣菜的大嬸。

    老人屈起的右手食指輕釦着桌面,聲音不急不徐,賣菜大嬸安穩的坐在那兒,彷彿已經和灰暗的環境融爲了一體,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。

    良久後,老人才緩緩的說:“你確定後面沒有人跟蹤你?”

    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賣菜大嬸回答說:“下來長城後,我就把那個煤礦老闆打昏在他的賓利車中,開車來到市區後,直接去了超市地下停車場,在車裏換了衣服,從後門去了超市後的農貿市場,在那兒賣了一個小時的青菜,收拾攤子騎着電動三輪車,去了北海食堂,乘坐食堂的車子去了十九路車站,穿過那條大部分都是民工租住的老街後,才步行四公里來到這兒。”

    抿了抿嘴角,賣菜大嬸才說:“經過這幾個小時的觀察,我確定沒有任何人跟蹤我。但不能否認的是,‘麥卡莎’會所是不能再去了,他們要是查的話,肯定會從這些娛樂場所查起。”

    老人點了點頭:“嗯,你還算小心。看來以後你只能去賣菜了。不過,你的定力還有待加強,要不然這次也不會露出什麼破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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