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974章 修羅已經入世了!
    老實和尚此前身爲安歸教三大宮中,勢力最爲強大的西宮宮主,對華夏所犯下的罪行可以說是罄竹難書。

    別的不說,單說他一手策劃了漢德勒森林之戰,讓48名華夏軍方精銳魂留異鄉,就該至少槍斃48次,也不足以讓人解恨。

    可他僥倖從那場大地震中逃生後,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白雲觀,成爲了羅公塔新一代的守墓人,華夏某些部門竟然一直不管不問,這本身就透着不可思議。

    至於他是怎麼讓華夏原諒他的,這還得多虧了已經駕鶴西歸的老道士,和白雲觀的觀主杜道長。

    自蒙元帝國時期起,白雲觀就與列代朝廷有着良好的關係,觀主更是朝廷君主的座上客--本朝建國之出,老人家也曾去過白雲觀,和觀主詳談後,這纔有了‘8341’部隊,與9月9號入京的傳說(以前就曾經講過這些傳說,在這兒就不多說了)。

    所以呢,別看白雲觀只是道家聖地,和官場無關,但在元朝後的列代朝廷眼裏,卻是個特殊的存在,觀主鄭重說出來的話,總能引起當局的重視。

    老實和尚當初僥倖從蒙戈爾地下被大水衝出來時,已經昏迷了過去。

    等他醒來後,卻發現已經來到了白雲觀內,那個已經駕鶴西歸的老道士看着他說,已經等他很久了。

    以前表面慈祥,實則內心充滿暴戾的老實和尚,在老道士跟他講了一些‘前因後果’之類的話後,這才大徹大悟,甘心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……

    於是,老道士找到了杜道長,杜道長又和相關部門詳細解釋了此事。

    至於杜道長是怎麼說的,沒有人知道,但從那之後,老實和尚一下子就變成了‘良人’,相關部門從來沒有找過他。

    老實和尚的洗白,和佷多不符合科學根據的事情有關,但這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他現在不是超級通緝犯,而是一個守墓人,兼職用佛經來點化世人的得道高僧。

    所以呢,在白蓉說他該知道他們爲什麼來找他時,才慈祥的笑着說不是來把他緝拿歸案的。

    白蓉閃身站在鐵屠身邊,冷笑:“哼哼,就算你用花言巧語一時欺騙了國家,可狐狸尾巴終究有露出來的一天,你早晚都會接受該有的懲罰。”

    “無量天尊,善哉,善哉。”

    對白蓉的咄咄逼人,老實和尚根本不以爲意,只是看着她笑道:“女施主,老衲有幾句話要送你,不知道你肯聽嗎?”

    白蓉撇嘴:“有屁就放。”

    對白蓉的無禮,老實和尚根本不以爲意,仍舊慈祥的笑着:“老衲從女施主的面向上可以看出,你從小到22歲之前,無論做什麼都一帆風順--當然,這和你自己毅力以及努力分不開的。不過,從五年前,女施主的心就亂了,再也不快樂了。”

    白蓉的臉色,猛地一變,低聲喝道:“我呸!你、你個老禿驢,胡說八道什麼呢?”

    鐵屠卻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蓉。

    他知道白蓉今年已經27歲了,大齡女青年一個,但在五年前22歲時,她喜歡上了一個男人,從那後就患得患失起來。

    “女施主息怒,如果你不願意聽的話,老禿驢閉嘴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老實和尚雙手合十,微微垂首,一副任人宰割的禿驢模樣。

    白蓉狠狠的鼓了下腮幫子,沉默片刻後卻說:“你說。”

    無論什麼樣的女人,好奇心都很大,白蓉也是這樣,她明明已經猜到老禿驢接下來要說什麼了,但還是很好奇他能說出什麼。

    老實和尚擡起頭,緩緩說道:“五年前,女施主心中種下了一根毒草。這根毒草,就是世人所說的愛情。”

    白蓉的臉色,有些發白,卻強忍着沒有出聲罵人。

    老實和尚繼續說:“但可惜的是,那個人卻不收穫你這根毒草,並在毒草距離他越來越近的兩年後,也就是女施主24歲時,婉拒了。於是,女施主遠離神州去了異鄉,一呆就是三年。”

    鐵屠是摸金娃娃的後人,對於盜墓那一套流程很熟悉,也自心眼裏信服老祖宗傳下來的所謂‘糟粕’,畢竟那是幾千年文明的沉澱,所以也相信相術。

    (實際上,當代有的大學,就已經有了相術這門專門的學科)。

    鐵屠可以肯定老實和尚從沒有見過白蓉,所以在聽他說出這番話後,就更加相信從一個人的面相上,能看出什麼來了,心中莫名的嘆了口氣:白蓉三年前向那個人示好,卻被婉拒,就像方小艇婉拒王晨那樣,都是很正常的,沒有誰對誰錯,只有誰會傷心。

    王晨在遭到婉拒後,並沒有消沉下去,反而固執的用她自己的方式去接近高飛,這纔有了今年農曆六月初九要和他完婚的大好局面。

    但白蓉在遭到人家婉拒後,卻在心灰意冷下,主動申請去了南非,一去就是三年。

    可是三年的歲月,卻沒有讓她忘記那個男人,只能讓她更加迷茫,甚至自暴自棄。

    他很希望能有人把白蓉從這份痛苦中拉出來,因爲她是他的戰友,兄弟,妹妹。

    老

    實和尚是那個人嗎?

    鐵屠希望是,所以他凝神看着老和尚。

    老實和尚淡淡的繼續說道:“三年時間,女施主並沒有得到解脫,反而因爲現實的不如意,讓那份不甘和委屈變成了魔,心魔。這個心魔,時時刻刻折磨着女施主。但你又是那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性子,心裏越苦,就越表現出開心。”

    白蓉的臉色,這時候已經煞白,雙眸中也滿含着痛苦,緊緊攥起的右手中,小指指甲已經深深刺進了血肉中,她卻沒感覺到疼痛。

    因爲她此時的心裏,更疼。

    她強忍着這份無法承受的疼,死死盯着老實和尚,聽他說話:“女施主,不管是佛門還是道家,其實都講究因果循環。你此前所嘗受的幾年痛苦,那是因爲你此前殺心太重,有違天和所受到的懲罰……”

    白蓉終於忍不住了,大聲喝罵道:“放屁,放屁!你這是在說我不該殺人嗎?”

    她是名軍人,或者說是個兵。

    兵,乃兇器也,兇器就是用來殺人的。

    她殺人,是國家賦予她的權力,只要是她認爲該死的人,就可以殺!

    老實和尚臉上的笑容收斂,冷冷的說:“但你過去所殺的那些人中,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該死的。你敢說,你從沒有錯殺過一個人嗎?”

    白蓉呆住。

    就像老百姓常說的那樣,常在河邊走,哪能不溼鞋,白蓉殺人無數,肯定有誤殺過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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