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經過高飛細緻的解析後,陳果果馬上就明白了過來,鬆了口氣,拿出一包東西交給了他:“這就是我在那輛車上取得的指紋,那輛車的車牌號,我也已經記下來了,你只需去交警部門就能查出那輛車的主人是誰。”
“嗯,我會去找人做的。”
高飛接過東西,隨手放在了帆布包內,然後就看着陳果果,似笑非笑的樣子也不說話。
陳果果被他看的有些心裏發虛,擡手在他臉上蹭了下,嗔怪道:“看什麼呢?小表姨臉上又沒有忽然長出一朵花來。”
以前陳果果最怕的,就是小表姨這個稱呼了,因爲每當她想到這個稱呼後,就會羞愧的無地自容:天吶,俺逆推了小表侄,真該天打五雷轟啊!
不過現在無所謂了,她反而在和高某人那個啥時,總是自稱小表姨怎麼着,小表姨怎麼着的——因爲她發現只要她這樣稱呼自己,高先生就會更加勇猛。
男人嘛,骨子裏都是有邪惡因子的。
“是嗎?可我總覺得你臉上會忽然有朵話長出來呢?”
高飛純潔的笑着,向窗外看了眼後說:“能不能開快點?去最近的酒店。”
“想什麼美事呢?討打呢!”
陳果果嬌嗔着擡手在高飛頭上敲了一下,忽然想到了什麼,趕緊扭過了頭,把油門踩到了底。
處於熱戀中的男女,尤其是在多日不見後,彷彿除了做那種事之外,其它任何形式都無法表達他們對對方的思念之情,哪怕是天要塌下來了,也得先那個啥再說!
陳果果好像八爪魚似的纏在高飛身上,她幾近變太的柔功,總能最大程度的讓男人忘乎所以無法控制自己,搞的高某人在完事七八分鐘後,心跳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。
“你真不擔心沈銀冰會出什麼意外?”
陳果果現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,趴在高先生身上,手指在他心口慢慢畫着圈,眉梢眼角都盪漾着讓人很想再犯錯一次的風情。
有陳果果這樣一個能千變萬化的女人的男人,無疑是最爲幸福的,因爲只要他喜歡哪一個女人,哪怕是什麼王妃之類的,只要有那個女人的畫像資料,陳果果就能搖身變成人家的模樣。
有一個陳果果,就幾乎代表了擁有整個世界上所有的美女——這種感覺的確很讓人振奮。
拍了拍陳果果綢緞般的後背,高飛喃喃回答:“擔心,也不擔心。”
對於高飛這種自相矛盾的回答,陳果果並沒有再問什麼,因爲她很理解,卻不理解這傢伙剛纔爲什麼那樣兇猛,逼得她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領來,才把他壓制下去:“小子,告訴小表、告訴我,你心裏到底裝着什麼事?”
高飛睜開眼:“你怎麼知道我心裏裝着事?”
陳果果妖魅的笑了笑,輕聲說:“心中有壓力,纔會可勁兒的欺負女人,男人一般不都是這德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