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285章 你永遠都成不了高飛!
    看着在寶馬車前相擁狂吻的那對男女,賀明珠眼裏全是不屑的冷笑。

    她覺得,粉姐的那番分析,絕對是高看了高飛。

    一個無論在任何時候都離不開女人的男人,就像一頭總是惦記着豆子的驢子,無論做什麼都無法靜下心來,這樣的男人根本不足爲慮。

    依舊是那輛普通的桑塔納轎車,廖水粉依舊坐在後面,隔着車窗靜靜的看着那邊,等他們意猶未盡的結束相吻,驅車駛離停車場後,這才低低嘆了口氣,問道:“你看到剛纔那一幕後,是不是覺得高飛實在不足爲慮,因爲他身邊有太多的女人?”

    賀明珠淡淡的回答:“女人對於男人來講,就代表着牽掛。一個有着太多牽掛的人,是不可能做成大事的,無論任何事,因爲他放不開手腳。在某些情況下,有了牽掛就沒有了必勝的信心,沒有了信心,就激發不出身上的潛力,只能失敗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的也許很有道理,因爲你是站在你的角度上去看的。”

    廖水粉微微一笑,忽然問道:“假如你是高飛呢?”

    “假如我是高飛?”

    賀明珠楞了下,隨即說道:“假如我是高飛的話,開始我就不會答應高家,爲了給高雅所犯的錯誤買單,就甘心把天涯集團轉讓。因爲我沒有責任,更沒有義務去給他買單。既然已經被分出了高家,那麼就該爲自己考慮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廖水粉低低的嗯了聲,說:“所以你永遠成不了高飛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不明白廖水粉爲什麼要這樣說,眉頭皺了下,卻沒有說什麼。

    廖水粉緩緩升上車窗,悠悠的說:“魯迅大師曾經說過一句話,無情未必真豪傑,憐子如何不丈夫。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,也許會在武力一途上受影響,可他同時也收穫了更多。明珠,你沒有愛過,也沒有被愛過,所以你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愛情,會有一種怎樣鼓舞人心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猶豫了下,才問道:“粉姐,你覺得你嫁給姐夫後,他給予了你無窮的力量?”

    “精神上的力量,纔是真正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提到丈夫後,廖水粉眼裏全是柔情:“愛情除了能給予你力量外,還會讓你時刻身處幸福之中,無論做什麼,哪怕是失敗了,也會不屈不撓重新來過。”

    “這就是你正值青春年少,該充分享受老天所賜予你的精彩生活,卻自願步入婚姻殿堂的原因?”

    賀明珠又問道。

    “是啊,這次你說的很對。”

    廖水粉恬靜的笑了下,捻着一縷垂下來的髮絲,眼神裏全是嚮往:“我今年35歲了,準備要跟韓震要個小寶寶了。呵呵,這是我們當初商量好的,結婚後他給我五年的時間來工作,等我懷孕後,就會徹底拋下所有職務,從此後專心做個全職太太,每天在家守着寶貝,等候你姐夫下班回來,再也不管這些俗世間的煩惱事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扭頭看着廖水粉,嘴角用力抿了幾下,終於忍不住問道:“粉姐,如果姐夫沒有你想的那樣好呢?”

    廖水粉一楞,問道:“什麼?”

    “哦,沒、沒什麼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眼神一轉,趕緊扭過了頭。

    廖水粉和賀明珠在一起那麼多年了,早就徹底瞭解了她的性格。

    華夏第四基地領導說得沒錯,不管賀明珠有着多麼出色的武力值,但她卻不適合加入華夏九龍王這樣的精銳組織,最大的致命缺陷就是,她從來不懂得掩飾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說白了就是個直通通,心裏又是什麼祕密也藏不住,都能從眼神,臉色甚至行動上表現出來。

    廖水粉就從賀明珠剛纔那句‘隨便’問問的話中,猛地捕捉到了什麼。

    看着那個女孩子的腦後短髮,廖水粉沉默很久後才輕聲說:“明珠,我們是姐妹麼?”

    廖水粉出身尊貴,賀明珠只是一個來自北部貧困山區的女孩子,她在落選九龍王后心灰意冷後,是廖水粉把她要在了身邊。

    這麼多年來,廖水粉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姐妹,從沒有把她當做保鏢使喚過。

    所以,賀明珠也把她當做了親姐姐,發自內心的感激她。

    聽廖水粉問出這句話後,賀明珠擡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,低聲罵道:“你爲什麼不懂得隱瞞呢?”

    廖水粉的臉色,慢慢蒼白了起來,聲音裏也帶有了顫音:“明珠,我、我們是姐妹麼?”

    “是,我們是姐妹,絕對的姐妹!”

    賀明珠霍然扭頭,臉色有些猙獰很嚇人的樣子,低聲吼道:“所以我才忍不住要告訴你,男人其實沒一個是好東西,無論他是誰!”

    廖水粉牙齒開始咯咯作響,聲音沙啞的問道:“你、你發現了什麼?”

    賀明珠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,一字一頓的問:“你,真要聽?”

    廖水粉死死盯着1賀明珠的眼睛,也是一字一頓:“韓震,到底做了什麼?”

    “早在兩年前,他就有孩子了,是雙胞胎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躲開廖水粉的目光,看向了車窗外低聲說:“那個女人比你要小十歲,是個飛國外路線的空姐。那兩個孩子,就在國外生活——粉姐,難道你真的沒有發現,從今年開始,姐夫出差的次數格外多,幾乎每個月都得外出一週左右?”

    廖水粉整個人,包括她剛纔還猶如一潭活水那樣的眼神,都生了鏽,機械般的搖了搖頭:“你、你怎麼知道這些的?”

    “去年那個中秋節,你還記得我去哪兒了嗎?”

    賀明珠反問。

    去年中秋節的前兩天,忽然急匆匆的去了英國,說是要和那邊的外商洽談一筆重要業務。

    因爲走到匆忙,卻忘記了帶一個重要文件,所以就打電話來給廖水粉,讓她派人把文件送過去。

    廖水粉派賀明珠把文件送去了,因爲那晚她接到丈夫電話時,恰是中秋節當天,所以記得很清楚:“你去了英國,去給韓震送文件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我就是去了英國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說:“那次姐夫的意思是讓你在中秋節第二天後給他送去,可你擔心他會因此耽誤事,就讓我連夜趕去了英國。我去的早了一個晚上,結果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。”

    賀明珠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事,廖水粉不想知道,只是木然的看着酒店:“那,你爲什麼不告訴我?”

    “我不忍心,真的不忍心!”

    賀明珠煩躁了起來,重重一拍方向盤:“我怕你會傷心——再說了,男人就那樣的東西,有錢有勢後就會有外心,只要他仍然對你夠好,我可以把這個祕密壓在心底一輩子。可問題是,從今年開始,他幾乎每個月都要去那邊好多天。你自己卻……粉姐,這對你不公平,真的不公平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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