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296章 心門即將關閉!
    陳果果再次醒來時,莫邪徵東已經走了。

    她原先穿着的男人衣裳,也被換成了當地婆娘長穿的老土服飾,就是那種薄薄的花棉襖,直通通的黑褲子,腳穿大紅襪子,脖子上還圍着塊綠色毛巾——模樣要多麼土,就有多麼土,哪怕都是新的東西。

    剛開始醒來看到自己這身衣服後,陳果果的心攸地就跌落在了冰窟中。

    她以爲,是老光棍替她換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老光棍既然能給她換衣服,在看到她迷人的身子時,能不順便乾點別的嗎?

    人家可是花了好幾千塊錢,孤單了幾十年,好不容易拿畢生的積蓄買來一千嬌百媚的娘子,要是在給她換衣服時不幹點別的,那他就不是人了。

    一般來說,越是強大的女人,就越注重自己的名節,陳果果可以把自己交付給高飛,卻不願意讓別的男人碰一下。

    如果真被碰了,那個男人必死無疑——男人不死,那麼她就會死,沒得商量。

    所以,在以爲自己已經被老光棍糟蹋了後,陳果果登時心如死灰,躺在那兒足足有半小時,都沒有動一下,直到那個老光棍殷勤的端過一杯水,告訴她說:“衣服是那位大姐(莫邪徵東)幫你換上的,你放心,俺沒有動你。”

    陳果果馬上就活轉了過來,問他:“你爲什麼沒有動我?”

    老光棍害羞的說:“俺媽說了,大白天的不許男人對女人做壞事,幸好馬上就要天黑了。”

    陳果果騰地就翻身坐起,倚在牆上衝老光棍大吼:“滾,速度的滾,要不然我殺了你,殺你全家!”

    老光棍很害羞,也很害怕,連忙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然後,陳果果就聽到他在院子裏問他老媽:“媽,你說這天怎麼就不黑呢?”

    女人要是被男人動了,哪怕是在昏迷中,醒來後也肯定能感覺出來的。

    剛醒來時,陳果果因爲有了先入爲主的想法,以爲自己被糟蹋了,所以心如死灰,纔沒有察覺出身體有沒有異樣。

    老光棍的話讓她迅速冷靜了下來,閉眼開始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:很不錯,沒有任何異樣。

    老光棍還沒有來得及玷污她的清白,很好,很不錯。

    陳果果的心徹底平靜了下來,馬上就盤起了雙膝,開始調理內息。

    陳果果可是絕對的武學高手,希望依靠自己的精湛內功,能化解莫邪徵東給她服下的‘軟骨散’之類的藥物,恢復體力。

    在她昏迷之前,莫邪徵東所說的那些話,陳果果沒覺得那是恐嚇,而是真實的。

    因爲她能從莫邪徵東眼裏看出絕望的火焰,那是一種‘我遭遇不幸了,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陪着我去不幸’的瘋狂。

    瘋狂的女人做事都是不經腦子的,陳果果自己有時候就是這樣,所以她才這樣害怕,希望在天黑之前能用內功化解那些藥物,哪怕只要恢復半成功力,對付一般人已經綽綽有餘了。

    可惜的是,隨着天光漸漸的黯淡,她全身卻始終軟綿綿的,沒有一絲解開藥力的意思。

    絕望。

    陳果果開始絕望,放棄了調息——無論她怎麼努力,丹田內都是空蕩蕩的,沒有一點力氣。

    這時候,房門上掛着的草簾掀起,換了一身新衣服的老光棍,端着一個傳盤走了進來。

    傳盤上擺着一個酒壺,兩個酒杯,把手上都繫着紅絲線。

    根據當地風俗,洞房花燭夜新郎要和新娘喝交杯酒的,預示着從此之後夫妻倆人將會心心相印,白頭偕老到永遠。

    這是老光棍最大的希望,卻不是陳果果的,所以在看到他走進來後,就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來:“滾,給我有多遠就滾多遠,要不然我就殺了你,殺光你所有的親朋好友!”

    一臉猥瑣還流着鼻涕,外形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的老光棍纔不在乎這些,村裏買來的那些女人,哪一個在被睡了之前,不是這樣亂吼亂叫的?

    只要把她給睡了,等她肚子大了把娃兒生出來,就啥事也沒有了。

    “麼的,我讓你滾蛋,你沒聽到!?”

    老光棍笑嘻嘻剛把傳盤放在炕頭上,陳果果一把就把那些東西打翻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想再一巴掌拍碎這老光棍時,擡起的右手卻無力的垂了下來。

    到現在爲止,她用大半個下午所積攢的力氣,最多能打翻一個酒壺罷了,然後全身就是無邊的疲軟,癱倒在了土炕上。

    “嘿嘿,孩他娘,你這是幹啥呢?”

    老光棍並沒有生氣,依舊嘿嘿笑着,把碎了的酒壺拿腳撥拉到了一邊。

    在這兒,就算不喝交杯酒,只要女人肚子大了把娃兒生下來,也同樣可以白頭偕老的,再說老光棍早就做好了酒壺被打碎的準備,要不然也不會專門那個舊的了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滾。”

    陳果果躺在炕上,用盡全身的力氣,雙手抱在一起,腿也閉的緊緊的,罵了幾句後就顫聲哀求:“求、求求你,別動我,只要你放過我,以後我給你找更年輕,更漂亮的女人,要多少,我給你多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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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;陳果果沒有撒謊,正如她現在的確在哀求一樣。

    只要這個老光棍放過她,無論他以後想要多少女人,要什麼樣的女人,她都能滿足他。

    不過老光棍纔不理她的哀求,站在炕前慢慢脫下了衣服,露出了他瘦骨嶙峋,黝黑的讓人想吐的上身,露出焦黃的牙齒嘿嘿笑着,張開雙手俯身趴了下來:“娃兒他娘,別鬧脾氣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啊。”

    “滾,滾開!”

    陳果果壓根無力反抗,甚至無法躲閃,眼看那雙手已經碰到自己身子了,猛地張嘴伸出舌頭,狠狠咬了下去!

    她寧可咬舌自盡,也不許被人玷污。

    她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牙關上,義無反顧的咬了下去。

    劇痛,然後就是無邊的黑暗。

    陳果果以爲自己死了,不過舌頭上傳來的疼痛,卻讓在她在悠悠醒轉後悲哀的認識到,她還活着。

    她並沒有咬斷自己的舌頭,那是因爲她所有的力氣,只能把舌頭咬破,卻無法咬斷,然後就被即將被玷污的龐大恐懼給嚇昏了過去。

    她沒有死,又醒了過來,慢慢睜開了雙眼。

    眼前一片黑暗,什麼都看不到,卻能聽到身邊有個鼾聲響起,遠處隱隱也有雞叫聲傳來。

    鼾聲是男人的鼾聲,雞叫是公雞的叫聲。

    雞鳴之後,天就快要放亮了,確是陳果果的黑暗開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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