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315章 長河落日圓!
    聽到這個熟悉的講經聲後,高飛本能的看向了陳果果,發現她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,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了。

    講經的人是京華白雲觀的杜道長,講的是老子的《道德經》:“道可道,非常道。名可名,非常名。意思你見到的事物和方法,並不是前人見到的,除了事物會變化外,還有每個人的經歷不一樣,即使是同一時刻看到事物也會盲人摸象,只見到其中的一面。”

    高飛和陳果果都先後見過杜道長,也都跟他探討過所謂的輪迴六道,所以對他的聲音很熟悉,才能在沒看到他人的情況下,聽出了他是誰。

    在某種意義上來說,京華白雲觀絕對是華夏江北的第一大觀,觀主杜道長更是隱士高人般的存在,平常的達官貴人要想見他一面也是很難的。

    可就這樣一個老資格的高人,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窮鄉僻壤之處?

    看這小道觀,估計連白雲觀的一棟大殿都不如。

    “嗯,不會是白雲觀的杜道長吧,聽着講經聲怎麼這樣熟悉?”

    沈銀冰也有些奇怪,看了高飛倆人一眼,加快腳步走向了小道觀的正殿走去。

    正殿門前是塊空地,大約有上百人聚攏在那兒,聚精會神的看着前面。

    正殿前的門口擺着一張桌子,一個老道士坐在後面,正在吐沫星子亂飛的講經。

    此人白鬚飄飄,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,正是白雲觀的當家人杜道長。

    沈銀冰三人來之前,老杜就已經講了一個多小時了,這時候也累了,恰好居高臨下的看到了高飛他們,隨即停止了講經,雙手拱拳做了個羅圈揖,微笑着說:“各位居士,貧道今天就講到這兒吧,還請海涵。”

    老杜可是得道高道了,一部枯燥乏味的《道德經》被他講出來,那絕對是妙趣橫生,恍然老子騎着青牛踏關東來,在不知不覺見就能讓各位居士如醉如癡。

    在他請大家海涵時,大家都自發的彎腰還禮,連說不敢。

    老道既然不講經了,各位居士自然會散去了,低聲交流着聽經的心得,從高飛三人身邊紛紛走出了道觀。

    滿滿一院子人,眨眼間就剩下十幾個了。

    看到杜道長站在臺階前拿着鬍子衝下麪點頭微笑後,高飛也笑了笑,正要過去打招呼時,就聽到陳果果輕輕咳了一聲。

    高飛微微扭頭順着她的目光看去,這纔看到杜道長左側臺階下還站着年輕人。

    年輕人身材修長,皮膚稍黑,但劍眉郎目的很是英俊,刀削斧刻般的臉,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不擅談笑的,站在那兒好像一杆標槍,擰折不彎的那種。

    他的穿着也很普通,與高飛一般的運動服,登山鞋。

    高飛看向年輕人時,年輕人也在看向他,眼裏露出明顯的詫異,隨即浮上了笑意。

    本能的,高飛也微微笑了下,心裏卻在想:我好像在哪兒見到過他。

    這時候,耳邊傳來陳果果的聲音:“這是華夏雙駿之一的何落日,不知道他怎麼也會在這兒。”

    陳果果假扮高飛時,曾經在張暮涵爺爺的壽宴上見過何落日。

    對於何落日不擅言談,卻很正派的形象,陳果果談不上有什麼好感,當然也沒啥厭惡之心,見過後也就忘了。

    “哦,原來他就是何落日,果然是一表人才,長相不凡。”

    高飛心裏這樣說時,忽然想到爲什麼看着他這樣眼熟了。

    去年他去美國拉斯維加斯參加白板和芭芭拉婚禮取道香港時,曾經在候機大廳內看到過一個年輕人。

    當時蘇櫻假扮小乞丐,招惹了機場買餐點的人。

    然後丘荷露就站出來,藉此機會大肆宣揚大陸人素質高低的問題。

    就在那種情況下,那個脖子裏帶着一個異形吊墜的年輕人出現了,幫蘇櫻解了圍。

    當時高飛和那個年輕人絕對是偶遇,事後也就忘了,至於他長的什麼樣子,只是留下了大概印象。

    今天看到何落日後,高飛馬上就想到了那個年輕人。

    覺得他們長相很像,應該是一個人。

    當然了,就算高飛此前曾經在去年偶遇過何落日,這對雙方來說也算不了什麼,沒必要特意提起。

    “高飛,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,真是緣分。”

    何落日大步走了過來,對高飛身邊的沈銀冰、陳果果倆人看都沒看一眼,傲氣十足。

    他當然知道高飛此前的處境,也能猜出讓高飛身邊這個高傲的好像牡丹花似的美女就是沈銀冰,可卻裝做沒看到,由此證明他應該很反感沈總。

    沈銀冰見過何落日一面,那還是在天涯集團的開業典禮上,何落日跟莫孤煙、肖魚兒和張暮涵等人一起去捧場,就是那天春城趙率才閃亮登場的。

    不過當時沈銀冰是蔵在了車裏認識何落日的,倆人並沒有正式相認過,人家直接無視於她也是很正常的。

    沈銀冰理解,所以也沒當回事,只是詭異的笑了下後,就走向了杜道長。

    “的確是緣分,也只能說是緣

    分了,可惜我們都是大老爺們兒,要不然該發生點什麼纔對,嘿嘿。”

    握著何落日的手晃了下,高飛問道:“你怎麼會來這兒了,不會是專門追捧那老道來的吧?”

    “還真讓你給猜到了,我這次來遼省就是爲了杜道長而來。”

    何落日苦笑一聲,拍了拍高飛的肩膀:“去外面找個地方好好聊聊?這幾天總是聽老杜講經,我發現我都想出家了,哈哈。”

    “行,反正這兒也沒什麼玩頭。”

    高飛看到沈銀冰跟老杜說話後,也沒多想,跟着何落日轉身走出了道觀。

    道觀的北面是百丈懸崖,西邊卻是一個大大的緩坡,綿延線很長,可以經過下面的山谷,去另外一個山頭。

    不過卻沒有路,只長了成片的荒草和亂樹,風一吹好像波浪那樣連綿起伏。

    何落日到揹着雙手走在前面,高飛跟在後面,聽他說爲什麼會來這兒。

    原來,何家女老祖是個信道的,以前就經常去白雲觀許願,尤其是身體不舒服時,還會請老杜親自駕臨何家,爲她念上一段經書。

    說來也怪,吃藥打針看不好的不舒服,在老杜誦經後就會消失,這讓何家女老祖以爲自己跟道家有緣,信道更加虔誠了。

    “一週前,奶奶不小心着涼了,精神很差,我就去白雲觀去請杜道長。”

    何落日走到山頭前,遙望着下面,苦笑道:“誰想到杜道長卻應邀來到了這兒講經七天——高飛,你別看這座小道觀毫不起眼,其實它存在的歷史很悠久了,據說杜道長的前輩就是從這兒走出去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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