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484章 到底是誰救了誰?
    淌出深潭的水,會流向何方?

    莫邪徵東,陳果果兩個人,站在瀑布邊呆望着下面的深潭,很久都沒有動一下。

    高飛會死--早就在幾天之前,倆人就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,更是答應高飛,等他死後,要爲他完成他那些沒完成的心願。

    其實依着兩個女人的智商,她們當然明白,高飛之所以好像娘們似的說出那麼多後事,讓她們去做,無非是要她們有理由好好活下去罷了。

    要想替他打理公司,撫養他那幫子兒女--這些事死人是做不到的,所以莫邪徵東、陳果果必須得好好活下去,可她們卻沒想到,沈銀冰卻在最後關頭,搶走了本該屬於她們的‘榮耀’。

    那個女人,那個本該是高飛大對頭,號稱華夏當前第一惹不起的女人,竟然緊跟着高飛跳下去,殉情了。

    怎麼會這樣?

    難道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,都要深愛着高飛?

    望着不斷翻起白色浪花的深潭,莫邪徵東倆人只覺得腦子短路,除了憤怒、嫉妒外,什麼感覺都沒有,直到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從背後傳來。

    “沈總呢,沈總去哪兒了?”

    郝連偃月小跑着衝了過來,嘴裏厲聲喝問着。

    陳果果倆人轉身,四隻冷若冰霜的眸子,就像四把冰劍那樣,犀利無比的刺在郝連偃月臉上,使她猛地打了個寒顫,終於想到眼前這兩個女人,都是她惹不起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肩負重任,郝連偃月纔不會關心沈銀冰的生死。

    潛伏到沈銀冰身邊後,現在郝連偃月已經徹底取得了她信任,當前快要接觸到沈狼主最核心的祕密--就是替她掌管分佈在全國各地大城市內的炸彈,只要能掌控沈銀冰這個最大的殺器,那麼華夏當局將不會再忌憚她,從而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抓捕,或者乾脆擊斃,一舉剷除貪狼部。

    正因爲當前是最關鍵的時刻,所以郝連偃月纔會着急沈銀冰的生死,纔會跑過來用這種口氣與陳果果倆人說話。

    “你,是不是想死?”

    莫邪徵東看着郝連偃月,眼裏帶着奇怪的表情,就像一隻母豹,忽然發些一隻弱小的羚羊,竟然跑進了它家裏那樣。

    “我、我……”

    感受到莫邪徵東身上散發出的駭人殺意後,郝連偃月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,還沒有來得及做出第二個動作,一隻冰涼的手,就毒蛇般的鎖住了她的咽喉!

    依着她的本事,竟然沒有看清莫邪徵東,是怎麼一下衝過四米制住她的,只看到樓蘭王眼中近乎瘋狂的殺機,與感受到喉骨快要碎裂的疼痛。

    高飛爲什麼要跳下深潭?

    他本來有着億萬家財,身邊有着無數美女,美好的明天讓他生活更加多姿多彩……相信連外星人加上,也沒有誰會願意在這種‘大好局面’下去死。

    高飛求死,是因爲他再也受不了痛苦的折磨。

    誰給予他生不如死的折磨?

    莫邪徵東。

    可以說,現在的莫邪徵東,無疑是此時世界上最痛苦的一個人。

    痛苦到極點的人,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兒去。

    偏偏這時候,郝連偃月不知死活的跑來,用盛氣凌人的口吻跟她說話了。

    別說她只是郝連偃月,只是沈銀冰身邊一個小走狗……就算她是這個世界上60億人口的女王,傷心欲絕的莫邪徵東,也會化悲痛爲力量,毫不猶豫的幹掉她。

    “慢着!”

    看出莫邪徵東展露殺機要對郝連偃月下毒手後,陳果果一聲驚叫。

    “別殺我!”

    郝連偃月這時候也猛地清醒,嘶聲喊道:“我是高飛的女人!”

    在殺機陡然騰起時,包括陳果果在內的任何人,都無法阻止莫邪徵東,所以她對陳果果的斷喝聲毫不理會。

    擔當郝連偃月喊出,她是高飛的女人這句話後,莫邪徵東收攏的五指,攸地停頓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,莫邪徵東能爲高飛做任何事,包括替他去死。

    在這種情況下,她怎麼會殺高飛的女人?

    所以郝連偃月在喊出這句話後,她的動作,竟然比思維反應的還要快,及時縮手,死死盯着郝連偃月,從牙縫中吐出一句話:“你,最好別騙我。”

    “她沒有騙你,我可以作證。她跟隨沈銀冰,這都是高飛安排的。”

    陳果果走過來,擡手攬住了莫邪徵東腰肢,低聲說:“東兒,你太累了,需要休息一下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不累,真的不累。”

    莫邪徵東慢慢的縮回手,嘴裏喃喃的說着,身子卻慢慢的癱坐在了陳果果腳下,抱住她的腿,臉頰貼在她衣服上,低聲嗚咽道:“陳果果,告訴我,爲什麼非得是這樣?”

    那麼高高在上的樓蘭女王,這時候卻像無數失去親人的孩子那樣,無助的抱着陳果果的腿哭了起來,這要是放在以前,世界人民都是不敢相信的。

    陳果果卻相信,因爲她很清楚莫邪徵東此時心中有多

    麼的悲傷,痛苦,還有如山般的自責,壓的她即將崩潰,喘不過氣來。

    就像疼愛的姐姐那樣,陳果果慢慢蹲了下來,把莫邪徵東摟在懷中,柔聲安慰:“別哭了,相信他也不願意走這條路……可卻不能不走,是不是?”

    她低聲開導着、安慰着莫邪徵東,自己的淚水卻撲簌簌的淌下來。

    望着這兩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,竟然像難兄難弟那樣相擁哭泣後,郝連偃月也不知道呆愣了多久,才慢慢清醒過來,仍舊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。

    郝連偃月不愧是經歷過大場面的,剛纔在生死一線時,猝然騰起的靈感,使她喊出了那句話,也及時挽救了她的性命。

    相比起莫邪徵東倆人來說,郝連偃月跟高飛之間的感情,並不是太深,但骨子深處,卻已經把他當作了自己唯一的男人。

    也正是這種感覺,才救了她一命,清醒過來後,再也無法站立,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,看着那條銀河般的瀑布,喃喃問道:“高飛呢,他、他去哪兒了?”

    “去他該去的地方了吧,我想應該是這樣的。”

    陳果果擡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後,纔看到懷中的莫邪徵東,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,臉上還帶着明顯的淚痕。

    這二十多天來,莫邪徵東每天都要遭受至少兩個小時以上的,靈與肉的折磨。

    來自身體上的折磨,她還不是太在意,反而會因爲越加痛苦,她心裏就越舒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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