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514章 張雯雯來了!
    幾個島國忍者的死,對於高飛來說就像天上掉下一攤鳥糞,吧嗒一聲就拉倒了,實在沒必要大驚小怪,最多讓劉小龍祕密派人把屍體搞走,火化了拉倒。

    當然了,高飛可以原諒那些死去的忍者,卻不會放任主使他們來鬧事的少爺。

    少爺是誰?

    高飛早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不過,到現在爲止,高飛還沒有拿到具體的證據,而少爺的反應也很快,在解紅顏消失之後,就把她所知道的那些祕密證據銷燬。

    如果少爺不是有着顯赫的身份,而且目前也跟廖水粉拍拖的,擅自幹掉他會引發包括廖家在內的幾個家族,會跟高家發生矛盾的話,高飛纔不管有沒有拿到證據,早就去掐死他了。

   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,或許說是讓高飛搞不懂的一點就是,最近幾次他跟少爺的交鋒中,他都取得了很大的便宜。

    比方在前往嶺南之前,他把解紅顏所說的那些,都祕密告訴了高雲華。

    當時,無論是他還是高雲華,都不相信按照解紅顏所說的那些,能查出破軍組織中幾個重量級人物,畢竟在她失蹤後,人家肯定會轉移那些人的。

    但出乎高雲華意料的是,在他帶人去了某些地方後,那些人竟然毫不知情,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!

    是少爺大意了,沒有通知他們,還是覺得高飛不敢動那些人?

    高飛兄弟倆對此都很不解。

    尤其是前天晚上,那幾個忍者的出現。

    雖說那個叫藤原三良的人,說他們是被重金僱傭前來,專門對付高飛那些女人的,可事後經過高雲華的一番徹查,卻發現這個所謂的島國賓賀流,竟然是破軍在島國的分部組織!

    從而,讓高雲華與島國方面聯手,與今天凌晨徹底剷平了那邊的人。

    爲什麼會這樣?

    在明知道高飛遭遇當前‘不幸’,會更加謹慎時,少爺還會派人來找麻煩?

    這,不是故意用肉包子打、打狼,讓狼順着這個線索,剷除島國破軍分部?

    這是少爺的昏招,還是……有別的企圖,比方藉着高飛等人的手,來清洗他看不慣的一些人?

    高飛等人不明白,只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,覺得被人利用了。

    沒有誰願意被人利用,高飛也是這樣,所以在沒有搞清楚少爺爲什麼要這樣做之前,他不想再節外生枝,只想安心修養,等身體徹底康復後,再做打算。

    除了少爺沒意思的派來幾條小魚找死後,接下來的這些天內,就再也沒別的不開眼的人來找事了,負責看守防空洞洞口的陳大彪,總算是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李德才出事那晚的第二天,京華高家就有了反應--現在防空洞附近幾公里的山內,最少得有三十個人在巡邏。

    這些人的任務很簡單,就是阻止、防禦任何沒有‘通行證’的人接近防空洞。

    所用的藉口也很簡單:這兒本來就算是軍事重地,目前正安排一場祕密演習,沒誰喜歡跟軍隊打交道。

    不過陳大彪等人並沒有因爲有人幫他們看守防空洞,就感到輕鬆了。

    實際上,隨着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他更加着急了,因爲他很清楚,這兒最多適合飛哥居住半月,半月後如果還找不到合適的地方,那麼情況就不妙了。

    陳大彪還知道,在李德才出事的第二天,鐵屠、葉心傷就已經來過了,但很快就走了,不知道去了哪兒。

    聽兔子說,隨同葉心傷他們一起來的,還有當前在影視界正紅的新星張雯雯,不過高飛卻拒絕了她來這兒。

    但卻把解紅顏送了出去,因爲張雯雯要給她母親過生日。

    今天,是解紅顏走後的第四天,還沒有回來,防空洞內只有一個白瓷。

    陳大彪始終以爲,飛哥身邊女人足夠多--可爲什麼在他需要女人時,就只有白瓷、解紅顏倆人來這兒呢?

    陳果果懷孕了,不適合奉獻犧牲,沈銀冰走了,不知所蹤,那麼王晨呢?

    她可是飛哥曾經名正言順的妻子啊,這時候該來,卻始終沒露面。

    實在不行,把目前仍呆在省監獄中的趙嫺靜喊來,也是不錯的嘛,可高飛爲什麼要拒絕呢?

    陳大彪搞不懂,只是坐在洞口的石頭上吸菸。

    今夜的天氣不錯,繁星似錦,涼風習習,蛐蛐的叫聲此起彼伏着,就是蚊子比較多,很煩人,不得不讓人去尋找薰蚊子的艾草。

    很快,艾草被點燃,燃放出蚊子受不了的白煙。

    在那些蚊子抗議着飛走時,有腳步聲卻從前面的路上傳來。

    小池馬上彙報:“頭,來人了!”

    “這誰啊,這麼晚了。”

    陳大彪扔掉手裏的香菸,抄進了口袋中:“走,我們過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的口袋中,有一把手槍。

    自從李德才出事後,陳大彪、兔子等人輪流守護洞口時,都帶上了手槍,以防不測。

    小池幾個人馬上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陳大彪走出十幾米,藉着天上皎潔的月光,就看到有個人影拿着手電,沿着那條坑窪不平的路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外面有職業軍人在巡邏,這個人既然能拿着手電來到這兒,就證明他有通行證。

    陳大彪

    縮回了拿槍的手,打開了手電對前面晃了下,問道:“誰?”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正低頭看路的人,腳步停頓了一下才回答。

    “是個女人?”

    聽到是個女人的聲音後,陳大彪有些納悶:當前來過這兒女人,除了白瓷外就是解紅顏。現在白瓷女士就在防空洞內,解紅顏已經出山了,可這個聲音明顯不是她的。

    解紅顏的聲音,就像她的長相那樣,特女人,帶着一股子成熟的風、情。

    迎面走來的女人,聲音卻是很清脆,一聽好像是女孩子。

    “你是誰?”

    陳大彪右手重新抄進了口袋中,手電也毫不客氣的照向了來人的臉。

    他可是聽說了,島國忍者中,有很多年輕貌美的女孩子,這些人才是最危險的,可萬萬不能掉以輕心。

    來的女孩子好像早就猜到陳大彪會拿手電晃她的臉,也沒擡手或者躲避,只是迷起眼,微微仰起下巴,舉起了一個牌牌。

    那個牌牌是個通行證,牌牌的發放權,都在劉小龍那兒。

    藉着手電強光,陳大彪這纔看到眼前的人,果然是個女孩子。

    很年輕,很漂亮,穿着很有品,只是腳下那雙運動鞋上,沾了些泥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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