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540章 我欠你一份情!
    六百年前,安歸教遭遇重創,在蒙古人的窮追不捨下,殘餘分子好像喪家之犬那樣,逃到了喜馬拉雅山上,靠着老天爺的憐憫,堅強的活了下來。

    從那之後,歷朝歷代囂張不已的安歸教老實了,卻又多了一個邪教組織:殺破狼。

    殺破狼剛成立之初,是一個組織,宗旨就是把安歸教傳承下去,要像七殺、破軍、貪狼三顆星那樣,集智慧、武力、血性爲一體,繼續秉承凌玉公主光復樓蘭的偉大使命。

    不過隨着殺破狼的逐漸壯大,就像一個家庭裏兄弟們多了後,都得分家過日子那樣,殺破狼慢慢割裂成了三個部門,分別以七殺、破軍、貪狼而命名。

    一個組織,割裂成了三個獨立卻又緊密相聯的三個組織,他們的首領也分別以殺手、軍師和狼主命名。

    殺破狼三部成立六百年到現在,三個部門始終都是相互合作,相互扶持的,就像分家過日子的親兄弟那樣,雖然不在一起喫喝住了,可大家還是一個爹的孩子。

    殺破狼,是自己人。

    包括銀金花在內的佷多人,都是這樣認爲的。

    所以在看到‘及時’趕來,救下陳果果還殘殺自己兩個手下的人,原來是‘兄弟組織’後,銀金花這才很憤怒,問沈銀冰爲什麼要這樣做。

    冰雪聰明的沈狼主,這會兒卻變成了好傻好天真的模樣,反問什麼爲什麼。

    “我們殺破狼三部,從存在那天開始,就是同進共退的,親如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銀金花死死盯着沈銀冰,看樣子被她裝傻賣呆的樣子給氣的不清,要不是顧忌那邊有太多微衝,她肯定會厲嘯着撲上去,把這死丫頭撕個粉碎,而不是在這兒大費口舌的解釋:“可你,卻爲了救敵人,而殘殺自己兄弟,這是爲什麼?”

    不等沈銀冰回答,銀金花又說:“還有,沈狼主你更是受過‘七仙迎客’的尊貴客人,你本身就肩負着領導殺破狼三部,重建安歸教的偉大使命。這一點,難道你忘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沒有忘,我記性一般都很不錯的。”

    沈銀冰輕笑一聲,緩步前行:“不過我想更正你剛纔所說的那些話裏,一兩點錯誤。”

    隨着沈銀冰好像仙子凌波微步般的前行,守護在她身邊的黑衣人們,紛紛向兩旁走開,看起來就像她在踏波劈浪那樣,說不出的飄逸,瀟灑。

    “第一,我從沒有把你們當做是兄弟。因爲你們也從沒有爲我這個‘兄弟’,做過兄弟該做的事。在我眼裏,只要感覺對我有威脅的人,都是敵人。很不幸,我從你們身上就感受到了這種威脅。”

    沈銀冰走到前面後,看向了此時雙膝跪在地上,一動不動的陳果果,淡淡說道:“第二,她不是敵人,她是安歸教的安歸王。嚴格的說起來,她也是我們殺破狼三部,與安歸教共同的王。這一點誰都無法否認,因爲我知道殺破狼三部,從來都是自視爲安歸教教衆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是安歸王,不是敵人,可你卻要對我貪狼承認了的王者下毒手,我貪狼有什麼理由,袖手旁觀?”

    沈銀冰說着,擡手輕輕攏了下垂在眼前的一縷髮絲,輕笑一聲:“呵呵,你說,我說的對不對?”

    銀金花狠狠瞪着沈銀冰,片刻後才冷笑着叉開了話題:“沈銀冰,你今晚來這兒做什麼?”

    沈銀冰擡手,做出一副指點江山的灑脫樣子,聲音卻有些發嗲:“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,從來沒有誰管我,包括華夏政府。你,又憑什麼多問?”

    銀金花繼續冷笑:“哼哼,你也是爲了河底古墓來的吧?”

    “說實話,我對那個地方很感興趣。”

    沈銀冰實話實說:“如果可以,我想把那兒當做我的避暑行宮。”

    “把破軍數代人才找到的地方,當你的避暑行宮?呵呵,沈銀冰,你好大的口氣。行,如果你真想的話,那就來吧!”

    銀金花陰森森一笑,轉身要走時,卻聽沈銀冰問道:“還有兩件事。”

    銀金花身形一頓:“什麼事?”

    “一個小時前,你從車上帶下來的那個口袋裏,裝的是人吧?那是誰?”

    沈銀冰微笑着,很有禮貌的說:“另外就是,我想知道解紅顏現在是死,還是活。”

    “無可奉告。還是那句話,想知道答案,就跟我來!”

    銀金花說完,身形一閃,好像一道青煙那樣,飄然消失在了廠房內。

    郝連偃月槍口朝下,走了過來低聲問道:“沈總,要不要跟上?”

    “其實,我對那地方也沒有太大的興趣。更何況--”

    沈銀冰說着,看向了陳果果。

    陳果果這時候已經癱倒在了地上,側臥的身子蜷縮着,雙手抱着肚子,緊咬着牙關,鼻子裏發出若有若無的申銀聲。

    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郝連偃月把微衝遞給了旁邊的人,快步走了過去。

    正所謂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,郝連偃月可沒有因爲陳果果當下好像半死不活的樣子,就敢冒然去動她,而是先打招呼:“陳果果,我是郝連偃月,現在我要幫你看看,你要是沒意見的話,就點一下頭。”

    片刻後,陳果果緩緩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郝連偃月這才蹲了下來,小心的把她從地上扶起來,讓她靠在了自己懷中,又拿出一塊手帕,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
    “孩、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陳果果依舊緊閉着雙眼,嘴脣不住的哆嗦,雙手捂着肚子。

    “孩子?”

    郝連偃月一愣,隨即猛地明白了過來,擡頭叫道:“劉培黎,你過來一下!”

    大家都知道,現在有幾個錢的大老闆,身邊除了有保鏢跟隨外,還會僱請專門的私人醫生。

    沈銀冰不是大老闆,因爲‘大老闆’這個稱呼,已經遠遠不夠形容她有多麼的富有,別的不說,單說她在嶺南時,送給高飛、陳果果的那箱子結婚賀禮吧,也要比許多大老闆的家業多很多。

    再加上她身邊都是些舞刀弄槍的人,怎麼可能沒有‘隨軍醫生’呢?

    劉培黎,就是她的‘御用太醫’,醫術當然比不上莫邪徵東,不過也是很牛比的一個人了。

    得到郝連偃月的召喚後,劉培黎馬上就走過去,伸出右手兩根手指,搭在了陳果果左手腕的脈門上,皺眉凝神片刻後,才低聲說:“動了胎氣,已經有了很嚴重的失血現象,需要馬上服用安胎藥,或者注射黃體酮(一種安胎藥)。”

    頓了頓,他又說:“最好是馬上,要不然會出現意外,危急到她本身,與胎兒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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