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573章 世上最後一個修羅!
    視頻中,高飛正在與一個女人瘋狂的恩愛着。

    沈銀冰也認識那個完全投入進去的女人,那是廖水粉。

    廖水粉怎麼會在這兒,又是怎麼與高飛碰到一起的這些事,沈銀冰沒有去想,她只是呆呆的望着畫面,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樣子,還有一種心灰意懶的失望。

    她感覺不可思議,那是因爲她真的不相信,水粉集團曾經的副總,原來竟然早就跟高飛有一腿……廖水粉在失去理智的叫聲中,就斷斷續續提到她跟高飛的上一次恩愛。

    她失望,倒不是因爲高飛正在做的事(畢竟她也很清楚,高飛當前需要女人),而是因爲她忽然生出了一種無力感:是,她承認她喜歡,或者乾脆說愛高飛,尤其是在嶺南時,他成了她這輩子註定的唯一男人,可她卻不是他唯一的女人。

    現在不是,以前也不是。

    高飛連廖水粉這樣的女人,都勾搭上手了,天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暗地裏,還有多少個?

    以前,現在的沈銀冰都是驕傲的,驕傲到她再也不想與那個身邊有太多女人的男人,發生任何的關係,跟情感了。

    這一刻,沈銀冰心如死灰,卻又異常的平靜。

    她覺得,她總算是放下了心中最大的一個包袱,以後再也不用午夜醒來時,想念這個根本不值得想念的男人了。

    已經到了她該徹底離開的時侯了,以前所經歷的那些悲歡離合,只是紅塵中一夢罷了。

    她,也許本身不屬於這個世界,不能像大多數女孩子那樣,在歷經挫折的感情經歷後,找到命中的真愛。

    她,只是個修羅,雖然行走在這個世界中,卻註定最後只能孤獨到老,等頭髮白了,牙齒掉光時,坐在藤椅上看着西方的夕陽,回憶年輕時那些精彩的荒唐。

    莫邪徵東已經成功改變了她的修羅體質,最多28年,整個地下樓蘭就再也不會有特殊體質的修羅存在。

    而她沈銀冰呢?

    從小在正常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她,卻是世上最後一個修羅。

    世上最後一個修羅。

    呵呵,這句話帶着極大的悲涼感,就像某部電影的名字。

    愣愣的看着電視上那對不知疲倦的男女,沈銀冰動也不動的看了足有十分鐘,才把遙控器小心的放在原處,走到了衣櫃面前,伸手拉開了腰間的睡袍帶子。

    柔滑絲順的睡袍,流雲般的從她身上滑落,堆在了地上,露出一具完美到極致的軀體,她在伸手取下一件衣服時,左肋下那個硬幣大小的紅色美人臉胎記,好像在笑,笑這世間根本沒有真愛,只有權、錢與肉的交易。

    幾分鐘後,沈銀冰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拽地長裙,紅色的細高跟鑲鑽皮鞋,緩步走到了梳妝檯前,對着鏡子坐了下來。

    衣服很合體,不管是裏面的還是外面的,應該是根據沈銀冰的體型尺寸,專門給她準備好的。

    準備這一切的人,好像很理解沈銀冰此時的心情,梳妝檯的鏡子前,放了一條白色的蝴蝶結綁帶,把那頭黑絲紮在腦後,更加襯托出她出塵的氣質,彷彿像個午夜霧中的精靈。

    仔細把幾根亂髮攏在腦後,沈銀冰望着鏡子裏的自己,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,站起來轉身走向了門口。

    她在經過電視機旁邊時,裏面的那對男女正在最激烈之處,廖水粉尖聲胡說八道着,這聲音聽在男人耳朵裏肯定是迷人的,不過對於女人來說,卻該是很刺耳。

    沈銀冰卻像沒聽到那樣,看都沒看一眼,左手輕輕拎着裙襬,腳步輕快的走到了門後,動作自然的拿住門把,拉開了房門。

    外面,果然是一間客廳,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
    沈銀冰隨意掃了一眼,就確定她來過這間屋子了。

    那是在去年,她被綁來後,經過七仙迎客的‘洗禮’後,來到了這間屋子裏,與一個陌生的女人交談了很久,最後被送到了外面的世界中。

    她還能看到那條通往上方有魚兒在遊的屋子的通道,就是不知道通道中,那七個已經變成標本的美麗女人,還在不在裏面站着,就像她們之所以存在,就是爲了站在那條冷冰冰通道中那樣。

    沈銀冰不關心那些,隨意在屋子裏掃了一眼,就走了進去,右拐來到了後牆前。

    上次她來到這間屋子裏時,沒有任何的門,就像一個被整塊黑玉都雕刻成那樣,現在卻有了最起碼三扇門。

    她剛從身後那扇門中走出來,衝着那扇門的那扇門,就是她上次走進來的通道,她現在要走的,卻是後牆上的那扇門。

    輕輕一推,門就開了,裏面同樣有柔和的光芒,又是一條通道,平緩的樓梯打掃的很乾淨,蜿蜒向上,不知道要通向別處。

    沈銀冰沒有去想這些,邁步走上了臺階。

    在她腳步剛踏上第三個臺階時,身後傳來‘喀’的一聲輕響,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去,走進來的那扇門已經不見了,彷彿根本從沒有過那樣,與黑色的牆壁渾然成爲了一體。

    她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,就順着蜿蜒的臺階向上走去。

    兩側的燈光,應該是聲控的,就像一般居民樓樓梯裏的那樣,隨着沈銀冰的高跟鞋發出的清脆噠噠聲亮起,又隨着腳步的遠去,而熄滅

    。

    沈銀冰沒有再回頭,踏着單調的噠噠聲向上走。

    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似的,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完。

    不過沈銀冰不在意,她當前除了繼續向前走,還能有什麼辦法?

    走動中,她向兩側看了一眼,這才發現通道中的巷壁,早就不再是黑色墨玉的了,而是常見的水泥。

    嗚!

    沈銀冰走的感覺有些疲乏時,聽到前面拐角後面,傳來一聲汽笛的叫聲,很輕,就像擔心驚動睡熟中的嬰兒那樣。

    拐過拐角,她看到了一列列車,只有一節車廂的列車,靜靜的趴在那兒,身下的鐵軌蜿蜒通往遠處。

    沈銀冰看向了車頭,車頭上的車窗上貼了茶色薄膜,看不到裏面有沒有人。

    沈銀冰也不想看裏面有沒有人,徑自走到車廂前邁步上了車。

    就像是地鐵,或許這個只有一節車廂的列車,本來就是地鐵,有着公共汽車裏纔有的硬椅子,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。

    沈銀冰上了車,隨意坐在了靠門口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剛坐下,車門就關上,再次有輕輕的嗚聲響起,列車啓動,緩緩駛進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沈銀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車窗外,想看到外面是什麼,結果除了黑,卻什麼也看不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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