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590章 看,那邊!
    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裂開的通道,在越來越黯的火光照耀下,像個怪獸張開的血盆大口,就那樣靜靜的呆在那兒,等候高飛主動羊入虎口。

    樣子看起來很恐怖,不過高飛卻在一呆之下後,狂喜異常:別說只是好像怪獸的血盆大口了,就算是真的,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!

    他寧願被怪獸生吞了,也不想再待在這詭異的黑屋子裏!

    黝黑的通道不知道有多深,又會通往何方。

    高飛是被自己因爲激動而加重的呼吸聲驚醒過來的,瞬間明白了:這就是生路!

    他苦苦尋找的生路,也是當初設計這個古墓的設計者,故意留下的殘缺。

    生路不是偶然出現的,而是他觸動了機關,就是那條縫隙。

    誰能想到,打開這條通道的機關,會在玉炕的一個小縫隙中?

    如果廖水粉沒有咬破他的脖子,鮮血沒有順着刻在石炕上那些小篆的字跡蜿蜒前行出現了一個箭頭,引到高飛找到那個小縫隙,他就算是找到死,也絕不會想到控制生路的機關,原來就在石炕中!

    忽然間,高飛也明白了那幅畫的意思。

    畫地爲牢。

    文王給武吉畫了一個圈,不許他隨意走出這個圈,可武吉後來還是走出這個圈,並協助姜子牙,爲文王打下了八百年的周家江山。

    畫地爲牢,困住的只是那些運氣不好的孩子--掛在這兒,純粹就是在誤導別人,從上面找到出路,一直找到死。

    幸好廖水粉發瘋,咬破了高飛的脖子,咬出了鮮血,又在他最危險時,烈陽蠱終於徹底驅除了火焰中的毒氣,把他從死亡線上及時拉了回來,使他重新恢復了力氣,推開了廖水粉,找到了生路。

    這一切,難道是天註定?

    天註定。

    盯着那邊愣了片刻,高飛不敢再猶豫,趕緊跑到火堆前,也怪不得燙不燙手了,撿起一根比較長一些的木頭當火把,跑到廖水粉面前,彎腰把她抄在懷裏,快步衝向了黑暗的通道中。

    通道中的氣溫,空氣溼度,要比墓室內低,也潮溼很多倍,還散發着刺鼻的黴味,但高飛卻顧不得這些了,把昏過去的廖水粉甩在肩頭,一手摟着她連根很飽滿的腿子,一手高舉着火把向前走。

    有帶着黴味的風,從黑暗中吹了過來,把火把幾乎吹滅。

    高飛連忙把火把蔵在了身後--能不能走出這條暗道,就指望這支火把照明瞭,可不敢讓它滅了。

    在把火把蔵在肘後時,火把在巷壁上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高飛也沒在意,正要側着身子前行時,卻聽到一聲輕微‘轟’聲,然後就是眼前猛地一亮,一團火焰攸地彈起!

    這團不知道藏匿在哪兒的火焰,就像一條長蛇那樣,飛快的向前蔓延而去,通往更遠的地方,卻留下了一路光明。

    望着飛快蜿蜒伸向遠處的火焰,高飛傻楞在當場,好像又陷進了不真實的幻覺。

    他看到,通道只有不到兩米高,一米半寬。

    通道右邊的巷壁上,一米左右的高度位置,竟然有一溜長長的石槽--好像長龍般的火焰,就是沿着這一溜石槽蜿蜒向前的。

    這裏面,應該裝着見火即燃的東西,比方原油啊啥的。

    肯定是原油,因爲火焰燃燒時散發出的氣味,高飛很熟悉,當年他在阿拉伯國家的油井上,就曾經嗅到過這種嗆鼻子的味道。

    不過,原油生出的煙霧,卻沒有在巷道中蔓延,而是直直先前竄去,看來那邊有通氣孔,把煙霧帶走了。

    好像做夢的高飛,扭頭看了眼後面。

    墓室內的東南角上,花架的殘骸仍舊倔犟的燃燒着,只是火焰忽明忽滅罷了。

    高飛低頭看向了腳下。

    怪不得他在抗着廖水粉進來時,差點一腳摔倒,原來地上長滿了青苔。

    從這些青苔上就可以斷定,這條暗道中沒有人來過,最起碼在最近半年內沒有人出入過,那麼少爺等人離開這兒時,走的就不是這條路了。

    這條路,或許就是當年爲冉閔建墓的廣饒道士留下了,此前從沒有被發現過。

    由此可以推斷,隱藏在黑玉石炕上的那個機關,也沒有被少爺等人發現,他們壓根就想不到,高飛會找到這條路。

    當然了,至於這條路最終會通往哪兒,是天堂還是地獄,這對高飛來說已經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重要的是,他必須先前走,不能停留。

    於是,他就向前走,扛着廖水粉踩着滑溜溜的青苔,順着火龍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高飛扛着廖水粉向前走,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就在他感覺腿子發軟,正要靠在左邊休息一下時,廖水粉鼻子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申銀。

    她醒來了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高飛鬆了口氣,把她橫抱在懷中,靠在了巷壁上,說:“醒了就好,也不用我扛着你走了。”

    當下道路溼滑,再加上高飛剛纔失血過多,他扛着個人向前

    走,的確是累得不行,所以對廖水粉能及時醒來,他感到很高興。

    當然了,他在把廖水粉放在地上時,還是掐着她左手脈門,死死盯着她的眼睛,以防她再次狂性大發,撲上來啃咬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雖說多虧了廖水粉咬破他脖子,鮮血才淌在了石炕上,形成了肩頭,找到了當前的生路--但總的來說,高飛真不希望被人咬住脖子,流那麼多血。

    話說廖水粉要是再敢撲上來,高飛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拳把她打昏。

    萬幸的是,廖水粉的眼瞳恢復了正常,沒有那種讓人心悸的黑色,只有因爲半邊腦袋疼痛的疼,還有就是不知咋回事的茫然。

    看來,木頭燃燒時產生的毒氣,雖然能夠很快就讓人瘋狂,但來的快卻是去的也快,要不然廖水粉不會這麼快就恢復了正常。

    “怎、怎麼回事?我的頭,怎麼這麼疼?”

    廖水粉茫然的站在當地,左右看了眼,擡手捂住了臉頰,舔了舔嘴脣時,才察覺到有別的滋味,本能的伸手擦了一下,卻看到了滿手的鮮血。

    女人基本都是怕血的,所以廖水粉看到自己一手的鮮血後,馬上就尖叫一聲:“啊!”

    帶着恐懼的尖叫聲,順着巷道傳出很遠,也很刺耳。

    “行了,別嚎了,反正這又不是你的血。”

    高飛右手在身體某處上莫了一把,纔好整以暇的舉起來,在廖水粉的嘴巴上拍了拍,她的尖叫聲馬上就變成了‘哇哇’聲,就像小朋友做遊戲,邊叫邊用手拍嘴巴那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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