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766章 來自流波山的遊戲!
    滄海變桑田,隨着時光的流逝,有着五千年文明的華夏,就像一個走出重重迷霧的巨人,走到了二十世紀末。

    在過去的數千年中,華夏曆史上既有夏桀商紂這樣的暴君,有秦皇漢武這樣的強人,更有唐宗宋祖此類的明君。

    有過五胡亂華、島國屠我同胞三十萬的慘案,更有冉閔殺胡,全民抗戰的輝煌。

    總的來說,在過去的數千年中,從人類的角度上來看,華夏曾經輝煌過,曾經黯淡過,曾經是那樣的強大,也曾經是那樣的軟弱,經歷了所有的喜怒哀樂,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二十世紀末。

    新華夏誕生了,迎來了她昏暗三百多年的首個明天。

    但因爲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,也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,華夏大地再次暫時陷入了讓人費解的某種狀況中。

    人們無法理解,國家在一片形勢大好的情況下,華夏這個已經甦醒的睡獅,爲什麼卻又閉上了她威猛的眼睛。

    或許,天知道。

    因爲這一切,本來就是天安排的。

    就像大隋帝國的開國皇帝楊堅,把漢民族帶到一個從沒有過的高度上,給了所有漢人不曾有過的強大驕傲,整個世界都在爲之顫慄時,一些不喜歡他的天人不滿了,很快就推出了楊廣。

    結果,華夏五千年曆史上,從沒有那樣富強、驕傲過的大隋帝國,僅僅維繫了不到三十八年,就轟然倒塌了。

    這是天的意思,非人力能改,就像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時,那段讓人迷茫的歲月--也是天安排的,因爲有些天人,不喜歡領導華夏突破重重濃霧的人,不屬於他們那一派,所以才製造了那場長達十年的混亂。

    經過數千年的鬥爭,流波山上那些大神,已經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(自然還有一箇中間派,兩不相幫,就在旁邊看熱鬧),。

    在對待凡世間那些事情上,只要有一派支持,另一派壓根不會分青紅皁白,更不會管人世間蒼生的疾苦,就會想方設法的反對。

    派系的形成,以及通過數千年恩怨才形成的裂痕,讓天人們不再分善惡,只根據本派的喜好,去做對他們有面子的事。

    不喜歡看到華夏即將迎來盛世的那一派,讓華夏陷入黎明後的黑暗中後,指派海峽那邊的人組成了颶風,強勢登陸,用黑暗也更加直接的手段,去刺殺那些開闢新華夏的功臣,爲那邊反攻大陸創造機會。

    正所謂水來土掩,兵來將擋,另外一派立馬派人下凡,組織了峭壁,來對抗颶風。

    只是支持新華夏誕生的那一派大神沒想到的是,反對方在玩這個遊戲時,竟然不顧規則,擅自動用了來自西方的力量--亞特蘭蒂斯。

    西方的主宰,亞特蘭蒂斯早在八國聯軍侵華時,就嚐到了甜頭,接到某一方的主動邀請後,立即派人加入了颶風,一起禍亂華夏。

    任何的遊戲在形成固定的模式後,都會有着它固定的規矩,這是連鬼都知道的。

    既然某一派違反規則,擅自動用西方力量來干涉東方遊戲,中間派不願意了:憑什麼讓外人來參與這個遊戲?好吧,你們既然東西聯手,那麼我們中間派也不能無動於衷,就派人去抵抗西方力量吧!

    於是乎,有天人下凡,加入了峭壁,經過數年苦戰,終於擊退了東西聯軍。

    華夏的天,晴了。

    完成歷史使命的峭壁,也功成身退(主要是武道中人),但敗退的颶風,卻一直沒有消失,始終在虎視眈眈的蹲在旁邊,希望找到再次興風作浪的機會。

    而隱退的峭壁武道中人呢,也在全力防範颶風的重來,雙方就這樣僵持了數十年,暗中大小爭鬥若干場,始終是不分勝負。

    颶風不甘心,來自西方的亞特蘭蒂斯更不甘心,因爲他們已經在過去的兩百年中,嚐到了從沒有嘗過的好處,覺得來東方玩遊戲,要比在自己家耍弄那些大鼻子強太多,所以始終在等機會。

    流波山給了他們機會:鄭腐在決定不惜一切代價的對付高飛時,沈銀冰這個意外出現了。

    沈銀冰的出現,讓鄭腐有些茫然,因爲沈狼主屬於修羅道,擅自加入天人之間的鬥爭,好像有些不地道,這纔在請示了某位大神後,不顧他本屬於峭壁中人,那樣做是背叛峭壁的罵名,主動邀請了世仇--颶風。

    這是流波山給的機會,有西方神祗參與的颶風,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於是他們在接到鄭腐邀請的當夜,就趕來了冀南,開始籌劃全面對付沈銀冰的計劃。

    颶風,只管着對付沈銀冰,不管高飛--在還沒有找到可以對付高飛的理由之前。

    亞特蘭蒂斯的再次擅自加入,沒有讓流波山那些中間派大神生氣:僅僅是玩遊戲而已,好吧,那就玩下去好了。

    “你現在很幸運,因爲你得到了流波山兩個派系的支持,但同時組織峭壁的那一派,爲了增加遊戲的難度,也默認鄭腐跟颶風私下裏聯手。這樣一來,就相當於原先對立的反正兩派,聯手對付原先的中間派了。”

    龍雲兒伸出小舌頭,舔了舔嘴脣,問道:“我說的這些,你能聽懂嗎?”

    高飛沒說話,只是在沉思。

    他當然能聽懂龍雲兒所說的這些話,都是漢語嘛--但

    卻得仔細用心,來分析這些話中的真正含義。

    龍雲兒沒有再催促他,只是自顧自的飲酒。

    過了很久,窗外有夜燈初上後,高飛才輕輕吐出一口氣。

    “理順了?”

    龍雲兒問道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高飛吸了下鼻子,拿起四根牙籤擺在了桌子上,分成三個部分,說道:“這就是個遊戲,對抗遊戲。”

    “對,人生如夢,也是遊戲。”

    龍雲兒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高飛沒有跟她探討人生到底是夢,還是遊戲,只是擺動着牙籤:“開始時,是這兩根牙籤在玩兒,旁邊那兩根在看。後來,一根牙籤找來了遠處的幫忙,另外一根牙籤有些惱怒,自動跟另外一根聯手……結果呢,到了最後來時,成了原先對抗的雙方,加上來自西方的那根牙籤,三方一起跟原先袖手旁觀的一方玩了起來。”

    說着,高飛舉起一根牙籤:“這根牙籤呢,就代表着我,代表着流波山原先的中間派,對不對?”

    龍雲兒回答說: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現在,我要對抗其他三種勢力,對不對?”

    “是的,就是這樣。”

    “看來,在你跟我說這些之前,或者說在我還沒有出生時,這個遊戲就已經開始了,我做爲中間派的代表人,纔來到了塵世間,帶着結束這場亂戰的使命,主要是對抗颶風,還有來自西方的亞特蘭蒂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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