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772章 恐怖一週!
    國慶節對於華夏來說,絕對是舉國歡騰的盛大節日,哪怕是三天過後,人們一時半會的,還不能從徹底放鬆中恢復到正常的工作狀態。

    不過在海峽對面,卻感受不到這種歡愉的氣氛。

    就像看門的林文海,仍然像以往那樣,傍晚六點半時,就趕到了單位接班了。

    林文海今年五十歲了,以前曾經在某造船廠工作過,不過後來因爲受九八年的全球經濟衰退影響,他像很多人那樣失業了。

    失業後在單位領了一筆一次性的補助金後,林文海就爲一家人的生活,四處找工作,什麼去碼頭當裝卸工,在路邊擺小攤賣衣服,走街串巷收破爛啥的,他都幹過。

    千萬別以爲,這邊比國內總體水平比較高,所有人都像某些電視中演的那樣,每天工作八小時,每週工作五天,閒暇之餘去咖啡廳、海邊休閒啥的。

    那些,只是電視中的生活罷了,這邊像林文海這樣的人,有很多很多--但能夠像他這樣能在這座城市內找到一份保安工作的人,卻很少。

    面積就這樣大,工作崗位就這樣多,人卻越來越多,能有份固定的工作幹,就已經很不錯了,所以林文海很珍惜這個工作。

    像往常那樣,林文海接了白班的班,與另外一個保安老徐,例行公事的圍着單位轉了一圈,發現三樓會議室還亮着燈後看問:“怎麼,領導們今晚還在開會?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吧?前兩天不就是這樣嘛。”

    老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嘟囔道:“可就奇怪了,這幾天領導很忙,來往的陌生人也很多,可咋沒聽到有增產的消息呢?”

    這家單位,是專門生產漁網的,效益一直不咋樣,半死不活的,但能固定發薪水,也算是不錯了。

    “誰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林文海看了眼停車場內那輛寶馬轎車,說道:“走啊,回去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那是單位老闆馬澄海的坐騎,屬於保安們重點觀察的對象:它若在,大家工作態度就要認真一點,它若不在,大家心情就會輕鬆一些。

    林文海所說的喝一杯,可不是喝酒,而是喝茶。

    長夜漫漫,不能睡眠,唯有喝茶。

    當一壺茶喝乏後,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顯得三樓會議室的燈更加亮了。

    “今晚,看來馬老闆又要開會到清晨了。”

    雖然白睡了一個下午,可林文海還是有些困,擡手捂着嘴巴打了個哈欠時,就看到幾個人走到了傳達室門口。

    藉着燈光,林文海能看到這是三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,都在四旬左右,肋下夾着公文包,一看就是上班族,不過臉上沒有露出笑模樣,好像是要帳的。

    “哎,你們幾個是幹什麼的啊?”

    坐在窗戶門口的老徐,對站在窗前的一個人問道。

    “我們是國家清欠……辦公室的,現在受命前來找馬澄海,調查去年一宗生意。”

    那個人說着,遞給了老徐一個黑色的工作證。

    那個什麼清欠辦公室的名字,老徐沒有聽說過,拿過來仔細看了幾遍工作證,這才很公式化的說:“對不起,我們馬老闆早就下班了,你們要是找他,還是去他居住的地方去吧。”

    明明馬老闆還在三樓會議室開會,老徐還這樣說,也是很正常的,畢竟幫着老闆拒絕此類人進來,也是保安的本職工作之一。

    “我們來之前就已經調查清楚了,馬澄海就在單位,請配合我們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那個人說着,舉起了手。

    手裏,有一把黑黝黝的手槍。

    老徐立馬傻掉,張大的嘴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,卻學着從電視中看到的某些場景那樣,慢慢舉起了雙手。

    “老徐,你這是幹嘛呢,搞得跟投降似的。”

    沒看到那個人手中有槍的林文海,有些納悶的站起來時,傳達室的門被推開,一個黑西裝越過鐵柵欄闖了進來。

    接着,他終於明白老徐爲什麼要舉起手了,因爲他也舉起了雙手,眼裏滿是恐懼的神色,喫喫的問道:“你們、你們是什麼人?”

    回答林文海的,是一記重擊。

    他腦子裏打雷似的嗡了一聲,就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,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等林文海從黑暗中醒來時,只覺得頭疼欲裂,刺耳的警笛聲好像在耳邊,嗚啦嗚啦的叫着。

    隨即,旁邊傳來好多人的嘈雜聲,好像一羣被驚飛起的蒼蠅那樣,嗡嗡的讓人聽不出在說些什麼。

    “哎喲,腦袋怎麼這樣痛?”

    林文海晃了晃腦袋後,才睜開眼擡起手,正要去莫一下額頭時,卻聽一個女聲說:“請不要亂動,你正在靜脈注射。”

    “什麼啊?”

    林文海有些茫然的眼神慢慢聚焦起來,這纔看到眼前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護士,手裏還舉着個藥瓶子。

    女護士的後面,則是他很熟悉的單位大門。

    大門外面站了好多人,還有一些人脖子裏掛着相機,好像記者那樣,大家都站在一根藍色的絲帶後面,都踮着腳尖的向這邊看,有人還說道:“啊,擡出來了,擡出來了!”

    林文海知道這根擋住衆人的絲帶,叫做警戒線。

    警戒線的這邊,站了四五個警察,正面無表情的勸說着大家後退,不要越過警戒線。

    腦袋疼,女護士,警察、警戒線、警戒線外的記者們,還有大批圍觀者,救護車的嗚啦聲吵得人腦子疼--對於這一幕,林文海並不陌生,因爲電視裏就經常看到。

    好多電視劇中,只要某處一發生恐怖襲擊之類的案件,現場就會是這樣子的。

    可關鍵問題是,這一切該發生在電視中,或者別人身上纔對,怎麼會……林文海滿臉愕然的想到這兒時,忽然猛地醒悟了什麼,不顧女護士的勸說坐起來回頭看到,就看到一羣由醫護人員、警察組成的人,擡着好多擔架,陸續從辦公大樓裏走出來。

    每個擔架上,都躺着一個人,不過身上卻蓋着白布,連頭都矇住了,一動不動的,有得手臂還無力的垂了下來。

    死人。

    林文海的嘴角,用力的抽了幾下,眼睛死死盯住了其中一個擔架上的死人,垂下來的胳膊上:那隻已經失去生命力的手臂手腕上,戴着一塊勞力士手錶。

    整個單位中,只有一個人戴着一塊這樣的手錶,那就是老闆馬澄海。

    老闆死了,昨晚開會的十一個人,全部死了,是被人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打死在會議室內的,直到今天早上天亮後,前來接夜班的保安發現老徐、林文海倆人都昏倒在傳達室內,才慌忙報警,發現了那一會議室的死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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