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841章 可能是天註定?
    看到王晨吐的稀里嘩啦,無比痛苦,無比恐怖的樣子後,杜子康以爲她應該崩潰了,是時候明白她跟高飛兩個人,壓根不屬於一個世界中的人時候了。

    因爲杜道長曾經告訴他:高飛的世界中,只有敵人,和自己人,就是沒有平常人。

    王晨,最大的希望,就是成爲一個平常人,像很多平平常常的女人那樣,相夫教子,跟所愛的男人白頭偕老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斷定,當王晨明白高飛的世界後,就該幡然醒悟,回頭是岸。

    可王晨在停止了嘔吐,擡起頭來的第一句話卻是:“他的盟友,今晚會出現,對吧?”

    杜子康正要給王晨捶背的手,一下子凝在了半空中。

    剛纔,就算他用極爲神祕特殊的談話方式,把王晨引到了高飛的血腥世界中去,讓她感受到了那邊的無法忍受,可她還是,沒有離開他。

    沒有,有時候就是不想的意思。

    唉。

    在心中低低的嘆了口氣後,杜子康把清水杯子遞給了王晨,輕鬆的笑着轉身走回到了沙發前,坐下說道:“是的。今晚就會出現。或許,在紅月升起時,那個人就已經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剛纔所說的那些,不會是……”

    說到這兒後,王晨閉上了嘴,坐起來低聲說:“對不起,我不該懷疑你。”

    “沒關係,其實我自己也不信,但我不得不信,有些人生下來就是肩負着某種使命。任何人,想企圖改變他的生活軌跡,讓他忘記這些使命,無論做什麼,最後才發現,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幫這個人一步步的接近目標。”

    杜子康無奈的聳聳肩,說道:“這,可能就是天註定吧?”

    “天註定?嗯,只能這樣說了。”

    王晨擡起頭,再次看向那輪紅月。

    剛纔她兩次看這輪紅月,兩次都有種毛骨悚然感。

    但當她第三次擡頭看這輪紅月時,卻驀然發現:紅月,一點都不可怕。

    而且,還很浪漫,很溫馨。

    它就像是青人含情脈脈的眼睛,在你最孤獨的時候,用目光跟你交流,讓你深切體會到它是那麼的善解人意,會讓你有一種衝動:找個沒有人的河邊,坐在葉梢已經發黃的草地上,下巴放在屈起的雙膝上,雙手抱着膝蓋,癡癡的望着這輪紅月,回想最幸福的時光。

    這種感覺很強烈,更真實,也很奇怪。

    紅月還是那輪紅月,始終都在天邊掛着,不曾有過絲毫的改變。

    但王晨的心態,卻一下子變了,天翻地覆般的變化:或許,以前就曾經見過紅色的月亮,只是從來都沒有注意到它存在那樣,就像這些天,我始終都被高飛負心所困擾,卻從沒有想過,他爲什麼要那樣對我。

    同樣的東西,同樣的人,不同的心態,就會產生不同的想法。

    王晨頓悟了,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漱嘴,又吐回了杯子,放在了案几上,腳步輕快的繞過沙發走向門口:“我走了,麻煩你跟酒店說說,全額賠償這塊地毯。天真的不早了,你也該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不等杜子康說什麼,房門就關上了。

    杜子康呆坐在沙發上,盯着房門久久的都沒有動一下,直到肚子裏發出一聲咕嚕的輕響聲後,他才慢慢回頭,看向了窗外的那一輪紅月。

    那輪紅月,真的像一隻眼睛,裏面滿滿的都是譏諷。

    這種譏諷,跟何秀城看着陰金花後背的眼神,一模一樣。

    陰金花站在臥室的窗前,看着窗外那輪紅月,很久都沒有動一下。

    她沒有穿衣服。

    她那已經步入中年的身軀,依舊那樣窈窕,就像還不到三十歲的花信少婦,尤其是那緞子柔滑的皮膚,閃着一層奶油色的光澤,更散發出一股子讓男人着迷的氣息。

    何秀城無聲的笑了下,從炕上走了下來。

    他也沒穿衣服:當一個男人,跟一個同他有過無數次恩愛的女人,在自己的小天地內時,衣服就是多餘的東西了。

    他走到陰金花背後,張開雙臂摟住了她結實、彈性、柔韌性十足的細腰,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的同時,下面也貼了過來。

    陰金花的身子,微微一顫,下意識的向後伸手,拿到了她很熟悉的一個東西。

    何秀城在她耳邊,輕聲說:“金花,我已經太久沒有品嚐到愛的滋味了--你的身體,將養了這麼久,也該好了吧?”

    陰金花沒說話,左手稍稍用力握了一下,但很快就鬆開了。

    她側臉,嬌媚精緻的臉上,帶走抱歉的神色,柔聲說:“秀城,真的對不起。我跟你說過了,我這個病不僅僅是身體上的,還有可能是思想上的。我也很想愛你,剛纔--我也努力了,可我發現,我現在還沒有突破那層障礙。”

    何秀城的臉上,浮上了擔心的神色:“那,得等到什麼時候?”

    “我答應你。”

    陰金花沒有說出日期,只是認真的說:“我會努力,儘可能的治癒好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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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;“可我等不及了,真的等不及了!”

    何秀城盯着她,看了足有半分鐘。

    “秀城……”

    陰金花的目光閃爍,正要說什麼時,何秀城卻忽然一把,把她推倒在了窗臺上,不顧她的掙扎,反抗,狠狠壓了下去。

    這一次,陰金花沒有躲開。

    陽臺下的院子裏,一片落葉輕飄飄的落下,落在了樹下的小池塘內。

    馬上,樹葉的一大半,就泡在了水中。

    一條魚兒游過來,張嘴咬住了樹葉,正要把它拖下水時,卻忽然颳起了一陣風,嚇得那條魚兒猛地一甩尾,濺起一朵小小的浪花。

    浪花,把樹葉從水中託了起來,很快就隨着盪漾的漣漪,被推到了岸邊。

    受驚的魚兒不見了。

    何秀城被陰金花一個後肘,就撞了出去,就算他自身也具備一定的功夫,可在這個女人好像要窒息一樣時的本能反擊,還是被撞得左肋這邊發出了咔吧一聲骨裂的脆響,倒飛了出去,重重砸在了炕沿上。

    能夠讓陳果果都忌憚的陰金花,窒息時的反擊絕不是何秀城能抵擋的。

    只一下,他左肋下兩根肋骨就被撞斷,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炕沿上後,就像麻袋那樣掉在了地上,擡起的右手還沒有撫到傷處,就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。

    陰金花的這一擊,不但撞斷了他的肋骨,更給他造成了內傷,只讓他覺得眼前發黑,金星之際冒,臉色變得猶如金紙那樣嚇人,黃豆大的汗珠,攸地從額頭冒出,蚯蚓般的從臉上滑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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