筆趣閣 > 美女總裁的貼身兵王 >第1843章 神祕來客!
    因爲某些原因,何秀城剛大學畢業後,就從何家搬了出來,買了這棟別墅。

    這棟別墅雖然遠離鬧市區,但環境更優雅,而且保安力度也很不錯。

    尤其是因爲這兒是破軍的核心人物所在,除了明面上的物業保安外,還有破軍中的一些得力人手,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關注着這邊。

    任何的風吹草動,都逃不過那些人的眼睛。

    一有什麼異常情況,何秀城就會提前至少一分鐘知道了。

    但現在,卻有人出現在了他的家裏,就在外面的客廳內,他卻沒有接到任何的預警。

    何秀城心中驀地一跳,慌忙站起身時,卻觸動了傷口,疼的他趕緊咬牙,彎腰坐在了炕上。

    等他眼前的金星散去時,陰金花已經穿好了衣服。

    “沉住氣,別怕,一切有我,你先在這兒等,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陰金花擡手,在何秀城的臉頰上擦了一下,看到他露出的勉強笑容後,才快步走向了洗手間內。

    雖說這棟別墅內,只有陰金花跟何秀城兩個人,可心思慎密的陰金花,還是在何秀城臥室的洗手間內,開了一個暗門。

    這個暗門後面有樓梯,通到下面專供家政人員居住的臥室。

    天黑後,這片別墅區內的每一家大廳內,都已經燈火通明,亮如白晝。

    一棟價值數百上千萬的別墅一樓大廳內,所懸掛的吊燈自然不會是廉價品了,就像何秀城別墅大廳天花板上懸掛着的吊燈,就是從意大利進口的琉璃吊燈,市場價位在十數萬左右。

    一個身穿淺色休閒運動裝,身材高挑足有一米八的女人,正仰面看着這個吊燈,到揹着雙手,淡金色的長髮,就像瀑布那樣的從腦後灑下,絲緞一般的柔順。

    女人的臉上,覆蓋着一層輕紗,淡青色的輕紗。

    透過輕紗,能隱隱看到她雙眸一下的五官輪廓,應該是很美。

    她明明穿着一身運動裝(運動裝,不是禮服),臉上還蒙着一層輕紗,但她到揹着雙手仰首看燈時的樣子,卻像是君臨天下的女王那樣,正在遙望着天邊的流雲,心中考慮她的王國以後該怎麼發展。

    這種君臨天下的感覺,陰金花在拉開臥室的門,第一眼看到她後,心中就騰起了。

    這種感覺,讓各方面都異常優秀的陰金花,感到很不爽,竟然有了些自卑,可更多的卻是一種面對未知危險時纔會有的慎重。

    這個看似女王般的女人,是怎麼躲過周遭那些破軍部下眼線,來到客廳內還沒被發現的,這一點先不去管,畢竟這對陰金花來說,也不是技術含量太高的,她也能做到。

    她慎重,是因爲她從這個女人身上,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危險感。

    陰金花從沒有在面對某一個女人時,會有這種感覺。

    事實上,她自身也已經到了連陳果果都得忌憚的地步。

    要想讓陰金花產生這種感覺,那麼據她所知,全天下也只能有一個人--傳說中的地下樓蘭女王,莫邪徵東。

    也唯有莫邪徵東,才能給陰金花造成這種壓力。

    陰金花從沒有見過莫邪徵東,卻知道自己跟她的差距。

    而且她也曾經聽說過,莫邪徵東就有一頭淡金色的長髮,那可不是愛美女孩子在髮廊中染成的,而是天生的:莫邪徵東,本來就不是中土人士,包括安歸王陳果果。

    “你是誰?”

    陰金花從臥室內走出來時,已經變成了一個老嫗,花白的頭髮,臉上還有明顯的褶子,腰身也微微的佝僂着,老態龍鍾的樣子,尤其是看着女人時的眼神裏,帶着看到不速之客時該有的驚訝,跟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女人低頭,看向了陰金花,應該是在微微一笑吧:“你是何秀城的保姆,銀姑?”

    “你是誰?”

    陰金花緩步走到女人面前幾米處,上下打量着女人,語氣中帶有了憤怒:“你是怎麼進來的?是誰讓你進來的?”

    “從大門那邊走進來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慢悠悠的說着,上下打量着陰金花,那雙碧藍色的雙眸中,帶着讚歎的神色:“在來之前,我還不相信你真是破軍中有數的高手,但現在我信了。”

    聽女人說出這句話後,陰金花看似老邁的雙眼瞳孔,猛地一縮,第三次問道:“你究竟是誰?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

    何秀城是破軍的少爺,陰金花是整個破軍發展的實際執行者,這對他們倆人來說,都是不惜一切代價去守護的祕密。

    儘管現在陰金花也知道,高飛、賀明珠等人,都已經開始嚴重懷疑,何秀城就是破軍的少爺了,不過在他們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前,誰都不敢亂說。

    畢竟何家在華夏的影響力相當不一般,如果有誰敢冒然站出來,說何家三少爺是邪教大頭目,這對何家來說絕對是無法忍受的侮辱,是何落日等人就算拼了命都要維護的。

    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,上來就明說銀姑是破軍中的人物了。

    還是那句話,就算天底下的人,都知道何秀城是破軍的少爺,但只要找不到確鑿的證據,誰也不能隨意說這句話!

    女人的眼裏,帶着笑意,看着陰金花的雙腳,又看向了她走過來的那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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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sp;地板上光潔照人,自然看不出腳印之類的,但陰金花自己心中卻很清楚:無論地板上有多幹淨,但在真正的高手眼中,卻是有跡可循的,因爲只要人從上面走過,溼度、水分都會發生根本性的變化。

    不同的人,有不同的變化,這種變化就能區別出一個人的功夫高低,就像一頭大象跟一條狗走過雪地時,所留下的腳印不同那樣。

    女人看出了陰金花的實力,這也間接證明她剛纔那句話是正確的。

    不過陰金花卻不會承認,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就轉身走向了客廳的東南角。

    客廳東南角有個三角櫃,上面放着電話。

    陰金花走過去,開始撥打號碼:110。

    遇到類似的事情,打電話報警,是每一個公民都知道的事。

    陰金花現在既然扮演良民的角色,當然得按照良民的反應來做事的。

    她拿起電話開始撥號時,眼角餘光看向了女人。

    女人仍舊到揹着雙手,站在那兒,應該是在笑殷殷的看着她演戲。

    陰金花要打電話報警,就是在演戲。

    女人篤定,她自己也知道:這兒,是她跟何秀城愛的小窩,更是這些年來破軍的臨時總部,又怎麼可能會允許警察進來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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